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江舞月說話之間,語氣已經哽咽,胸口更是悶得喘不過氣來。
“會的。”林修的眼睛漸漸模糊,暗蟲已經開始撕咬着他的五臟,只是現在靠着運氣才能勉強活下來,他現在開始後悔沒有找到天命師。
“那我們以後……會生下男孩,還是女孩?”話語隨着江舞月的淚水一滴滴滴落在林修的臉頰上,林修擡起手撫摸着江舞月,“對不起,我不想走。”話音未落,林修的手臂落下、
“林修,林修。”江舞月抱着林修,情緒在那一刻徹底繃不住了。
三日後,林家,“快跑,公主派來精銳下了命令要誅殺整個林家。”一瞬間,林家成爲衆矢之的,誰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惹上公主,一批批的強者也根本抵禦不了江家皇族的進攻,那一夜,整個林家出徹底消失在衆人的視野、
“林修,月兒這輩子都是你的人,生前讓你受委屈的人,我一個個都會討回來的。”江舞月慢慢站起來,一頭青絲在一夜之間便成蒼白,紅衣白髮煞是驚豔。
“小姐,我覺得你沒必要這麼做。”一個男人從深林之處走出來,黑色的斗篷遮住了他的面龐。
“你是何人?”江舞月看着天命師。
“我便是殺了林修的人。”話音落下,江舞月臉色順便,渾身元氣乍現,如一道匹練的氣息直衝天命師,天命師看着氣息卻未走動一步,他伸出雙指,“金行!”
一瞬間,江舞月的攻擊消失在空中,天命師一步步走上前:“小姐,你不是我的對手,這次來我是爲了救林修。”
“你什麼意思?”江舞月走上前皺着眉頭問道。
“我與林修的關係並非與你想的那樣,你明日便發出消失,林修已死!”天命師說道。
“爲何?”江舞月問道。
“因爲在懸空門他得罪了太多人,而且不僅僅是那些門派,還有武聖級別的強者也盯上了林修,如果不能讓林修死一次他一定會會有更大的災難。”天命師說道、
“武聖?他們爲什麼會盯上林修?”江舞月被天命師的話震驚。
“小姐你可見過這天空中的星星?”天命師問道。
“那與林修有什麼關係?”江舞月問道。
“天上的星星便是一副星圖,代表了這片大陸的格局,我只是爲了林修讓他躲過劫難,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你若再攔着林修屆時真的死了,就真的來不及了。”天命師說道。
江舞月推開幾步,天命師雙手扣在林修墓前,眼前黑晶石的眼鏡突然碎裂,“木舟,出!”突然,墳包炸裂,林修的棺槨被彈了出來,林修的軀體出現在兩人面前,天命師拿出一卷繃帶,一瞬間將林修的身體包裹,隨即又用一隻筆在繃帶上開始攥寫出數十個江舞月看不出來的字符,一切完畢之後他走到江舞月面前。“小姐,我將帶走林修的屍身以復活林修。”
“我怎麼相信你?”江舞月問道。
天命師從口袋拿出一串手鍊放在江舞月的手中:“這東西你隨身攜帶,屆時林修復活你便能第一時間感受的到。”
“你真的沒有騙我?”江舞月將信將疑得收起手鍊。
“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林修,我話以至此,接下來要做的就靠你了。”說完,天命師抱住林修的身體將其放在背在身後轉身離去。
江舞月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她不由得捏緊手中的手鍊。
“啊~”刀鳳突然驚醒,夜莫惜連忙走上前:“刀鳳你怎麼了?”
“我能感覺到林修身上的刀意已經消失了。”刀鳳臉色蒼白,額頭佈滿汗水。
“你會不會是風寒的太嚴重了所以出現了幻覺?”夜莫惜沒想到帶着刀鳳剛出發刀鳳便得了重病。
刀鳳搖了搖頭:“不,是林修,林修他死了!”
“死了!”夜莫惜一把抓住刀鳳,表情猙獰,“你說他死了?林修怎麼會死?”
“我能感覺到他的刀意消失了,只有神識消失刀意纔會徹底從林修身上抹除,但是他怎麼會突然死去呢?”刀鳳有些不敢相信。
一旁的夜莫惜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將手中的湯藥放在刀鳳手中:“你好好喝藥,我去打探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刀鳳還陷入癡呆,夜莫惜已經走了出去,一出客棧夜莫惜便走進一道弄堂看到一扇門上鐫刻着一個符號,“咚咚咚!”
“打烊了。”屋裡傳來一個聲音。
“九星行龍煉氣行。”夜莫惜說道。
“逢劍意宗九萬里。”門打開一個很普通的男人看着夜莫惜將其拉進屋子,“夜公子,您怎麼來了?”
“你們有沒有得到堡主的命令?”夜莫惜問道。
“我們一直在等您。”說完男人取出一隻未開封的竹筒交給夜莫惜,他打開一看臉色大變:“林修身死,計劃有變,速回門派。”
“該死的。”說完,夜莫惜將東西交還給男人,“這風天客棧樓上有個姑娘你們好生照顧,這件事兒沒有這麼簡單,我馬上去見堡主。”說完,夜莫惜說完,走出屋子,在弄堂之中拿出一道卷軸,卷軸焚燒殆盡,一瞬間出現了一道虛空之門,轉眼之間夜莫惜便到了一處黑暗的古堡之中。
“夜兒你回來了。”一把黑色的椅子上一個男人轉身看着夜莫惜。
“義父,你傳出的消息可是真的?”夜莫惜問道。
“幾乎在各個國家都已傳遍了,連妖域都傳遍了,沒想到這一切都功虧一簣。”夜神軒猛地一掌將黑龍石做的椅子砸了下來。
“義父,我覺得這件事兒可能沒有這麼簡單。”夜莫惜說道。
“你可有什麼想法?”夜神軒看着夜莫惜。
“前幾天林修將刀鳳交給我,然後和我說了一些事兒,說是要去林家祖地,之後便發生了這些事兒,我懷疑林修根本沒死,而是用一種特殊的方式逃脫了所有人的追蹤。”
“那你確定自己沒有暴露嗎?”夜神軒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着夜莫惜。
“不會的,否則他不會讓我帶着刀鳳離開這裡,這才讓我更加篤定林修現在應該還活着。”夜莫惜說道。
“好,那本座姑且信你一次,這次不管林修是否還活着,我現在要把一個很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夜神軒慢慢走下來,輕拍夜莫惜的肩頭:“莫惜,你把那個叫刀鳳的女子帶回來。”
夜莫惜擡頭看着夜神軒:“堡主,不可以,若是帶回來那日後林修回來,刀鳳的變化他一眼便能看出來。”
“這就不需要你擔心了。”夜神軒揹着手轉過身:“那個刀鳳乃是千年一遇的隱刀之體,當年本座拿下隱刀便是爲了有一日能作爲己用,這隱刀只有控制在我們手中才能算是真正的得到它,而那個女孩就是最好的容器。”
“可是義父……”夜莫惜作揖、
“你無須多說,莫非你是喜歡上那個叫刀鳳的女子了嗎?”夜神軒皺着眉頭看着夜莫惜。
“義父我馬上將她帶來。”說完,夜莫惜正要離開卻被夜神軒攔下,他微微一笑拍了拍夜莫惜的肩頭:“莫惜啊,義父不爲難你,只是等到我們的大計真正完成的那一天,那不僅僅是整個九龍堡,整個大陸都是我們的!”
“義父英明,莫惜願誓死效忠!”夜莫惜跪下身子看着他,夜神軒嘴角維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