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雙看着葉漠手中的火焰,淡淡道:“我師弟脾氣有些暴躁,不過他說的話,也的確是如此,經過我們查看,他們的確已經死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毀屍滅跡。”
葉漠笑笑:“你們不會以爲是我吧!”
刑一發道:“你自然不行,但是加上那個女子,那就說不定了!”
葉漠看着姬無雙,顯然姬無雙也是這樣認爲的。
葉漠大聲笑笑:“我說到底是你們沒腦子還是我沒腦子,加上我?再怎麼加上我,那也不可能毫無動靜吧,像你之前說的,無聲無息的被幹掉了,你覺得加上我一個就能夠無聲無息的幹掉他們?你們也太看得起我們了。難不成他們是站着讓我們殺?”
姬無雙微微皺眉,這也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根據回報,當時房間裡面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因爲懷疑可能不是第一現場,因此連四周都檢查了,但是沒有半點人到來的痕跡。
可雖說葉漠說了這麼多,而且還如此狡辯,姬無雙總感覺這事情和葉漠脫不了干係,很有可能,這事情就是葉漠做的。
可惜他們現在沒有什麼證據,最關鍵的是此地還是在幻音坊,若是在外面,倒是可以直接將葉漠抓走拷問了。
想了想,姬無雙便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葉漠點點頭。
從幻音坊出來,山道不遠處明顯有些人影,這些人都是聽到蓬萊的人來幻音坊之後準備看看的,畢竟之前蓬萊和幻音坊算是結了怨,這才幾天,蓬萊竟然又派遣人來了,因此很多人也想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
只不過明顯是讓有些人大失所望了,雙方畢竟都沒有打起來。
姬無雙掃了眼遠處的衆人,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但刑一發卻格外憤怒。
“師哥,我們就這麼回去?難道真的不是這個傢伙做的?”
姬無雙看了看刑一發,隨即道:“應該是他。”
刑一發一愣,驚道:“真的是他?”
姬無雙點點頭:“我也只
是猜測。”
“那還等什麼,進去弄死這個傢伙!”刑一發說着就要再度回去,但卻被姬無雙一把拉住,姬無雙皺眉道:“別衝動,我們這麼進去,也沒有什麼證據,再者這裡是幻音坊,強龍不壓地頭蛇,而且真要打起來,到時候幻音坊一干人等擺開陣勢,我們可能就出不來了。”
刑一發一聽,當即皺眉道:“那怎麼辦?”
“彆着急,此事需要從長計議,我倒是很想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悄無聲息殺人的。這次下山,直接把他們已經被殺的消息放出去吧。”姬無雙淡淡道。
刑一發驚道:“什麼,放出去?這樣一來,不是有損我們蓬萊的威名嗎?”
姬無雙道:“人都死了,還在乎什麼威名,而且人可是在西北死的,風聲放出去之後,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在西北行走了,畢竟我們是來查兇手的,若是隱瞞着在西北行走,必定會引起一些門派的注意,說不定我們還會被盯上。”
刑一發愣了愣,仔細想想,似乎是這麼個道理。
“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和我們明面上有交手的,也只有幻音坊,消息放出去,對幻音坊也是一個無形的壓力。”姬無雙接着道,說完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二人簡單的說了幾句,隨即也不在乎別人的目光,趕緊下山了,那些本來準備看看大戲的人見狀,卻也是面面相覷,只能下山去了。
坊內正殿,葉漠喝了口茶,眉頭緊皺了起來。
這個姬無雙,很不好對付啊,而且從姬無雙的話來看,這個傢伙是認定他有問題了。這倒是有些麻煩。
素義將其他人遣散了,疑惑道:“當日來我們幻音坊鬧事的幾個蓬萊門人死了?”
葉漠點點頭:“聽二人的話,應該是,而且死的估計比較離奇!”
葉漠不打算將真實情況告訴素義,並不是說素義不能相信,相反,從這段日子來看,素義絕對是個值得相信的人,只是這種事情,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份麻煩。
素義面色微變,許久之後,這纔是搖頭道:“那兩人修爲不弱,竟
然被殺了,這個出手的人,修爲至少在築基中期吧!”
葉漠笑笑。看來素義還不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築基中期就想殺人於無形,還是太想當然了。現在想想,當時他用飛劍悄悄偷襲殺人,這種事情,哪怕是築基後期的人估計也做不到,畢竟你要是動手的話,別人一定會反抗的。
除非結成金丹,成爲金丹修士,只不過哪怕是傳說中詹臺的非刀也只是築基巔峰,似乎葉漠也從未聽說過有人結成金丹,變成金丹修士。
想到這個,葉漠倒是很想知道嵩山那邊派人前去,到底怎麼樣了。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了兩日,葉漠閒暇之餘,也開始煉丹,畢竟他已經快要築基了,卻連築基丹都沒準備好。
如此一來,倒也是忘記了嵩山的事情,而且因爲外面也從未有過傳聞。
不過在第三日的時候,葉漠卻接到了請帖。
發請帖的是慈雲寺。
道明讓葉漠參加佛會。
接到這個請帖的時候,葉漠也突然之間想到了渡絕大師,當時渡絕似乎就是要去參加慈雲寺的佛會,只不過沒想到在半道上碰到了詹臺的人。
“這種佛會,我們也參加嗎?”葉漠看了看素義。
素義點點頭:“這種佛會,其實很大意義上就是一些隱士門派的交流會罷了,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次,不過每次都不一樣,一般而言,像什麼門派換了新門主種種,都需要請各大門派的人前來。”
“當日我們發帖請別人,一來就是爲了前坊主的事情,而來就是準備讓各大門派的人幫忙,選出新的坊主,只是沒想到會發生那種事情。”
葉漠愣了愣,沒想到是這樣。
“那你覺得怎麼樣?”葉漠揮了揮手中的帖子,淡淡道。
素義皺了皺眉,思量了許久,這才道:“還是參加吧,最近一段時間,西北似乎不太平了,最關鍵的是天山的態度,我想有些門派應該也察覺到了所以纔會有這個佛會,既然天山靠不住了,我想,可能這些門派之間應該也是有所打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