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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林明的臉龐上捱上了一巴掌,韓鑫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林明的臉上,喝道:“混賬東西,還不快給我滾。”
“慢着。”
杜少甫喝道,目光淡淡的落在了林明的身上,道:“我原本以爲是有人要打我,原來是有人想要造反啊。”
“不,我不是要造反啊。”
林明捂着火辣辣的臉龐,一臉的驚悚,他原本還以爲是蘭陵府城中哪個不知死活的富商紈絝二代打了他的兒子,他這次正好過來可以敲詐一下。
可林明沒有想到,這一次他的兒子卻是替他招惹到看一個他根本就招惹不起的主。
杜少甫望着林明,道:“你既然不是要造反,那就是要打我了嘍?”
“這位少爺,我沒有那個意思啊。”
林明此時哪裡敢承認,渾身嚇的顫抖,眼前的這紫袍少年,就連少城主都被他打了,他又怎麼能夠招惹的起。
“你不是來打我的,也不是來造反的,難道帶着大軍是來散步的不成。”
杜少甫突然臉龐便是沉喝一聲,然後對身後**道:“張團長,把這傢伙帶回去你們好好審問,看看到底是誰要造反?”
“是!”
**會意,隨着身後數人頓時上前就將那林明給押了。
“少城主救我啊,少城主救我。”林明大聲對韓鑫求救,此刻間他後悔也來不及了。
“蠢貨。”韓鑫氣的牙癢癢的,哪裡還願意理會這林明,這蠢貨現在已經是將他父親也連累了進去,若是到時候府主有意的話,怕是到時候他父親也脫不了身,他現在必須儘快回去通知他父親。
“我們走。”
杜少甫再沒有理會旁人,轉身離去,上千護城軍根本不敢動彈,團長都被押了,他還能夠怎麼樣。
“爹,爹……”
擔架上的那林少爺望着突然間的這一幕,呆呆的望着被扣押了的父親,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
林明望着自己的兒子,眼中目光能夠冒出火來,要不是這是他親生兒子,他此時恨不得直接剁了這貨。
“黃三,這貨剛剛說要將我怎麼來着?”
杜少甫走過了那林少爺的身邊,突然停住了腳步,然後退後了數步,望着擔架上的林少爺,對身邊的黃三說道。
黃三認真說道:“少甫少爺,這貨剛剛說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交給你了。”杜少甫話音落下,然後揚長而去。
“啊……”
頓時間,哭爹喊孃的慘叫聲從那林少爺的嘴中傳出……
蘭陵府雄偉的大門之外,杜少甫,張團長,黃三等人騎坐黑鱗妖馬而回。
“站住!”
就在杜少甫正打算進入府中的時候,突然傳出了一道喝聲,隨即一個清瘦青年出現在了杜少甫等人的身前,正是開始提前離去的歐陽爽。
“大小姐。”張團長,黃三等頓時行禮。
“有事麼?”杜少甫望着女扮男裝的歐陽爽,心中倒是也釋然了有一些,至少自己的初吻不是給了一個男人。
歐陽爽瞪着杜少甫和**等人,道:“今天晚上故園的事情,你們誰也不準回去和我爹孃亂說,否則我和你們沒完。”
話音落下,歐陽爽扭身就走進了蘭陵府。………………
蘭陵府中,丫鬟早就是給杜少甫收拾好了房間,杜少甫本是想要住慕容幽若那兒的,但架不住珊姨的攻勢,最後也只能夠答應了珊姨晚上過來蘭陵府住。
房間中,杜少甫盤膝而坐,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微微昂着頭,還好血流的也不多。
“早點突破才行,現在的修爲還太弱啊。”
杜少甫喃喃輕道,想着母親和還沒有見過大的妹妹,還有那將自己一家硬生生拆散的龐大勢力,自己只有成爲真正的強者,才能夠有朝一日衝破所有的阻礙,沒有實力,一切都是空談,這世上,從來都是靠實力說話。
就算是今天發生的事情,杜少甫心中也清楚,今天到的一切都是因爲蘭陵府的存在。
若不是別人因爲自己的背後是蘭陵府,今天自己怕就走不出故園了,今天的一切,絕對不是自己的實力,自己只是借勢。
“自己的實力,才真正是自己的,努力突破,等見到城主之後,就儘早前往學院,希望府主能夠早日出關。”
杜少甫堅毅的臉龐上,淡金色的精芒閃爍而過,隨即在牀榻上盤膝而坐,修煉手印凝結,片刻之後,周身便是籠罩上了一圈淡淡的金色光芒。
夜幕遮蓋蒼穹,皓月當空,月華匹練垂落而下。
書房內,一個盤膝而坐的中年男子周身籠罩着符文光圈,玄氣涌動,氣息凌厲渾厚。
“嘎吱……”
書房門被推開,一個黑衣中年走了進來,然後靜靜的站在了一旁。
“嗤嗤!”
中年男子手印一收,周身符文光圈逐漸收斂,露出了一張俊朗的臉龐,濃密的眉毛有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俊朗英氣,朝露般清澈的眼睛內,精芒閃爍而過,正是蘭陵府府主歐陽陵。
“府主,他已經回來了。”
黑衣中年望着歐陽陵,然後加了一句,輕輕說道:“他很不錯。”
“你從來不夸人的。”
歐陽陵望着那黑衣中年,然後道:“我知道他會不錯,因爲他是我兄弟的兒子,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有多不錯?”
黑衣中年目光動了動,然後對歐陽陵說道:“今天晚上,他闖進了故園,然後把韓鑫和孟來財打了,護城軍的一個團長因爲兒子被打了,帶了一千人去了故園,但現在已經被他直接帶押了回來,他和**一唱一和,說護城軍和韓強想要造反。”
歐陽陵聽着,一直目動,然後目光露出了微笑,最後微微笑問道:“他今天晚上是完好無缺回來的麼?”
“不是……”
黑衣中年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他和大小姐動手了,大小姐又在故園,好像都是因爲那個慕容幽若,不過大小姐也沒有佔到任何便宜,而他只是先天境圓滿層次。”
“先天境圓滿。”
歐陽陵目光也爲之一顫,然後嘴角勾勒出了一道苦澀笑意,道:“丫頭是脈動境圓滿,他只是先天境圓滿,不愧是那傢伙的兒子啊。”
“府主,我們需要做些什麼麼?”
黑衣中年望着歐陽陵,然後道:“這些年,府主到蘭陵府城之後,韓強仗着在帝都的一些關係,一直是有些口服心不服,我想這一次,我們的機會到了。”
歐陽陵負手而立,在書房來回走了數圈,然後道:“韓強雖然有些狂妄,但卻是聰明人,要不然,我也不會一直留着他。”
“府主是一直想要收爲己用吧,要不然一個韓強根本影響不了什麼。”黑衣中年說道。
歐陽陵微微笑了笑,然後對黑衣中年人說道:“此事既然是由小輩引起的,那我們就不用插手進去了,我相信韓強也不會插手,他要是插手了,證明他就不是韓強了。”
“府主,這合適麼,他畢竟纔剛剛到蘭陵府,什麼都還不懂。”黑衣中年有些擔憂。
“他什麼都不懂,可是一天將蘭陵四少四個都打了,這不久足夠了麼,那韓鑫年紀雖然不大,但也很不錯了,比起他父親韓強來,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我很想知道,他和那個韓鑫到底誰更強一些。”歐陽陵輕道,目光中有着期待和好奇,隱隱間,還有着些渴望。
“韓鑫的確不錯,今天都能夠忍下來。”黑衣中年目光微動,然後問道:“如果他贏了那個韓鑫,那又如何?”
“若是他贏了那個韓鑫,那我就該現身趕他走了。”
歐陽陵喃喃輕道:“若是他連韓鑫都贏了,那我還能夠磨練他什麼,我那兄弟,簡直是讓他兒子故意爲難我的啊。”…………
“那小子真的很強麼,什麼來頭?”安靜的小廳中,一個身形頗爲健碩的漢子說道,眉宇間微微輕皺。
“來頭還不知道,那小子也不是強,只是不安常理出牌,讓人措手不及。”
小廳中,韓鑫鼻子上包紮了藥布,對那健碩大漢說完,然後加了一句,道:“那小子還很無恥,很心黑。”
“別給自己找輸了的藉口。”
健碩大漢望着韓鑫,道:“輸了就是輸了,你接不住對手,那就是輸了。”
“我還沒有輸。”韓鑫說道。
望着韓鑫,健碩中年道:“那好,那林明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吧,這些年你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孟來財很不錯,但孟來財也從來不願意跟你硬碰,你是應該找個對手了。”
“我不會輸定的。”韓鑫說道,眼中開始有些熾熱的波動。
翌日,當蘭陵府城剛從薄明的晨嫩中甦醒過來的時候,幾顆殘星懸掛在天邊,城中也逐漸傳出了熱鬧的喧譁之聲。
“呼!”
杜少甫手印收斂停止了修煉,周身金芒收入體內,一口濁氣從嘴中吐出,頓時渾身一股充盈飽滿的氣息波動盪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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