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本來源天沒當回事兒繼續駕駛着蜘蛛重甲機關人往前行駛,可他感覺到地面有些不對勁。還沒等搞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地面突然就塌陷了。本來份量就很大的蜘蛛重甲機關人,直接陷進了巨大的雪坑裡。
“哈哈哈……我說嚇唬嚇唬這些狼崽子。”
知道大家掉進了雪坑裡無耳石猴哈哈大笑,肯定是剛纔那羣雪狼把後邊的冰層給刨斷了,這才導致份量很大的機關人掉了下去。看來這裡的地下並不是那麼凝實,會有很多鬆垮的地方。
要說雪狼做事也這是夠絕的,無法傷到蜘蛛重甲機關人還把罷休,竟然想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它們並不知道那是沒有生命的機關人,還以爲是什麼龐大的妖獸,說不定真的以爲就是隻皮厚的蜘蛛。
雪狼想出這個辦法來,估計是想把蜘蛛弄到雪坑裡面給困住。依靠極北之地特殊的天氣,說不定能夠把對方給凍僵了到時候它們再想別的辦法。
這些頭腦簡單的傢伙也不想想,真的蜘蛛妖獸的話怎麼會不攻擊它們。源天搖了搖頭微微一笑,蜘蛛重甲機關人的八個輪子迅速地變化爲八隻長長的腿,腿的最前端還是尖銳的金屬刺。
“咔嚓咔嚓……”
八條長長的金屬腿扎進周邊的雪地裡,非常容易的就從碩大的坑裡爬了上來。那些金屬材質的腿在雪地的映襯下發着銀色到底亮光,尖銳的金屬刺愈發顯得攻擊力十足。
“嗚嗚……”
雪狼們似乎也意識到了它們奈何不了這個大傢伙,之前蜘蛛重甲機關人是已輪子形式在前進還看不出來。如今八條犀利的金屬腿一亮出來,光是那個長度和鋒利度就很可怕了。
雪狼再笨也看的出來,要是被那種腿戳中的話絕對是十死無生。本來還以爲這個大傢伙笨得很只是防禦強,如今知道了對方攻擊力也強大雪狼們也就只好怏怏地耷拉着頭走掉了。
“源哥你啥時候變得不殺生了,不會改吃齋了吧。”
無耳石猴這個傢伙就是閒的沒事兒調戲源天,不過他還真是覺得有些奇怪,源天爲何這樣都不對那羣雪狼動氣。小火依然是站的筆直在那裡閉目養神不發表任何言論,他除了進入沉睡狀態的時候平時都是筆直的站着,不像無耳石猴喜歡坐着躺着。
源天也懶得搭理無耳石猴他真在分析地形,極北之地的外圍全是平原平的跟一張桌面似的。這種地形是最難分辨方向和位置的了,因爲沒有啥標誌性的物體。再加上這漫天的大雪一直下的不停,還真是挺容易讓人迷路的。
“快吃吧,閉住你的猴嘴!”
源天甩給無耳石猴一堆儲存在手鐲空間裡的烤鱉肉,讓這個愛嘮叨的傢伙趕緊吃點兒東西別說這麼多話。吸完了旱菸之後無耳石猴似乎是閒的難受,一路上總是不停的嘮叨就不能學學小火安靜一些。
前方極北熊領地,估計這種妖獸也不會太強大。源天看了看地圖資料上所標註的內容,估摸着經過前面的極北熊領地也不會遇到啥麻煩。還真別說有了蜘蛛重甲機關人真是方便不少,如果是三個人走在外面的話遇到了妖獸想不動手都不行。總不能開着靈力護罩一個勁的被動挨打,那樣恐怕就沒個完了。
“吼……”
這極北熊跟雪狼一樣也是羣居的,它們的數量沒有雪狼那麼多可體型卻要大得多。源天看了看那些極北熊的體型,還真擔心它們合力起來能夠推動了蜘蛛重甲機關人。
應該是爲了適應極北之地的環境,這極北熊的毛髮同樣也是雪白的顏色。不過它們的毛髮沒有雪狼那麼濃密,所以近看的話還是可以看出毛髮覆蓋下有些發紅的血肉之軀。
衝!源天不想在這裡耽誤時間,如果再被圍住了的話又會很麻煩。乾脆讓蜘蛛重甲機關人撐起八條大長腿來快速跑動起來,金屬腿的長度本來就很長這一撐起來就更高了。
極北熊想要攻擊蜘蛛重甲機關人上面圓圓的身體也夠不着,而那些快速移動的腿鋒利的很它們又不敢碰。只好在怒吼聲中,眼睜睜的看着源天他們駕駛着蜘蛛重甲機關人溜走了。
源哥還真是不殺生了啊!看到源天又駕駛着蜘蛛重甲機關人這麼溜走了,無耳石猴更加肯定了心裡的這個想法。他覺得此事有些不可思議,因爲無耳石猴跟着源天的時間最長,見過源天殺死的妖獸不計其數。就連被源天消滅過得人類修士,也已經不再少數了。
可是一趟外海之旅後,源天似乎心性大變。特別是遭遇了上次彼岸花組織第一殺手冷情刺殺的事情,源天反而變得脾氣更加好了。其實就連源天自己都沒發覺到,他的心境正在產生變化。
如果菊花爺爺在此的話肯定要樂的哈哈大笑,當飛昇期大修士心境發生變化的時候,正說明他要發生質變了。飛昇期境界到散仙境界的變化,功法的強弱靈力的多少還在其次,心境的變化是最重要的了。
有的修士在這個時候會變得非常嗜殺甚至到了瘋狂的程度,也有的修士會變得不愛殺生比如像源天這樣。當然也有的修士會像萬年枯木一樣沒啥變化讓人捉摸不透,比如像小火一直以來的表現。
“宮主,新來的那三個大修士快要進入領地了要不要警告他們一下?”
一位身着白裙的漂亮女子正在詢問另一個人,那個人穿一身天藍色的裙子在純白色的房間裡看上去很特別。她本來是背對着問話的人,此刻轉過身來。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用這句話來形容這位藍衣女子真是一點兒都不誇張,她原本冰冷毫無表情的臉就已經夠迷人了,偶然這麼一笑更是讓人心醉。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這極北之地的宮主,準確的說是一位擁有散仙境界的高人。源天他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入了人家的地盤,也不知道這位宮主會做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