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族的重寶?”聽到阿公問起這個,江成茫然的搖了搖頭。
江成也很好奇,可是江成實在很好奇,這個對他而言幾乎沒有任何禁地的葛山部、能有什麼重寶?
或者說,整個葛山部的上上下下,有什麼能是重寶?有什麼東西能夠讓白渾部這個富得流油的二柱部族如此的惦記?
“不知道?”
阿公呵呵一笑,捋着銀白的鬍鬚笑着道:“其實這寶貝,你每天都能看到,我們葛山部的每個族人也每天都能看到,你甚至還跪拜過數次。”
“跪拜過?阿公,你是說祖靈圖騰柱?”江成瞬地脫口而出。
阿公點了點頭,“沒錯,我族讓白渾部圖謀覬覦了幾十年的重寶,正是祖靈圖騰柱。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除了這事關部族傳承往繼的祖靈圖騰柱外,白渾部若是真看上了我族的什麼寶貝,我老早就送過去了,何苦讓族人受罪呢。”
說到這裡,阿公神情一凜:“爲了生存,什麼都可以送,但是祖先不能送,尊嚴不能送!江成,這你可要記牢了!”
“阿公,江成明白!”搔了搔頭,江成又不解的問道:“這祖靈圖騰柱各部族都有,白渾部更是有倆個圖騰柱,爲什麼要覬覦我族的祖靈圖騰柱?爲什麼不去圖謀其它白渾八部的祖靈圖騰柱呢?”
“江成,別看各部族的圖騰柱都叫祖靈圖騰柱,但是祖靈圖騰柱與祖靈圖騰柱也是有區別的!
換句話說,祖靈圖騰柱也是有上下高低之分的,各族的靈公就可以引動祖靈圖騰柱的威能。
我族這些年令白渾部不敢強來,就是因爲有這根地品祖靈圖騰柱在族中坐鎮的原因!”阿公說道。
“地品?我族的祖靈圖騰柱特別強大?這還不至於讓白渾部一惦記就惦記幾十年吧?”江成一臉的疑惑。
“那是自然!”
“按祖籍記載,祖靈圖騰柱分爲天、地、玄、黃四品!像白渾部的小靈公馮青侍奉的那根圖騰柱,就是黃品的圖騰柱,半月部,飛羽部等幾部圖騰柱,大都是黃品圖騰柱。
其庇護靈威若是完全施展開來,可遍佈十里之地。
像白渾部大靈公侍奉的那根白渾部的祖靈圖騰柱,虎力族的祖靈圖騰柱,都是玄品的圖騰柱,其庇護靈威可達百里!
而我族這根讓白渾部覬覦了幾十年的祖靈圖騰柱,則是地品的圖騰柱,若有充足的力量,其庇護靈威可庇千里。不過,更重要的是,地品的圖騰柱,可統御諸靈,鑄就戰靈殿!”
“戰靈殿?”江成眨了眨眼睛,這三個字他在巨象集聽過,但此時卻被阿公說得有些糊塗了。
“呵,那個不提也罷,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地品的圖騰柱,又名立國柱!無論哪個部族或者家族若想建國,就必須有一根地品的立國柱,才能成功的建國。
而這幾十年來,白渾部一直想立國,但卻沒有地品的立國柱,而我族有,你現在明白了吧?”阿公說道。
“立國柱!沒想到我族的祖靈圖騰柱,品階竟然如此之高!”江成驚訝道。
阿公眼中露出悠然的神色,“八十年前,我葛山部.......哎,往事不提也罷。”
“江成,你可知今天我爲何特意給你交待此事?”阿公突地問道。
江成再次茫然的搖了搖頭,阿公說的這一切,實在有些突然。
“各族的祖靈圖騰柱都是無上的靈物,蘊含有無盡的靈力,尤其是像我族這樣的地品祖靈圖騰柱,更是威能無匹,擁有諸多莫測神威。
而讓族人沐浴靈威,提升修爲,便是其中一項最普通不過的神通。”阿公話風一轉,突地說道。
“提升修爲?”江成有些納悶。
“是的,由我這個靈公催動這祖靈圖騰柱,可以將你的修爲強行提升一階甚至更多。我今天叫你來,就是爲了給你提升修爲,但是在給你提升修爲之前,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阿公說道。
“阿公請講!”給自己提升修爲,還是催動祖靈圖騰柱的威能給自己提升修爲,江成幾乎沒作任何考慮便應下了。
“第三名,最不濟,哪怕是你拼了命,也要奪得此次比武大會的第三名,爲我族爭來那十五車救命糧!有了那十五車救命糧吊着,再節省下,也許能夠熬過這個冬天!”阿公說道。
“阿公,我答應,我就是拼了命也要.......”
“別急着發誓。”阿公打斷了江成的話,轉而說道:“這是借祖靈之威在提升你的修爲,你要是發誓,也要對着祖靈發下血誓,若是你完不成,祖靈自會降罪於你!”
不等江成說什麼,阿公又道:“敞開你的胸膛,我要你用自己的心頭熱血起誓!”
嘶啦一聲,江成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肌肉墳起的結實胸膛,拼手如刀,靈力一閃而過的剎那,江成就自己在自己的胸口割了一個口子,心頭熱血頓地涌出。
“我江成以此血起誓.......”
正在江成起誓的當口兒,阿公的左手上光華突地一閃,一根靈光閃閃的柱子就託到了阿公的手掌上。
一眼看去,那根柱子像極了葛山部的祖靈圖騰柱,只不過縮小了無數倍罷了。
不過相比於葛山部祭臺上的祖靈圖騰柱,阿公手中託着的這根靈光閃閃的柱子,卻是更加的有味道,似乎蘊含着無窮無盡的奧秘一般,令人的目光不忍移開。
可就在江成目不轉晴的盯着這根小巧的祖靈圖騰柱的時候,阿公瞬地將手中這根靈光閃閃的祖靈圖騰柱往江成胸口涌出的鮮血中一送。
霎時,靈光瀑漲!
轟隆一聲,江成只覺得海量的靈力瘋狂的涌進了他的體內,詭異的是,這一次,江成體內的黑塔柱卻沒有任何動靜,任由那海量的靈力瘋狂的衝進他的體內。
“催動戰魂,吸納靈力!”阿公的聲音在江成的耳邊響起。
在江成催動戰魂血牙豬王的剎那,江成靈海內的靈力,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急速的膨脹着。
那精純的靈力,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質,就像是武者自身修來的一般。
又彷彿最美味的食物一般,讓江成的戰魂瘋狂的吞噬着,修爲在飛速的提升着。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江成的靈海再也容不下一絲一毫的靈力,周身上下的經脈無不開始脹通的時候,眼前的光華驟地淡去,白髮蒼蒼的阿公再次出現在的江成的面前。
只是方纔浮現在阿公手中的祖靈圖騰柱,已經消失不見。
“江成,修爲提升到什麼程度了,看一下?”阿公似乎有一些疲憊,但眼中更多的卻是欣喜。
微微催動戰魂珠時,丹田靈海內海量的靈力立時如海嘯般沸騰起來,那洶涌澎湃的力量,讓江成不由驚喜的顫抖起來。
“六重,六重巔峰!阿公,我的修爲提升到了承恩境六重巔峰!”江成驚喜的說道。
“好,很好!不愧是天啓戰魂覺醒者,祖靈的一次靈力貫體,就讓你的修爲如此暴增,非常好!”阿公一向嚴肅的面龐上涌上了一絲笑容。
只是阿公的面龐讓江成看得有些古怪,無論怎麼看,江成總覺得,阿公的雙眼中比之以前少了一點靈氣,少了一點靈動的意味。
“好了,你去休息吧,修爲暴漲,這一兩天一定要勤加修煉,穩固修爲。”阿公說道。
江成有些張口結舌的張了張嘴,阿公竟然就這樣直接的讓他回去了,讓江成隱隱覺得有些古怪,但具體古怪在哪裡,江成卻又說不出來。
不過阿公發話,江成也只能離開。
而且離開時,江成依舊有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修爲竟然暴漲了近兩重,從承恩境五重暴漲到了承恩境六重巔峰,這讓江成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江成離開阿公的木屋走遠後,族長葛熊與鬆月同時出現在木樓內。
鬆月急忙上前扶住身形有些顫顫巍巍的阿公,族長葛熊更是急道:“阿公,你怎麼樣,沒事吧?”
阿公緩慢的搖了搖頭,“沒事,只是那寶貝跟了我幾十年,一時間種入江成的體內,有些不習慣罷了。”
言畢,阿公神色一肅:“葛熊,方纔的靈公傳承,想必你已經看到了吧,從今往後,若我亡,斷了與祖靈圖騰柱之間的最後一絲聯繫,江成便是我葛山部的新靈公!”
族長葛熊重重的點頭:“阿公,我記牢了!可是,可是你大限未到,又何必如此急切呢?”
阿公緩緩搖了搖頭:“你不明白的,身爲靈公,冥冥中有一種特殊感應的.......”
頓了一下,阿公的神情驟地一厲:“記住了,此事乃是絕密,非我死不能宣佈!”
同一時刻,遙遠的白渾部的部族大殿內,也是燈火通明。
一十二具冰塊被整齊的擺放在白渾部的部族大殿內,所有人,包括白渾部的大小靈公,俱都神情嚴肅!
“靈公,我仔細查看過了,兩位魂武者,都是被人一拳斃命的。這兩位魂武者,一位承恩境六重,一位承恩境五重,來人的修爲應該很高。”大殿內,白渾部的小靈公馮青向着大靈公白策彙報道。
“靈公,族裡斥候四出,也沒有發現任何蹤跡,大雪昨夜下了一夜,今天到現在還未停止,一切蹤跡都被掩蓋了。”
族長白飛豹彙報之後,衆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大靈公身上之後,就沒有了聲音。
大靈公白策的臉陰沉直谷滴出水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大靈公已經處在憤怒的邊緣。
“查,給我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查出行兇者是誰!十二位勇士,不聲不息的被殺,若查實是附近部族做的,我,親自出手!”數息之後,大靈公白策的咆哮聲在整個大殿內響了起來。
“是,靈公,我親自帶隊去搜!”族長白飛豹小心翼翼應了一聲,就大部的向着大殿走去。
就在白渾部的族長白飛豹快要走出去的時候,大靈公白策陡地短喝了一聲:“回來!”
族長白飛豹打了一個激靈,立時迴轉。
“飛豹,比武大會還有兩天就要召開了,給我召回全部的人馬,兩三天後的大事,事關我白渾部幾十年的努力,事關我白渾部能否獲得立國的資格,絕對不容有任何的閃失!”大靈公白策說道。
末了,大靈公白策又一指小靈公馮青道:“比武大會一事,由你親自坐鎮,至於後面的行動,我已經有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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