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楊厲眸子一沉,面色鐵青。
這個時候,他們如何能看不出呂洞賓的意思!
“我等二人,代我朝陛下前來賀禮,連貴朝皇主都不可得見?
這就是不落的待客之道?”
楊厲面容冷酷,心底已然動了真怒。
好歹,他們也是帝朝江丞相的客卿,同時還是一尊巔峰古聖,代表太初帝朝出使!
哪怕是其他帝朝的大帝,也會給他們面子!
就算爾等乃是神朝之人,那也已經是以往的事情,你們現在只是一方皇朝的小人物!
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還以爲,自己是當初高高在上的神朝之人嗎?
“於客自有待客之道,於敵何來好言之語?”
呂洞賓冷笑,眼眸中的光芒愈發冰寒。
妄圖對皇主意圖不軌的人,他爲何還要給爾等好臉色看?
楊厲兩人只是巔峰古聖,不是已經突破準帝境界的他的對手,但他不敢有所放鬆。
這兩人想要對皇主不利,說不得就有什麼隱藏手段!
“好得很!”
楊厲咬牙切齒。
不愧是是神朝之人,如此倨傲冷漠!
在楊厲看來,呂洞賓之所以如此狂傲,正是因爲其身爲神朝中人的傲氣!
可是,以往是以往,呂洞賓等人不過是神朝逃亡之人,豈敢繼續如此張狂?
不管怎麼說,也要遵守東疆界域的規矩,給他們太初神朝幾分面子吧!
就算你們有一尊大帝支持,太初神朝背後也有太初大帝,兩者應該在同一層次。
更不用說,他們代表着太初大帝的旨意前來,見不過那位大帝沒問題,見見你們所謂的皇主,神朝的前神子總沒問題吧!
反倒是無視我等二人,口出狂言,豈是欺我太初帝朝好欺不成?
“不要以爲,解決了一個半殘的玄夜魔族,就目中無人!
東疆界域的水,可比你們想象的得深!”
楊厲陰測測的說道。
說着,楊厲的眼底閃過一絲輕蔑,真是可悲的一羣人,沉浸在以往的榮光,還當自己是神朝中人?
可悲可嘆!
他太初帝朝可不比玄夜魔族,玄夜大帝能被數十古聖封鎮,被你們的大帝打死,我朝大帝卻不會!
打死一個半殘的玄夜大帝,就敢小瞧東疆界域,簡直就是狂妄到了沒邊。
太初帝朝傳承三千萬年,主宰太初大世界無數年,這纔是真正巍峨高聳的龐然大物。
就算是其他帝朝的大帝,也不敢輕易開罪!
一羣落難之人,又算得了什麼?
“那又如何?”
呂洞賓淡淡的說道。
東疆界域的水深?
有我不落皇朝的水深嗎?
要知道,他已出世,齊天大聖也已露面,其他神話世界中的大能還會遠嗎?
二郎顯聖真君、三壇海會大神、九天玄女……
甚至,九天普化天尊、太上道尊、元始天尊等等,一尊尊至高無上的存在,等待着降臨此方諸天。
單單隨意走出一位,不說跟東疆界域第一大帝真凰大帝扳扳手腕,將之鎮壓,都綽綽有餘!
有此底蘊,何懼東疆!
何懼太初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