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種不同屬的盾牌不斷旋轉,不但能夠擋住所有的進攻,而且還能夠把受力給轉化了。當紅色小盾牌承受攻擊的時候,就會把承受的力量分散到黑色小盾牌上。這樣就等於是把一個點上承受的攻擊力,分散到了整個面上。
相同的道理,當黑色的小盾牌承受攻擊的時候,也會把力道分散給紅色小盾牌均勻承受。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徐明忍住了手疼一個勁的狂轟濫炸。可是源天站在那裡隔着旋轉的小盾牌,看着對方上躥下跳自己確實紋絲不動,嘴角上還掛着悠閒的笑容彷彿是在看耍猴。
“太不要臉了,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方法。”
有幾個跟徐明關係不錯的弟子,看到源天竟然使用咒符,就紛紛議論說這個人不要臉。魔修講究的是自己強大的攻擊力,哪能借助咒符這種輔助的東西啊。
“不用着急,我看徐師兄還有餘力,那咒符也支撐不了太久。”
“對對對,我看也是,那小子的手段用光了也就沒啥本事了。”
還不光是那幾個跟徐明關係好的弟子不看好源天,有很多幻魔宗的弟子都不看好他。在他們看好,源天把徐明的手腕濃重了,肯定是用了啥特殊的手段不是自身實力。至於說那咒符小盾牌,就更加的明顯了是輔助工具。
這如果是在修真界,大家聽到這討論肯定會笑掉大牙。什麼叫做不是自身本事,不管是咒符還是武器或者是靈寵,任何一種方式只要能夠取勝那都是實力,不區分什麼自身和不自身。
徐明自己也是這麼想的,他覺得源天一開始能夠弄腫他的手腕,肯定是使用了啥邪門的手段。如果他真是力氣那麼大的話,爲何不直接把自己幹掉啊。至於說防禦咒符就更不用說了,這種東西消耗盡了能量自然就會消失。
隨着徐明不斷地轟擊,雖然小盾牌能夠轉化分散壓力,可還是在逐漸的變淡變模糊。這是能量在不斷消耗的表現,應該用不了多久這些小盾牌就會消失了。
哼哼,看你小子還能有啥手段。徐明看着越來越淡化的小盾牌,心裡也是樂開了花。忍着手上的疼痛,不斷的攻擊咒符防禦。
哎呀呀,這個傢伙還真是不知道疼啊。力可是相互的,徐明攻擊那些小盾牌,他的拳頭自然也要受力。小盾牌在沒被攻破之前,徐明轟出去的力道可是會有很大一部分反饋到他自己手上的。
本來還只有手腕是腫的,隨着徐明的不斷轟擊,他的手背乃至手指也全都腫了起來。小盾牌十分堅硬,再加上火屬性的灼燒功能,帶來的疼痛感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強。
在這麼疼的情況下還能夠一直堅持下去,徐明的忍耐力也真是夠可以的,連源天看着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這個傢伙不會是沒有痛覺神經吧,怎麼也不知道改變一種方式啊。
“嘩啦!”
一聲類似玻璃碎掉的脆響,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特別是作爲當事人的徐明,激動地心情溢於言表。終於把那個破咒符防禦給打碎了,接下來要好好料理那個臭小子了。
不好意思,小爺我有的是防禦咒符自己做的不花錢。源天嘿嘿一笑,看着撲上來的徐明。這個徐明也真是豁出去了,他知道自己的手受了太多傷殺傷力已經不行。所以這致命一擊換成了頭槌,直接向着源天撞了過去。
他倒是挺有自信的,覺得源天把他手腕弄腫的的那種手段還有防禦咒符都沒了,所以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撞死他。哪知道源天在咒符防禦剛剛解除的那瞬間,小手輕輕一撮又激活了第二張。
“砰……哎呀!”
徐明怎麼撲上來的又怎麼摔了回去,順便還帶着滿頭的鮮血。他這下子可是傷的不輕,本來捨命一擊想要一頭撞死源天。頭槌平時是很少用的招數,因爲一旦撞不好就會傷到自己。
好不容易判斷上一張防禦咒符報廢了,徐明逮住了機會也是豁出去了。哪知道源天掏出了第二張小盾牌防禦咒符,在大家還都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就給激活了。
哎呀媽呀!徐明這一腦袋裝在剛激活能量慢慢的小盾牌上,就跟一頭撞在了銅牆鐵壁之上也沒啥區別,是一點兒緩衝也沒有啊。不但裝的是血流不止,而且腦袋暈暈的想要站穩卻怎麼都管不住自己的雙腿。
摔出去之後想要站起來,可是剛站到一半腿一軟就又摔倒了。
“不不,我要站起來,我還可以再戰。”
這個徐明還真是挺有毅力的,都撞成那副熊樣子了,還想着再上去跟源天拼命。可惜的是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咣噹一個屁股墩兒就又摔倒在了地上。他現在頭部受傷嚴重,大腦根本就無法給四肢下指令。
“下去歇着吧!”
徐明堅持想要站起來,剛剛站起了一半兒腿都還沒伸直。源天繞到徐明的背後,一腳踹在他撅着的屁股上。這次他倒是沒用神秘感十足的左手,用左手去拍一個大男人的屁股實在是不像話。
雖然徐明心裡有一百一千乃至一萬個不服氣,可身體跟一袋子糧食似的,不由自主的摔下了擂臺。這個一直很堅強很有毅力的男人,坐在地上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
“真丟死人了!”
葉長老看了徐明的表現,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罵徐明,還是在罵歐陽長老不會選人。弄了個孫晨子被人家宰了,弄了個公孫勝天竟然半路認輸溜了。這個徐明就更好看了,自己往人家的小盾牌防禦上撞,而且還被人家一腳給踹屁股踹下來了。
踹下來也就算了,竟然還坐在地上嗷嗷大哭不起來了。堂堂的七尺男兒,簡直是把臉面全都給丟光了。
剛纔還在說源天手段卑鄙不是真男人,說徐明師兄多麼努力做事多麼有毅力多麼硬漢的那些弟子,此刻都把腦袋深深的埋進了衣領中臉紅紅的不敢看人也不敢說話,生怕被別人認出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