“石城無礙,誰也不能夠在荒國放肆。”
藥尊醫無命的聲音傳出,通知石城生靈,讓民衆安心。
“我荒國強者如雲,那些來人不堪一擊!”
石城沸騰,看到那些狂傲的青年,雖然實力強橫,但一瞬間就被荒國強者給蹂躪趴下,舉手投足就能夠擊殺,莫不是倍受鼓舞,爲之自豪。
“清醇哥,要不要通知三弟。”
“不用,少甫在閉關,皇宮龍氣對他有着大用,不可打擾,或許這些事情他已經清楚,無需擔憂。”
甄清醇開口,對於杜少甫和法家之間的事情,他算是最爲清楚的。
法家三番五次前來叫囂,欺人太甚,已經是不死不休,法家再強大,但現在荒國也不是當初,背後還有着金翅大鵬鳥一族,所以甄清醇不如以前難辦忌憚和擔心。
如甄清醇所料,杜少甫雖然在皇宮深處閉關,以濃郁的皇宮龍氣洗禮和淬鍊,借皇宮龍氣領悟天地,石城內發生的事情,也逃不過杜少甫的窺探。
現在荒國並非當初,特別是皇宮龍氣,還有皇宮內自己和大哥甄清醇聯手佈置下的不少符陣,環環相扣,幾十個殺陣一旦啓動,哪怕是法家大軍來攻,杜少甫都感覺着都能夠讓法家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石城的動靜很大,但發生的時間太短,所以並沒有太過於傳開,隨後開始風平浪靜。
但在這時候,天地之間,有着一片隔離的遼闊天地卻是被驚動了。
這遼闊天地,自成一方世界,地域遼闊無比,氣息古老,天地能量充盈的滿溢,是一處絕對的寶地。
此刻要是杜少甫在此,倒是能夠認出一些人來。
這在場的都是法家的一些強者,當初在法家被迫挖心,杜少甫曾經見過不少人。
“死了,三個武域境魂魄不存,一定是被那小野種殺了,可恨啊,當我法家真的能夠忍他不成!”
一個老者大怒,派去外界石城的一隊人,已經有三個留在族中的靈魂印記消散,證明人已經死了。
這幾年來,法家死在那小子手中的人,已經好幾十個了。
從古到今,多少年了,法家何曾遭受過如此的挑釁,他如何能夠不怒。
“我當初就說過,直接去把那小子擒來就好,何須客氣,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殺我法家的後輩,這是挑釁,這一次誰求情都沒有用,定然不能夠再忍!”
有中年憤怒,死的三個武域境後輩中,有着一個是他的後輩,他不能夠平息怒火。當初他就不同意派人去通知那小野種,直接擒來就是,甚至這一次族中的盛大喜事,他覺得根本就不需要那小野種來參加。
一個老者滿目陰沉,他是青榆,此刻在場,只能夠站在後面,沒有資格端坐。
當初青榆被杜少甫斬斷了一腿,斷腿沒有找回,所以無法恢復,一直瘸着腿,心中何等記恨。
不過這青榆,也心有餘悸,當初在外身心都遭受重創,想來也後怕過,差點就被斬殺在外面了,因此也越發的怨恨。
“那小賤種竟然能夠活着,還越來越強,聽說還成了金翅大鵬鳥一族的少族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羽翼已成,怕是已經難以對付了,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徹底鎮殺,也不用讓我族後輩遭受如此損失!”
當初這宸穹也去過石城,最後只是帶會了斷腿的青榆,沒有佔到任何便宜,心中一直有着心結,讓得這些年來修爲一直沒有任何的寸進。
“都閉嘴!”
上首座椅上,一個一直雙眸微閉的耄耋老者睜開了雙眸,眼中光芒宛如閃電,氣勢懾人,道:“一口一個賤種野種的,別忘記了,他的而體內也有着一半我韓家的血,難道覺得我韓家的血是如此低賤麼?”
聽着老者開口,衆人頓時面面相覷,有人暗自發顫,不敢再多說什麼。
“長老,我們不是那意思。”
片刻後,一個不凡長衣中年開口,對耄耋老者敬畏,眼中閃爍耀光輝,道:“這一次老尊主大壽,邀八方來賀,也將開壇佈道,到時候將挑選一些傑出之輩予以獎賞,屆時各大家都將派後輩前來祝賀。獸域,妖域,四海,梧桐山,都將有人前來。九州之上我法家的追隨者也下發了名額。但老尊主這一次不知道爲何會特意點了那從無見過的杜少甫之名,聖意我們無法妄自猜測,想必是他們幾個下去未聽警語,也有些桀驁,這才惹來了殺身大禍,但老尊主想要見那小子,我們還是得將那小子帶回纔好。”
“老尊主大壽,如此盛事,讓那小賤……小子前來參加,這是何等的恩澤,可那小子,竟然不感恩戴德,竟然還敢殺我法家之人,再不可饒恕。要不然傳了出去,法家顏面何存,當初天荒大陸一事,我法家已經是成爲了笑柄。”
一個老者低聲開口,他覺得堂堂法家,不可再放任那小子。
聽着這老者的話,四周衆人有人點頭,那些憤怒陰沉者,也不再言語。
“怕是沒用的,那小子太兇殘桀驁了,怕不會輕易爲我們所用。”宸穹說道,他接觸過杜少甫,清楚多少他的脾氣和性格。
剛剛說話的老者眉頭微微一皺,隨後淡淡說道:“若是能夠爲我法家所用,也是極好的,不過先看看具體的天姿吧,若是名不副實,那也還不夠資格進入我法家,真有那等資格,他娘還在族中,怕是容不得他不從。”
“一個小子而已,若是真有那等資格,勸解一番,自然會認祖歸宗的,實在不行,到時候讓族中那幾個小輩出手,讓他知道什麼纔是人中龍鳳,說不定那時候他就會直接懇求認祖歸宗了。”
“一切看那小子的天姿再說吧,若是那小子的天姿足夠,我們也還能夠和金翅大鵬鳥一族建立一些關係,至於那一族……也到時候再說吧。”剛剛說話的蒼老老者繼續說道。
“那現在如何是好,那小子殺了我們法家一脈那麼多的人,難道就此放任麼,還有現在剩下的那幾個小輩,怕是也落在了那小子的手中。”有老者不滿,也帶着請示之意。
“一切等到時候再決定,一個小子,少年得志,自然猖狂,到時候好好打磨一番,讓他吃些苦頭,以後自然就會乖乖聽話了,我們派出的人那小子只敢殺了三個,證明怕是心中也是害怕的,以爲就能夠要挾我們。”
蒼老老者開口,目光平靜,波瀾不動,望着身邊一眼,道:“誰願意出界一趟,把那小子帶回來,修爲太低怕是不行,那小子傳言不凡,又爲荒國之主,在皇宮內有着皇宮龍氣相助,想要敲打不易,需要足夠的震懾!”
一箇中年走出,一身勁衣,虎背熊腰,但雙眸深邃的不可見底,隱隱間波動璀璨光芒,氣勢無端讓空間發顫。
“秦威,你秦家當初也曾外界爲皇,熟悉皇宮龍氣,以你的修爲,倒是也足夠了,記得帶回我們法家剩下的人。”
蒼老老者開口,沒有太多的話語。
“是。”
上首的耄耋老者不知道什麼時候繼續閉上了雙眸,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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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城,一場小風波之後繼續風平浪靜。
這一日,天色微亮,旭日東昇,驅散黎明前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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