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聽着蔡老說完話之後,就沒了聲響,整個人都快從地上跳起來了,這個老東西也沒說自己是做什麼的,也沒說自己擅長什麼,就這麼要強行手裡自己做徒弟,左然還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
林修顯然是低估了蔡老的不要臉的程度。林修正在想着的時候,就聽見蔡老又說了一句。
“老夫在這世上,沒有一兒半女,想着在這有生之年能夠受益股衣鉢傳人也算是對得起我這一生,若是小子你不願意,我還是再找找看吧,畢竟我大限將至,實在是等不起啊。”
噗——
在陣法裡面的林修聽着蔡老的話,險些一口淤血噴出來。果然還能更不要臉一點,自己不做他的徒弟竟然真的就先讓自己在這鬼地方自生自滅了是麼!?
“這時辰也不早了,眼看着明日便是下玄月了啊,這獸潮,怕是又要開始了啊。”
林修聽着蔡老的話,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沒錯,這霧幽山兩個月的一次獸潮,基本上從來都沒有間斷過,而起自己現在就在霧幽山脈的中心,自己要是繼續留在這裡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想着自己應付數百頭和那日瘴霧巨蜥一樣的妖獸,怕是自己還沒來得及出售就會被才成肉泥吧!
“不知前輩名號!?”
“你若是想拜師,不用知道我的名號,直接起誓便可,而起我這個人隨行慣了,也不會約束你是不是還另有師門,畢竟多一個朋友多一條出路嗎~怎麼樣你先通了嗎?”
聽完蔡老的話,林修覺得這個老頭子是不是太過通情達理一點了?!你怎麼會這麼好說話!?
“那我就認下前輩這個師傅了”
林修說完,從自己的戒指裡面翻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心劃了一道。
“我林修,今日煩請霧幽山脈百萬生靈做了個見證我要拜這位救我出去的前輩爲師,今生謹遵師傅教誨!”
林修說完,就跪在地上朝着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反正趕在這霧幽山脈裡面闖到這裡來的,應該都不是什麼平常人物,自己拜個師,也不會覺得吃虧!
就這麼想着,林修瞬間就釋然了。
“老夫——收下你這個徒弟了!”
“弟子見過師傅!”
“哈哈哈!!老夫也是一個有徒弟的人了啊!你切記的,你是爲師的第一個徒弟,也是爲師的最後一個徒弟,爲師不求你將爲師一生所學發揚光大,但求不要辜負了爲師當年的名號便可!”
“弟子謹記!”林修聽着外面自己的這個便宜師傅的話,覺得自己絕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可是偏偏一時之間竟是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也沒什麼關係,一會兒見到了,自己自然就知道了自己的這個便宜師傅是誰了,不過還是得讓這個師父父把自己弄出去纔是正經事啊!
“呢個師傅”
“哈哈哈哈哈哈~有什麼事情a~乖徒弟你說啊~~”
“你看,是不是先把你徒弟我從這個鬼地方弄出去啊?!我也好當面給您行個禮不是!?”
“哦對對對!你看我!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你隨身可帶來什麼器物?方便挖洞的那種!?”
“挖洞!?”林修聽着自己的便宜師傅的話,下巴差一點落在地上,好端端的挖洞做什麼!?
“對啊,我一會兒會將具體的地點告訴你,你直接動手在哪裡開始挖洞,爲師會用神識幫你確定方位的,等到你挖出來之後,自然就看到爲師了~”
什麼!?林修覺得自己的這個便宜師傅好像是在坑害自己,可是看字自己手心上還咩有癒合的傷口,加上頭頂上隱隱約約的誓言形成的感覺,林修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說太多的好。
要是能挖出去,他早就已經挖出去了,何必還要在這裡蹲到現在呢?!
“你莫要覺得爲師實在欺騙你,爲師現在將着外面的土地給你打通,但是隻有你在裡面挖出了一條通道之後,這個陣法纔會出現漏洞,不然的話,無論你挖多深,都是一個只進不出的天然墳墓。”
“師傅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不是很清楚,不過這裡已經是霧幽山脈最中心的地帶了,再往裡走,沒有人能夠活着回來。”
蔡老一邊興奮的揮舞着自己的雙手,一邊假裝平靜的語氣和林修說着話,好在林修的神識穿不透這個陣法屏障,不然的話,林修覺得會絕得自己可能是找了一個神經病做師傅。
“你先在的位置,是不是正前方有一顆大樹?”
“有的師傅。”
蔡老興奮了一會兒,還是覺得這霧幽山脈中心根本就不能久留,林修之所以在這裡停留了一個月還安然無恙只能說明妖族內部出了問題,不然絕對不會任由林修將這裡弄得亂七八糟的。還是將這個便宜徒弟弄回來再說吧!
蔡老就這麼想着,神識一點點的蔓延到了林修身旁,將林修包裹在了其中。
林修被蔡老的神識包裹的一瞬間,就覺得自己好像是伸出地獄一般,滿眼都是黑暗,緊接着,林修就打了一個寒顫。
“爲師的靈力可以滲透進去,但是時間不多,你現在跟着爲師靈力開始走,記得一步都不能走錯,可記得了?”
“自然記得了。”
林修看着自己面前的黑色靈力,開始跟在靈力後面一點點的向那顆幾人都保不住的大樹走去。
“正東乾位走四步!坎位六步!轉身離位十二步!乾位三步”
就這樣林修都不記得自己究竟走了幾步,蔡老才讓林修開始低頭開挖。
“挖吧,跟着我的靈力開始挖,再有小半個時辰,你也就出來了。”
“”
林修無語了,可是他只好低頭認命的挖着不然的話他實在是想不出自己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不到小半個時辰,林修就已經從剛纔的那個地方挖了出來。林修剛從底下鑽出來,就看見一個背對着自己的一身黑衣的男人坐在一旁的一塊圓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