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天現在徹底忙起來了,因爲沒有了骨鯊的干擾,他可以大膽的往水渠裡投放魚腥草啊。一批一批的海獸被吸引過來了,劍陣絞殺之後他大把大把的收集着妖丹。
這段日子裡小龍和無耳石猴也跟着沾光了,海蛇妖丹和蛇膽天天都能吃個過癮。在捕捉海獸的過程中源天又有了新的發現,小龍除了吃海蛇妖丹之外還吃一種銀色鰻魚的妖丹。這種妖丹似乎比海蛇妖丹的效果更好,可惜就是附近海域活動的銀色鰻魚比較少。
除了每天必做的捕殺海獸,照料魚腥草,給大菊花喂岩漿球等這些事情之外,源天還在忙着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利用骨鯊的白骨甲製作能夠潛航的船,準確的說是一隻機械骨鯊。
骨鯊內部的血肉都空了,不過中間的脊樑骨還在。源天已這條脊樑骨爲中心支柱,開始在上面增加各種可以扭轉的小支架,用來把骨甲給撐住。由於手裡的材料只有玄鐵礦石最多,所以大部分支撐物是用玄鐵做得。在一些銜接部位則是用了彈簧鋼和紫銅等材料,爲了使這艘骨鯊船更結實耐用,源天還給它做了緩衝設計。
當骨鯊船的頭部撞到巨大的硬物,或者是身體受到攻擊的時候。外面的白骨甲會承受大部分力量,而裡面的彈性設計會將剩餘的衝擊緩衝掉,這樣玄鐵支架就不容易散掉。
在大家之中什麼樣的海獸都有,源天不可能總是用神識探知外面的情況。爲了方便與觀察,他又利用潛望鏡的原理做了觀察口。整艘骨鯊船從外慢看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不拆開來的話怎麼看都像是一隻活的骨鯊。
這隻看似骨鯊的傢伙可不簡單,除了身體精裝無比外還安裝了許多武器。比如說火漿炮、土山炮等等都被大量的應用,堅固符和防禦符、避水符、疾行符等東西更是沒少用,可以說現在的骨鯊船要比當初的骨鯊還要結實。
而在動力方面除了疾行符之外還大量採用了機關人的動力系統,可以說這一艘骨鯊船的動力相當於幾十個二階機關人的總和。當然爲了得到這樣的動力,源天不得不以犧牲幾十個二階靈石爲代價。不過在平時沒啥急事的時候,已連鎖疾行符爲動力勻速遊動即可。若是碰到了特殊情況,則是幾十顆二階靈同時發力,骨鯊船可以已極快的速度進行攻擊或者逃離現場。
這項工作說起來簡單,其實那些大量的支架和繁瑣的扭轉關節處消耗了很多的時間。東西系統的安裝,一些細節的處理和內部的裝修更加的消耗時間。等源天把這艘骨鯊船做好的時候,已經整整半年過去了。如今的他已經是金丹期五層的修士了,比晉升了兩層。大量的海獸妖丹給提供了巨大的幫助,但源天不會選擇永遠呆在這個地方。
在這其間劍魚傀儡已經探查過周圍海域了,並且驚喜的發現了一處海島。這處海島要比源天所呆的海島大多了,雖然稱不上是大陸但也可以稱爲是島國了。也許這個島國會有去大陸的方法,說不定會有傳送陣之類的。就算是沒有傳送陣,能夠有去附近大陸的航海路線圖也行啊。
茫茫冥海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有了骨鯊船也不能盲目的亂竄。萬一竄到了血鯨聚集地,或者竄去了龍族水晶宮那基本就等於是找死了。經過劍魚的觀察,那個海島附近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厲害的海獸。由於長期的捕撈作業,周圍就連普通的海獸都很少見。那個顯然存在很久了,周圍的海獸都被捕撈光了。
海岸旁邊停着的一艘艘大漁船,應該是用來出海捕撈的。劍魚有着小龍的指揮,在周圍靈活的轉來轉去把島國海域的情況摸了邊。可惜劍魚無法登上陸地,不然還可以讓它上岸觀察一下。
劍魚發現島國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情,其實源天早就盼着到一個有人類的地方交流一下。不過骨鯊船做好之前,他還是強忍着這種衝動。誰知道島國人民是否友好,萬一一見面就動手咋辦。再說島國離着此處有些遠,若是空中飛過去的話半路不一定遇到啥玩意兒。
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一隻到骨鯊船竣工了,源天才帶上了心愛的三隻靈寵一起出發。如今的小火已經和無耳石猴一樣是十四級的靈獸了,也就是說相當於人類修士金丹期七層左右的水平。源天費勁了千辛萬苦,才突破到了金丹期五層的水平。而小火實際年齡纔不過兩歲左右,都已經是十四級的靈獸了,這成長速度簡直太恐怖了。
臨行之前,源天去了山頂喂大菊花岩漿球吃。還特意捕捉了一些海獸,也統統餵給它吃。當然在此之前,還是不忘了把妖丹先取出來。在吃掉了大量的岩漿球和海獸的血肉之後,大菊花吐了很多的閃亮珠子出來算是回饋。
這下子小火的糧食就不用愁了,源天爲它收集的閃亮珠子都可以堆滿幾間屋子了。多虧了儲物戒指裡的空間足夠大,不然這一堆家當還真沒地方可放。若是誰打劫了源天的話,還真是可以好好的發一筆財。
說到打劫這件事情,源天不得不考慮一下,那個島國的人民是否喜歡打劫。像這種生活在偏遠海域的小國家,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法制可依循。萬一一見面就搶劫外地人,那必然是要跟他們動手的。
根據劍魚這些日子來的觀察,出現在海邊的那些個子矮矮的島國人似乎修爲一般般,沒發現啥好人。別說是化嬰期、歸元期的高手了,就連金丹期的高手都沒見一個。也許是高手都在島內潛修,並不到海邊活動。不管怎麼樣,源天還是不會大意。
一切準備妥當,啓動了骨鯊船之後一人三獸開始了正式的航海之旅。在到達島國之前,還有很長的一段海路要走。雖然有劍魚在前面探路,可半路會發生什麼事情還是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