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你還等什麼,鎮壓這貨!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龍威這貨說完之後,便是跳到秦升的身後。
龍威可是很清楚,秦升那掌控的造化天碑,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那造化天碑,可是連那化靈的金蓮女神都能夠鎮壓,更何況眼前這個滿腦子都是壞心思的糟老婆子嗎?
秦升點頭,他瘋狂的催動造化天碑,可是造化天碑根本就不爲所動,一直都在綠靈的頭頂上空懸浮着,根本沒有那恢弘的,摧拉枯朽,橫掃一切,隔絕萬古的恐怖氣息。
“不會是在關鍵時刻,生死存亡之際來掉鏈子吧?”
秦升的臉色十分的古怪,他的脖子上可是頂着一把銀蛇劍,即便對方不是聖域境的強者,單憑這一把靈劍,就能將其身首異處了。
“喂,快出來,你是不是早就化靈了?只不過寄居在我的神魂之內?”
秦升內心在大喊,拆一點就喊出聲來了。
只不過,無論秦升是如何的吶喊,喉嚨都快要喊出血來,造化天碑仍舊是這般,沒有什麼變化。
“找死!”
銀姑聞言頓時就怒了,她作爲聖域境的強者長達一千年的光陰,如果不是幾百年之後在闖蕩黑暗之森的時候,遭到了重創,本源已經遭到了破壞,這輩子都不可能修行到小聖,甚至聖王的境界。
這些年銀姑的情緒都壓制得不好,也就是面對將沈夢溪看待成自己孫女才和藹可親一些,其他時候,對待其他人,冷酷無情得離譜。
銀姑那乾癟癟,黑漆漆,如同乾枯的老樹皮一般的手掌,閃電般拍出,龍威的一雙斜眼乾瞪眼,身體來不及做出任何的躲避動作,砰的一聲,像拍蒼蠅那般被拍飛。
“轟隆隆~~~”
龍威化成一道虹光,重重的撞擊在銀姑親手佈置的禁制上空,掀起了無數的雷光。
“嘔~~”
龍威最終躺在秦升的身上,他就像喝醉了一樣,渾身無力,大口大口的嘔血。
吞噬了大量的金蓮,再加上本身自己修行的傳承煉體秘典,無論是肉身還是神魂都已經達到了半聖的邊緣,實力遠超尋常的萬象境。
可是,竟然承受不住眼前這一位叫銀姑的老嫗的隨意一巴掌!
“龍威!”
秦升大叫,他能夠感受到龍威十分的虛弱,傷得太重了,無論是肉身還是神魂都在崩裂。
“她……她好強!”
龍威勉強的睜開嘴巴,鮮血如同泉水那般噴涌而出,眼皮好像有千斤重,他有點困了,想好好的睡一覺。
“你別動!我救你!”
秦升熱淚盈眶,瘋狂的催動九死神功,死亡之焰瞬間淹沒了龍威。
如果是其他的武者,被秦升的死亡之焰吞噬,那絕對是渣渣都不可能剩下,可是蘊含劇毒的死亡之焰,還有那些死氣,不僅能夠殺人,還能救人!
最終,龍威的傷勢穩住了,陷入了沉睡。
“收!”
秦升意念一動,便是將龍威收進能夠存放活物的納戒之中……“真夠過分的!”秦升冷笑,眸子漸漸的變得冷酷起來。
“噗嗤!”
他的匕首捅了綠靈一道,刺穿了其胸膛,凌厲的靈氣侵蝕着其傷口,瞬間就沒了半條命。
“蟲子,你敢!”
銀姑大怒,她完全沒有想到,螻蟻一般的秦升竟然真的敢動她的人,而且綠靈的傷勢還真得不輕,這一劍讓她徹底沒有了戰鬥的能力。
溫熱的鮮血噴了秦升一臉,讓其看上去顯得格外的森嚴,道:“我有什麼不敢的,老東西!”
“你應該慶幸,龍威並沒有死,要不然一命抵一命!”
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以秦升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存在什麼委曲求存的事情。
“你們毀了我紫凰國的祖地根基,九轉金蓮都被糟蹋了,別說傷了爾等,即便是一巴掌拍死,也是便宜了你們!”
銀姑十分的自信,閒庭信步,漸漸的逼近秦升。
九轉金蓮,那可是傳說中神靈的主食,洗髓神靈的肉身和靈魂,這等昂貴的東西,別說是區區一個神府境的武者,哪怕是聖域境,甚至聖王也是要眼紅的存在。
聖域境被劃分了幾大層次。
最普通的就是初入聖域境,修煉了一個聖域,他們統統被稱爲聖者。
修行到了更高的境界,聖域小有成就,那就被稱爲‘小聖’。
小聖之上,便是大聖。
小聖容易當,大聖難爲。
一位大聖,實力強行無敵,即便是在九天十地那種高階的位面,也是響噹噹的人物。
就如在大荒中的一個石頭之中爆出來的美猴王,那剛開始也就是一位大聖,人稱‘齊天大聖’。他實力強橫無比,修得**玄功,能夠千變萬化。
最終,這一位齊天大聖,他打出了名堂,名聲響徹整個九天十地。
有人傳說這一位大聖最終成神了,也有人說他最終不過是粉碎真空,修成了神橋,去了一個很遙遠浩瀚的位面罷了。
這些種種云云,也不過是記載在古書之中,由於年代太過久遠,真真假假,已經到了無法證實的地步。
這是最出名的大聖!
至於聖王,那就更加強大了,強橫的聖王,幾乎是不死不滅,有三頭六臂,甚至還有的擁有出生就有含着‘免死金牌’,絕對不可能在成長的過程之中夭折。
聞言,秦升冷笑,道:“真是順口開河,你說是你的祖地,就是你的祖地?”
銀姑一聽,她的臉色越來越冷,嘴角含着的殺意則是越來越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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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夠意思的,多少年了,從未有人當着她的顏面,用如此的語氣跟她討價還價。
“放了綠靈,一切都好說,我能夠答應你,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
銀姑大發慈悲,聲音淡漠的說道。
“我勸你最好放棄腦子那些不切實際的逃命彷彿,你指染了紫凰國的祖地瑰寶,今日無論如何都是難逃一死的!”
這個銀髮老嫗十分的冷酷無情,語氣平淡,彷彿在訴說着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