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後面的劉墨聽說鷯哥一直對她圖謀不軌,氣得俏臉通紅,上前就給鷯哥兩個大嘴巴,“想娶本小姐,你也配!”
“楊華山,和你談話簡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盛哥擺擺手,“你可以走了。”
鷯哥立刻喜出望外,捂着辣的臉頰磕頭如搗蒜,“多謝盛哥,多謝盛哥!”
“慢着!”劉盛淡然說道,兩個黑衣大漢走過來,攔住鷯哥的去路,“從這個門走出去,就不是我天和盛的人,把屬於天和盛的衣服褲子都留下!”
“別,別!”鷯哥一聽要他留下衣服,嚇得連連後退,那兩名大漢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就把鷯哥的衣服扯下來,往地上一倒,立刻衣領裡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狀物質,劉盛叫人拿過一瓶甘油給鷯哥灌下去,之後拖進廁所,過了不到十分鐘,一名大漢用盤子拖着十多個蠟丸走出來,捏碎一看,裡面全是白粉。
“好小子,吃我的用我的,到頭來還敢偷我的!真是找死!”劉盛破口大罵,抄起柺杖對着鷯哥就是一頓狠揍,打得鷯哥慘叫連連。
“快滾,我不想再看到你!”劉盛坐在椅子上,雙眼微眯,罵道。
“多謝盛哥不殺之恩!”鷯哥提着褲子就往外跑,劉盛衝一名大漢使了個眼色,那名大漢走了出去。
十分鐘後,那名大漢走進來,衝劉盛點點頭,劉盛微微一笑,拄着柺杖站起來,“王森,剛纔錯怪你了,現在向你正式道歉,這次雖然咱們損失慘重,但是有功勞的仍舊少不了獎賞,有過錯的,一定要付出代價,賞罰分明是我一貫的做事風格,”似乎是爲了增強感召力,劉盛高高的舉起拳頭,大聲說道,“只要我們團結一心,和衷共濟,就沒有砍不死的條子!爲了咱們統一東北黑道的偉大目標,努力!”
“努力!”三百多人齊聲吶喊,聲震屋瓦。
“這個黑幫果然夠別緻。”蘇雅拉着王森的手,神采飛揚,“剛纔嚇死我了,萬一那個什麼劉盛相信了鷯哥的話,咱們豈不是插翅也難飛?”
“劉盛生來多疑,從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話。”王森笑道,“其實他也在懷疑咱們,只不過找不到有力的證據罷了。至於鷯哥,那是他咎由自取,我想當着好幾百兄弟的面,劉盛就算想給他條活路都不可能。”
“自作孽,不可活。”蘇雅哼了一聲,“你送我回家吧!”
“好,你家在哪?”王森問道,蘇雅說了個地址,王森便叫過一輛出租車,兩個人坐進車子,一路飛奔。
蘇雅的家和唐婉容的家相距不遠,王森看着蘇雅上樓之後,去隔壁的一個超市買了些時令水果,來到唐婉容家的樓下,按下了門鈴。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很熟悉的身影從小區裡走出來,王森定睛一看,竟然是唐婉容,便大聲喊起來,唐婉容轉過身來看了看,竟然沒有理他,徑自走了出去。
“怪事,她怎麼不理我了?”王森正在納悶,門開了,唐婉容的母親站在門口,一臉慈愛的看着王森,“好小子,這麼長時間都沒來,是不是把阿姨我都忘了?”
“哪敢啊!”王森打着哈哈跟在她的身後上了樓,“我正在包餛飩,正念叨你呢,你就來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還是你小子有口福。”
“伯母,婉容剛纔回來了麼?”王森問道,唐母一愣,“你們兩個不是天天膩在一起的麼,怎麼,鬧彆扭了?我和你說啊,婉容有點小孩子脾氣,都是讓我和他爸爸驕縱壞了,你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鬧,要不然將來有你受的。”
“我知道了。”王森揉揉眼,莫非自己剛纔看錯了?
王森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九點多了,蕭玉柔還沒睡,聽到門鎖響,急忙趿拉着拖鞋跑出來,見是王森進屋來,眨了眨眼,“你小子跑哪去了,一走十多天,我還以爲你失蹤了呢!”
“回家呆了兩天。”王森笑道,從衣袋裡掏出一個金戒指扔給蕭玉柔,“送你的。”
“哇塞大款啊!出手就送金戒指。你不是想娶我吧!”蕭玉柔拿在手裡,按個手指比量着,“哇還是鑲了鑽石的,說,是不是偷來的?”
“我是那種人嗎?”王森可不敢告訴她是從戰死的士兵身上搜下來的,只是告訴她把戒指用雙氧水消消毒,或者拿去金銀器皿店改一下也可以。
“給我了就是我的,怎麼改就不勞您老費心了。”蕭玉柔拂了下頭髮,喜滋滋的關上房門,“鍋裡有飯,我自己做的蓮子粥,你餓了自己熱一下吃吧!”
“多謝!”王森一笑,這個丫頭,自己走了這麼多天也沒把她餓死嘛!
“蕭大小姐,婉容什麼時候回來?”王森走進廚房,立刻傳來一陣鍋碗瓢盆的叮噹聲。
“婉容,婉容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蕭玉柔詫異地問道,“打電話也不通,是不是和你生氣了,轉移到我身上來了?”
“不會吧!”王森隱隱覺得不對,但又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算了明天上班再說吧!
蓮子粥的味道很好,王森吃了一碗又一碗,直到把鍋底都刮乾淨了這才住手,滿足的靠在椅子上,抽出一根牙籤悠閒地剔牙。
“蕭大小姐,我離開的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美國總統或者聯合國秘書長什麼的來找我?”
“做夢吧你!就算城郊養豬場的場長都不理你,還美國總統?”蕭玉柔毫不客氣的諷刺道,“對了,我想起來了,有一個老頭,叫什麼老煙槍的來找過你,說向你借點錢。”
“老煙槍?”王森坐起來,看來是手頭緊了,明天帶上點錢去工地送去吧,老人家挺大年紀了還出來買把子力氣,也挺難的。
“對,就是那老頭,手裡總是不離煙槍,站在屋子裡抽了半個小時,我都快被薰暈了。”蕭玉柔撅起嘴說道,“哎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我以前的工友啊!”王森笑道,“你不知道吧,我以前是在工地當苦力的。”
“哦,原來你以前是幹苦力的。”蕭玉柔蹭了下鼻子,“慘了我的鼻炎又犯了,對了最近一段時間不要買花,更不要弄刺激性的氣味,不然我會詪難受的。”
“哦,你以爲會有別人送我們花朵嗎?”王森哧哧笑道,“哪個男孩子會給你送花?”
“好像是有吧!”蕭玉柔扶着腦袋想了一會,“已經忘記了,要不你送我花吧!”她眨眨眼,“怎麼,不願意?我就知道你不會送我花的,小氣鬼,摳門!”
“我的蕭大小姐,剛纔可是你說的不要我送你花的,現在又罵我小氣鬼,合着這道理都在你那邊啊!”王森不滿的說道,“美,是道德上的善的象徵,爲了追求我的美麗世界,明天我就買一屋子的花,讓你打噴嚏。”
“哼哼,怕你捨不得錢哦!”蕭玉柔“咣”的一聲關上門,“晚安,小氣鬼!”
“晚安,小財迷。”王森反脣相譏。
第二天早上,王森早早起來趕奔公司,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公司的員工們都對王森的重新歸來很高興,每個人都熱情的和王森握手,王森也報之以一笑,並和大家約定今晚一起去吃自助,他請客。
“森哥,經理叫你。”秦巧慧巧笑嫣兮的走過來,王森看她笑得猥瑣,奸詐一笑,“小慧,好久不見了啊,又長高了等下森哥幫你量身體啊!”
“你”秦巧慧臊得滿臉通紅,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王森忍着被掐的生疼的胳膊,“大家先忙吧!晚上不見不散哦!”
進了辦公室,王森急不可耐的走到唐婉容的身邊,“婉容,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坐下吧!”唐婉容笑着說道,似乎是爲了歡迎王森的歸來,她的臉上破天荒的畫上了淡淡的妝,望向王森的眼神裡多了一絲柔情,還有一點點難以察覺的,媚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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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是媚態。王森揉了下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清清嗓子道,“婉容,你怎麼化妝了?”
“不好看嗎?”唐婉容站起身,來到王森身邊,摟着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冤家,走了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也不打,你這狠心賊,是不是把我都忘了?”
“怎麼會呢!”王森尷尬的笑道,想起在緬北叢林中和自己並肩作戰的蘇雅,心中一動,唐婉容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吃吃一笑,“王森,你這些天都去哪了?手機也不帶,你不知道人家多擔心你!”
“我,我去了國外,對,就是那個正在暴亂的伊比利亞。”王森順口說道,唐婉容笑笑,坐在電腦前,把簽字筆工工整整的擺好,“王森,這下你回來了,公司裡的事情你一定要挑起大梁,咱們最近新開工的幾個工地有些問題,你有空要去看一下,不能耽誤了工程進度。”
“我知道了。”王森點了點頭,“我先出去了,有空再聊。”
“等一下,”唐婉容攔住王森,翹起腳踢上房門,雙手環抱王森的脖子,“以後去哪裡都要和我說一聲,不要讓我擔心,好麼?”
“好!”王森還沒說完,唐婉容的櫻脣就已貼上,把王森憋得喘不過起來……
“巧慧,你進來一下。”王森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越想越不對勁,“把門關上,我問你兩個問題。”
“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秦巧慧還對剛纔的事情記恨於心,話裡有話的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