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宗主是因爲得到了一隻麒麟的前腿,接到了自己的身上成爲了麒麟臂從此實力飆升不可一世。源天在萬鬼池旁左手大發神威,吸收魔氣結晶的速度是別人的幾十倍甚至跟多,大家覺得他可能也是接了某種神獸臂。
這樣的弟子潛力巨大,竟然可以跨越一個大境界幹掉歐陽樹華,其中還包括了兩個大魔修一層的幫手。如果說源天的左手沒有問題,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其實源天的昨天是真沒問題,而是他整個人都有問題。
別看他表面上是天魔八層的修爲,可利用大元嬰變身之後是大魔修四層的修爲。要不是因爲歐陽樹華有幻魔暴血丹那種變態的東西,源天收拾掉他根本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大家都不知道歐陽樹華有幻魔暴血丹的事情,如果知道的話會對源天更加的刮目相看。可是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那就是歐陽樹華的那位親戚歐陽長老,因爲兩顆幻魔暴血丹都是這個人送給歐陽樹華的。
“這個姓紀的小子必須除掉,若是被他成長起來恐怕連我也不會好過。”
雖然有人極力支持培養源天,可是歐陽長老已經下定決心除掉他了。因爲源天所表現出來的潛力實在太可怕了,歐陽長老不相信歐陽樹華沒有服用幻魔暴血丹,在危及生命的時候不知道服用除非是傻子。
若歐陽樹華在服用了幻魔暴雪丹的情況下還是被殺了,可想而知那個叫紀魔天的小子得有多厲害。想想這個小子如今纔是天魔八層初期的修爲而已,他那隻左手到底是有多可怕還有多大的潛力。
歐陽長老是越想越怕,在長老會議上極力主張要懲罰源天。可那兩位跟洪胖子關係不錯的長老,就極力主張培養源天這個有潛力的新人。其他的那些長老跟源天無冤無仇,不願意得罪歐陽長老但也不願意得罪其他兩位長老,更何況他們還要考慮到副宗主那邊的意見。
如今副宗主並沒有參與討論此事,可大家總覺得源天如今的情況跟當年的副宗主很像,所以大部分人都不敢多說話。就這樣其他人都不發表言論,歐陽長老一個人極力主張處罰源天,而乾瘦老頭兒和另外一位長老極力主張培養源天。
幻魔宗的長老會裡開來開去,最後不了了之。既沒有處罰源天,也沒有重點培養他的計劃。其實這是源天最想要的結果了,他肯定不想自己受到處罰,但也並沒有想得到重點的培養。
畢竟他並不是真正的魔修,如果在各位長老的關注之下練功,早晚都會露出馬腳的。若是大家都不怎麼關注他,就可以偷偷摸摸的跑到隱蔽的地方練自己的功法。特別是直接吸收妖丹這件事情,除了無耳石猴和小火根本就不讓其他人知道。
源天還是一如既往的自己一個人偷偷溜出去,經常到山谷的深處練習自己的功法。而在幻魔宗內的時候,則是跟大家一樣練習常規的魔修功法,當然也從宗門藏經閣學一些高端一些的魔修功法。
雖然說他沒有被評爲精英弟子,可是殺死歐陽樹華的事情長老們就等於是知道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長老們都知道了其他人慢慢的也就知道了。所以大家對源天的態度就有了改變,就連任務處、藏經閣這些地方的負責人也對他的態度不一樣。
wωw ●тTk án ●¢Ο 時間一長源天自己也覺出了變化,後來通過委婉的方法從其他弟子那裡打聽到了消息,原來自己殺死歐陽樹華的事情在幻魔宗都不是秘密了。還虧了自己一直小心翼翼怕被宗門發現受到處罰,弄半天大家都知道了啊,反而像是就自己一個人被矇在鼓裡。
這件事情還真是夠搞笑的,源天自己小心翼翼的在躲避,而大家卻把這件事情掛在嘴邊津津樂道。一個天魔八層的修士,幹掉了一位大魔修三層的精英弟子和另外兩位大魔修一層的幫手,這種事情也確實值得討論一番。
源天還是像往常一樣儘量躲到遠一些的地方練自己的功法,這一天他似乎走得有些太遠了,甚至都超出了幻魔宗能夠警示的範圍。其實離開了幻魔宗能夠警示的範圍並不是好事兒,因爲那樣的話一旦出了什麼問題宗門無法知曉。
“那個姓紀的小子跑遠了,他不會就此溜走不回來了吧。”
當源天超出了幻魔宗能夠監控的範圍,長老會那邊馬上就知道了情況。歐陽長老覺得這是除掉源天的好機會,而乾瘦老頭兒則是有些擔心他。所以乾瘦老頭兒就找洪胖子商量了一下,想要不要派人保護一下這個新人,或者乾脆跟蹤一下歐陽長老。
想想幻魔宗這邊出了歐陽長老以外,似乎也沒啥其他人要對付源天。不過事情並沒有絕對,歐陽長老也不一定要親自出手才行。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至於你答應的那件東西……”
此刻在遠離幻魔宗的一個山洞裡,有一個人正在和歐陽長老聯繫。他就是歐陽長老找來的殺手,此人的修爲可是正兒八經的達到了大魔修六層的境界,而不是像歐陽樹華那樣依靠幻魔暴血丹強行提升的水平。
真正的大魔修六層修爲的人實力當然是不同凡響,歐陽長老相信由這個人出馬一定可以幹掉源天。其實當初源天回到宗門的時候,受的傷還沒痊癒。歐陽長老當時就看出來了知道他身受重傷,既然跟歐陽樹華對戰都受傷那麼重,若是遇到了大魔修六層的殺手肯定是必死無疑。
當然那位大魔修六層的殺手也不是白給歐陽長老出力,這麼高修爲的傢伙光是錢可打動不了他,歐陽長老許諾事情辦成以後把那件寶貝送給他。源天自己還不知道又被人家算計了,他覺得離開幻魔宗越遠越好,因爲外面的人根本就不認識他不會有什麼危險,反而是幻魔宗內部有人一直想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