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人羣好似被神雷擊中一般,直接呆滯在原地,驚駭的看着蕭凡,一股涼意從頭涼到腳。
以大帝境前期,斬殺上百大帝境巔峰?
這可能嗎?
怎麼這話聽在耳中,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呢。
可蕭凡又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難道是真的嗎?
許多人暗自搖頭,依舊有些不太相信蕭凡的話語。
“蕭凡,你還不如說,你大帝境無敵,甚至橫掃聖帝境。”陸驚神齜牙一笑,輕蔑道:“我發現,你吹牛倒是比你的實力厲害。”
“喲,這不是天星子嗎?我記得你當時也是在場的。”蕭凡沒有理會陸驚神,而是看向下方廣場上的天星子,面露可惜之色道:“可惜,當時你逃得比較快。”
衆人的目光瞬間沿着蕭凡的眼神望去,全都落在白髮紫袍的天星子身上。
陸驚神臉上的笑容一僵,瞬間凝固在那,陰沉着臉:“天星子,他說的是真的?”
天星子皺了皺眉頭,他知道此事無法隱瞞,只好道:“那些人確實死在他的手中,不過……”
還沒等天星子說完,人羣卻是瞬間沸騰了。
“臥槽,真的有這樣的事,上百大帝境圍攻,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當時他還只是大帝境前期?”
“天星子應該不會撒謊吧,否則的話,天莫策也不會在這裡打起來了。”
“是啊,我倒是想看看,陸驚神現在還敢不敢找蕭凡的麻煩。”
許多人面露好奇之色,詫異的看着陸驚神,至於天星子接下來說的話,沒有誰仔細聽。
反正這麼多大帝境死在蕭凡的手中是不爭的事實,至於具體用什麼手段,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陸驚神面色鐵青無比,今日來此,處處碰壁,讓他心中極爲不爽。
可是,若是讓自己帶來的這三十個大帝殺上去,又豈是蕭凡的對手?
“蕭凡,我兒之死,你如何給本尊一個交代?”也就在陸驚神進退維谷之際,第二個平臺之上,坐着的武雲君突然站起身來。
“哦?”蕭凡眯了眯雙眼,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道:“你兒又是誰?”
“武狂刀!”武雲君憤怒無比,寒聲道:“你別想抵賴,此事很多雙眼睛看到,今日你若不給……”
然而沒等他說完,蕭凡就打斷了他的話語:“別這麼多廢話,你直接告訴我,你帶了多少人來吧。”
此話一出,武雲君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蕭凡這是完全沒把他放在眼中啊。
囂張!
太囂張了!
“既然今日是你無盡神府開派大典,本尊自然要送你一件禮物,那就送你歸西吧。”武雲君來到高空之上,寒聲道。
話音落下,下方的人羣中又有二十來人沖天而起,出現在武雲君身後。
“又是二十四個大帝境!”人羣深吸口氣,加上千雲神殿的三十個大帝境,如今無盡神府要面對的,可是五十四個大帝境啊。
那些大帝境或許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陸驚神和武雲君兩大域主親自動手。
蕭凡神色如常,並沒有任何變化,而是看向下方的人羣道:“還有誰要與蕭某今日解決恩怨,都可以上來,正好距離吉時還有一段時間。”
蕭凡的話語很平淡,但卻充滿着一種無敵的霸氣,人羣心中也暗自佩服不已。
難道這蕭凡想在吉時到來之前,把所有恩怨都解決掉嗎?
這得多大的自信啊!
在場的人都知道,想找蕭凡麻煩的人,可是多不勝數,如今就有三大帝域域主了,還帶來了衆多大帝境強者。
“蕭凡,既然武域主是送你歸西,那我也就給你送終吧。”突然,天星子踏空而起,他身後更是帶着四十來人。
大荒帝域身爲蠻荒古疆數一數二的帝域,底蘊卻是遠非尋常帝域可比。
人羣都不由得替無盡神府緊張起來,這就相當於上百大帝境與其爲敵了,今日,蕭凡和無盡神府又豈能逃過一劫?
“要送終,你也得替你爹送終,我又不是你爹。”蕭凡淡笑道,餘光瞥了高空的戰場一眼。
上百個大帝境,這樣的陣容,蕭凡還真的不是特別在乎,以他如今的實力,只要這些大帝境修士不都是天星子這個級別的天才,他完全可以不放在眼中。
“蕭凡,休得猖狂,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又一道身形踏空而起,卻是坐在武雲君下手的滄天笑。
滄天笑的兩個兒子都因蕭凡而死,雖然不是蕭凡直接出的手,但滄天笑可一直記恨着蕭凡。
如今這麼多人想讓蕭凡死,滄天笑自然也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今日,乃是各大勢力之間的紛爭,可沒有百殺閣插手的資格。
隨着滄天笑的出現,他身後也出現了二十來個大帝境強者,大帝境修士,已經多達了一百二十多個。
下方的修士看着都感覺頭皮發麻,無盡神府的人更是擔心不已。
上百大帝境,四大帝域域主,如今合力對付蕭凡和無盡神府,蕭凡又憑什麼來抵擋呢?
“蕭凡,看來世人都不願意你無盡神府存在,依我看,你乾脆以死謝罪得了。”陸驚神仰天大笑道。
他若一個人動手,還真的有些束手束腳,如今四大帝域同時出手,他已經完全無所顧忌了。
蕭凡是強,但他一人攔住蕭凡,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終於其他人,完全可以碾壓無盡神府。
“蕭凡,如今你舉世皆敵,無盡神府也定當寸步難行,依我看,還不如解散得了。”天星子也適時大笑道。
他多次設計滅殺蕭凡,可都沒有成功,殺死蕭凡,已經徹底成爲了他的夢魘。
這一次,他不相信,蕭凡還能不死!
“舉世皆敵?”蕭凡卻是淡淡的搖搖頭,哪裡有半點侷促不安的意思,不屑道:“就憑你們這羣貨色,也就只能代表你們自己。”
“大家合力動手滅了他,不要跟他這麼多廢話!蕭凡,今日你必死!”陸驚神怒喝道,看到蕭凡那淡然的神色,他心中有種強烈的不安。
“那可,未必!”也就在這時,又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人羣的目光全都朝着第二層平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