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月小尊,對血月二字,也是極爲滿意。
自此,創出血月道法,殺戮無雙。
當今時代,魔武第九境的強者絕跡,第十境也不做妄想。
即便是踏入了魔武第八境的,又有幾人?
壓根就是沒有幾個的。
那都是屹立於整個天蒼大陸之上的強者。
站在了金字塔尖。
而在其下,神嬰境,便是名動一方。
何況是神元境小尊?
幾乎任何一個神元境小尊,除非是故步自封的魔人一族,否則,全都是叱吒風雲,在整個大陸之上,流傳名望的強者。
黑衣老祖血月小尊,誰人不知?
宣明王等,雖然不認識血月小尊,但是,這黑衣老祖施展了血月殺戮道法,他們如何還會看不出來眉眼高低?
但是,自然沒有心情爲這血月小尊揚名的了。
只想要幹掉這老傢伙,保住自家xìng命。
血月小尊動手,從不留活口。
這件事,天蒼大陸之上,誰人不知道的?
所以,宣明王等十大王朝武道界之主,雖然是知道這血月小尊的兇名顯赫,但是,也沒有一人,會有乞憐求饒的想法。
全都是爆發兇狠殺機。
尤其是宣明王。
居然是施展出了木化之焰。
這一刻,連這黑衣老祖血月小尊,都是有些心中驚駭無比。
他現在,隱隱然有些後悔的了。
做人留一線,事後好相見。
可到了這一刻,劍拔弩張,還有什麼好說的?
木化之焰出手,就已經不是這宣明王可以掌控的了。
而且,即便是他能夠掌控,一旦自己流露出一絲忌憚膽怯之意,這宣明王膽子一壯,有哪裡還會想要罷手止戰的?
想都不要想的!
如黑衣老祖血月小尊這等人物,寧肯死,也不可能弱了自己的名頭的。
所以,他也如十大王朝武道界之主一般,心志堅定,兵不動搖。
事實上。
修行到了他們這等境地,哪一個不是心志如鐵?
怎麼可能被撼動?
黑衣老祖血月小尊,更是如此。
眼見這木化之焰降臨,黑衣老祖血月小尊並未以瞬移遁逃,因爲,他很清楚,瞬移無用的。
如這古老遺蹟之中誕生的,諸如木化之焰之流的詭異之物,都是蘊含詭異攻擊的。
一旦鎖定了大敵,任何法門,都是無法避開攻擊的。
除非是其毀滅,或者毀滅了被攻擊者。
他瞬移,這木化之焰也會瞬移的。
並且,下一刻出現的時候,絕對就是降臨在他的身軀之上了。
對這些,黑衣老祖血月小尊心知肚明。
否則,木化之焰再是厲害,能夠殺死一位神元境小尊?
純屬笑話!
正是因爲知道這些,所以,黑衣老祖血月小尊並未做那許多的無用功的。
不過,換做是不知道木化之焰的強者,只怕是神元境小尊,都可能因爲種種試探,而喪失xìng命的。
可惜,黑衣老祖血月小尊知道這木化之焰。
而且,踏入神元境的幾千年歲月之間,也是不斷的思忖這木化之焰的厲害之處。木化之焰,的確是十分厲害的。
而且,這木化之焰,堪稱是恐怖至極。
所以,黑衣老祖血月小尊苦思幾千年之間,都是沒有可以剋制之法。
不過,這並不代表着,黑衣老祖血月小尊,就是要束手待斃的。
這與他的xìng格,不符!
“幻化血月!”黑衣老祖血月小尊厲嘯一聲,頓時,整片虛空都是化作了一道道的血sè光輝。
在木化之焰徹底擊中這黑衣老祖血月小尊的前一瞬息,這位叱吒天蒼大陸之上的黑衣老祖血月小尊,便是整個身軀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出現在原地的一輪血月。
這一輪血月,並不大,只有丈許。
似真似假,如夢似幻。
然則,木化之焰卻是定格在了這一輪血月之中。
在血月之中,不斷的耀動。
似乎要將這一輪血月,焚燒木化。
可是,至始至終,血月都沒有絲毫的波動。
終於,木化之焰就是一個顫動,緩緩熄滅。
而那一輪當空血月,也是一個顫動之間,如湖面掀起漣漪,便是整個的崩潰,重新浮現出一道身影,正是黑衣老祖血月小尊。
“哇”的一聲,黑衣老祖血月小尊身軀一震,便是動搖,一大口鮮血,便是狂吐而出,臉sè也是變得極少。
與此,其肌膚之上,也是浮現出了木質紋理。
似乎,真的是要遭了木化之焰的毒手。
“血月規則,給我破!”黑衣老祖血月小尊厲嘯之中,整個身軀,都是被從虛空之中,投shè而來的無窮無盡的血sè絲線籠罩,似要被焚燒掉一般的。
“嗶嗶啵啵”的聲響之中,木質紋理卻是一道道的不斷崩滅。
“哼……”黑衣老祖血月小尊悶哼一聲之中,血sè絲線全都是被他吞噬入體。
而那木質紋理,則是消失不見。
只是,其氣sè依舊是不佳。
似乎是被木化之焰,傷到了極爲重要的根基。
一時半會,無法復原。
這一切說來話長,一波三折,十分之複雜。可實際上,真正動起手來,卻是迅疾的。整個過程,根本連一息都是不到的。
宣明王等,並沒有趁機逃遁的。
這可是血月小尊!
能夠屠一國的恐怖存在。
而且,那一樁壯舉,已經是過去了千年之巨。
這血月小尊,比起當年不知道要厲害了多少倍的,他們逃了,又能怎樣的?
真能逃掉?
純屬笑話。
他們逃遁,只會死得更快。
唯有一戰,纔是正經的。
身爲王朝武道界之主,審時度勢,怎麼可能連這些都不懂的?
“有效!”宣明王等十大王朝武道界之主,目睹這黑衣老祖血月小尊的慘狀,全都是大喜,頓時,就是更爲兇猛的攻擊攻出。
甚至,有幾位半步神嬰境的王朝武道界之主,也是啓用了源自古蹟的古物。
黑衣老祖血月小尊冷笑一聲。
古蹟之中的古物,就沒有簡單的。
雖然這幾件古物,比不上木化之珠爆發的木化之焰,但是,論威力,也絕對是不弱太多的。
他雖然能夠對抗,但是,赤手空拳之下,也必然是要吃虧的。
十之仈jiǔ,會是十分狼狽。
可是,他黑衣老祖血月小尊,難道在古蹟之中游蕩這麼多年,都是虛度的麼?
當然不是。
念力一動,在這黑衣老祖血月小尊的手掌之中,便是浮現出了一柄青銅鏡子。
規則之力灌輸其中之中,頓時,這一面青銅鏡子似乎是被激活了冥冥之力一般。
整個的,就是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三尺方圓的青銅光暈。
十分迷人。
似乎蘊含玄妙。
仔細看去,會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了目光。
這青銅光暈,就像是一座深不見底的深淵一般,可詭異的是,雖然看上去靜寂,可是,這一道道的古物激發的各種攻擊,諸如一頭光質之虎、一道劍弧、一滴血液等等,全都是被這青銅光暈所吸引。
彈指間,就都是沒入了其中。
消失不見。
絲毫漣漪,都是未曾泛起的。
與此,青銅光暈消失。
重新,就是化作了一面青銅鏡子,落在了黑衣老祖血月小尊的手中。
“什麼?”諸多的王朝武道界之主見狀,全都是神sè微變。
“呵呵,來而不往非禮也。”黑衣老祖血月小尊獰笑一聲,念力一動,頓時,這青銅鏡子光芒璀璨,便是照在了一位王朝武道界之主的身上。
正是——宣明王!
“什麼?”宣明王大吃一驚。
在這青銅光芒璀璨籠罩的一瞬,一滴血液正是向着他激shè過來的。
“給我收!”宣明王無法遁走,被青銅鏡光禁錮在了方寸之地,只能是厲嘯一聲,狠狠的一拍眉心,拽出了一張,準確說是多半張殘破的昏黃紙符出來,規則之力灌輸之中,丟了出去。
登時,這一張看上去並不起眼的昏黃紙符,便是開始放光。
由暗及亮。
到得最後,就是化作了璀璨光燭。
在光芒璀璨的一瞬,這一滴激shè而來的血液,正是撞在了昏黃紙符之上。
頓時,便是“轟”的一聲巨響,這一滴十分微小的血液,便是狠狠的濺在了昏黃紙符之上的。
剎那之間,似乎都是被昏黃紙符之上散發出的昏黃光芒蒸乾,化作了血氣散開。
可是,這血氣,卻十分詭異的,並非是在昏黃紙符之外飄散而去,而是在昏黃紙符之中滲透瀰漫。
終於,血氣便是將整張昏黃紙符瀰漫。
這一刻,昏黃紙符,都是化作了血sè紙符。
“蓬”的一聲,昏黃紙符爆碎破滅成灰。
而這一滴血液,也是崩潰開來,湮滅無形。
一切,都是破碎。
然則,宣明王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興奮之sè,而是驚悚。
因爲,這青銅鏡光之中,又有一物出現,正是一道光質之虎。
這光質之虎咆哮,瞬息殺至。
“給我收!”宣明王又是手掌一晃,在他面前,便是出現了一指布條,在規則之力的洶涌灌輸之下,便是迅速的化作了一面小幡。
一個招展,便是將光質之虎收入其中。
繼而,兩者一如前者,同樣破滅。
然則,這一切,並未完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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