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樓中的小世界。
秦逸等人在侍者的引領下,往山巔走去。
不一會兒,便來到其中最爲輝煌的閣樓前。
秦逸還未進門,就能聽到裡面傳來的各種喧鬧聲,以及諸多天驕的議論聲。
“千年一次的天驕宴,是我等的盛會,此番第四帝子殿下,更是拿出一枚準帝品天丹,作爲獎勵。
不知,這一次天驕宴的榜首又會由哪位天驕摘得?”
“這可說不好,在場的天驕俱是帝朝的人中龍鳳,誰都有可能奪得榜首啊。”
“呂老哥,你就別吹捧我們了,誰不知道你志在榜首,誓要與那幾位天驕爭鋒。”
“哎喲,你這話可是折煞我了,我也就是剛剛突破古聖境界而已,哪敢與那幾位天驕相比?”
“呂老哥,你這句話就把吾等打擊到了,剛剛突破古聖而已,你這是將我等至於何地?”
“哈哈哈,爲兄說錯話了,罰酒三杯。”
“這纔對嘛。”
一衆天驕談笑風生的話語,從閣樓中飄出。
每一位參加天驕宴的強者,大多都是上一屆天驕宴的與會者,彼此認識,可互相談天說地。
不知何人提了一嘴,話題被引到太子身上。
“你們聽說了嗎,太子殿下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尊準帝強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據說,那尊準帝還擊敗了護界軍的戴軍主。”
“嘶,若是真的,那這尊準帝可不是能在太初帝朝中排進前三的行列中來?”
“那可不,有這尊準帝支持,太子的勢力恐怕要暴漲數籌,甚至能與兩位帝子比肩!”
有人對此前的情況,倒是知之甚詳。
此言一出,一衆天驕都有些瞠目結舌。
對於這些個天驕而言,準帝依然是可望不可即的境界,甚至很有可能需要數十萬年,甚至數百萬年纔有可能觸及這個境界。
更不用說,可在準帝中稱雄的戴軍主等人,對他們來說,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自家長輩都要遙望對方。
也就是站在這些天驕最頂端的人物,才能觸及到這樣的大人物。
“恐怕,太子等不到那一天了。”
“爲何?”
“我可知道兩位帝子已經聯手,準備對太子出手,就連這次天驕宴,也邀請了太子,就不知太子敢不敢來了。”
“嘶,兩位帝子聯手,這……”
“若是太子知曉,就算帝子邀請,對這次天驕宴恐怕也會避之不及!”
“你想得太簡單了,就算躲,太子躲得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
談論到這裡,諸多天驕無不凜然。
兩尊帝子的手段,他們大多有所領教。
太子再怎麼躲,也不可能躲得過兩尊帝子的所有手段,兩尊帝子完全可以逼得太子,不得不應戰!
“就是不知這次天驕宴,太子敢不敢來了?”
“要是我,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何不站着死,是龍潭是虎穴,我都要闖一闖!”
“呂老哥,那是你,太子殿下可不是這麼一個人。
據我所知,數百年前太子爲何離開太初帝朝,不就是爲了躲避兩尊帝子嗎?
早在數百年前,太子就已經輸了,我看什麼大帝候補榜的天驕,我看就是個笑話!”
一尊天驕嗤笑道。
“噓,再怎麼說,也是太子殿下,少說爲妙。”
旁邊有人勸道。
“怎麼,太子殿下又如何,一頭縮頭烏龜而已,又有何說不得呢?”
那天驕張狂道。
這時,閣樓門開。
太子,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