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千月像發了瘋一樣,揮起太刀對着這名傭兵連砍帶剁,刷刷幾刀,如切瓜砍菜一般,剛纔還是好好的一個人,眨眼就被砍成一灘爛泥了。剩下的兩名傭兵被千月的這股兇殘勁兒嚇得連連後退,威脅她不要過來!
千月滿身是血,胸前兩點也被鮮血濡透,兩點殷紅隱隱可見,但是這兩個人早被嚇得魂飛天外,哪還有心情研究這個?在他們眼裡,這位只穿三點式,身材火辣面容嬌好的女人,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狂魔!
雖然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傭兵,但是如此兇悍的女人,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兩名傭兵緊靠在一起,將槍口對準千月的腦袋,命令她後退,但是千月那張滿是鮮血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向前走了一步,幾乎頂在兩個人的面前,伸手去脫自己的胸衣……
“不要看!”一個傭兵馬上識破了她的陰謀,大喝一聲,千月的嘴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噗!”將太刀捅進說話者的肚子裡,看着他緩緩倒下,眼中還帶着一絲不甘。
千月拔出太刀,在死人身上擦了擦血跡,扭動着妖嬈的身軀來到最後一名傭兵的面前,慢慢蹲下身來,揮刀打掉他手中的槍,伸手去解他的腰帶,這名傭兵肩頭遭到重創,提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一臉恐懼的看着千月對自己的折磨。
千月的雙眼流露出一絲媚態,慢慢把身子靠在這名強壯的傭兵身上……
王森和蘇雅陷入了苦戰。
敵人太多了,源源不斷的順着窗外的繩索爬進來,蘇雅一邊以火力吸引敵人,一邊將任何能抓得起來的東西往外拋,趁着這短暫的時機,王森單手抓着窗櫺縱身一躍,在空中轉了個迴旋,單手扣在樓房牆壁外的凸起上,拔出軍刀,用力割斷繩索,繩索一斷,還在沿着繩子向上爬的兩個傭兵猝不及防,慘叫着掉了下去。
另外一條繩子上,有一個傭兵正在向上爬,忽然看到王森跳出窗外出來割繩子,馬上將粗粗的繩索繞在腰上,單手舉起MP5衝鋒槍對着王森開火,王森身子一閃,躲過致命的子彈,嗖的一聲扔出軍刀,傭兵看清軍刀飛行的方向,哈哈大笑,王森啊王森,刀法太爛就不要出來顯擺了,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王森的刀法一點也不爛,鋒利的軍刀貼着繩索飛過,將拇指粗的繩子瞬間割斷一半,加之下面吊着的傭兵身體的重量,繩子發出撕裂的聲音,砰的一聲斷了,那名傭兵哀嚎一聲,順着繩索從十四樓高空掉到一樓的花壇中,後腰正撞在一塊凸起的磚頭上,當場吐血身亡。
“給我殺!殺了這個癟犢子!”錢慧雲站在下面,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手下被人一個個的扔出窗外,又急又恨,恨不得肋生雙翅飛上去,咬下王森的一塊肉來。
“先生,我想我們這次行動已經失敗了。”一名核心幕僚面對眼前的戰局,冷冷說道,錢慧雲吐出口香糖,狠狠的罵了一聲,“撤,咱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王森很想跳下樓去追,但是敵人在臨走之前對着貼在大樓牆壁上的王森打了好幾梭子子彈,他們知道在這麼遠的距離上,衝鋒槍子彈是很難傷害到王森的,得到撤退的命令,埋伏在遠處的狙擊手也放棄了對王森的狙殺,全面撤退了。
蘇雅推開被打成蜘蛛網的窗戶,探出頭來笑道,“王大哥,你還要做蜘蛛人啊!快回來吧,外面已經很冷了。”
王森這才從緊張的精神中回過神來,他下意識的向腳下一看,腦子裡嗡的一聲,這麼高!萬一手一鬆掉下去,這條小命可就交代了。蘇雅看出王森已經害怕了,馬上找了根拖布杆伸出去,在王森的腳上敲了敲,王森這才心裡有了底,雙手扒着大樓的凸起,一步步挪回到窗臺上,閃身跳了進來,落地便皺了下眉,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蘇雅急忙前來給王森檢查傷勢,最後從王森身上發現四處槍傷,分別位於大腿根部和兩肩,肩頭的傷口很好處理,但是大腿根的這處卻讓蘇雅十分爲難了。
“人家是女兒家,怎麼好意思……”蘇雅又緊張又擔心的看着王森大腿上不斷流出的鮮血,臉紅紅的,卻不敢輕易下手,王森笑了笑,知道蘇雅的難處,“轉過身去。”
“你,你要幹什麼?”蘇雅脫口問道,馬上她反應過來,臉更紅了。王森分明要自己給自己療傷嘛!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王森咬着牙將彈頭剜出來,又讓蘇雅去廚房拿了一瓶烈酒,一口噴在傷口上,神經受到烈酒的刺激,肌肉蹦蹦直跳,王森疼得狠狠抓住蘇雅的胳膊,蘇雅吃痛,咬着牙不讓自己喊出來。
“疼得厲害麼?”蘇雅發現王森的手慢慢鬆開了,急忙探頭去看,這一看讓她面紅耳赤,急忙雙手捂臉,“羞死人了!”
“我把血液集中在一起,免得失血過多。”王森笑了笑,把衣服穿整齊,扶着陽臺站起來,正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聲慘叫,王森這纔想起,千月還睡在走廊裡。
他急忙推開門一看,正瞥見千月從一名傭兵的身上站起來,一把鋒利的短刀從傭兵的脖子上拔出來,白花花的身子微微亂顫,臉上帶着兩團酡紅,顯然gao潮的餘韻還沒有褪去。她發現王森在看她,扭動妙曼的身姿,做出各種挑逗性的動作,王森臉一紅,我還是純潔的僞處男嘛!萬一受不了了可就要出事故了。
朝河千月果然開放,大大咧咧的走進屋子,蘇雅看了她一眼,馬上羞得扭過頭去,千月衝她揚起眉頭,得意的晃了下飽滿的胸部。這纔拿了醫療包躲進浴室,不一會就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王森和蘇雅把走廊裡收拾了一下,地上好大一灘血跡,擦了一個多小時才擦乾淨,王森一邊感嘆朝河千月手段高明,更多的是認識了她的殘忍無情。
“只有禽獸才能做出這種事。”王森看着滿走廊裡的鮮血,長長的嘆了口氣。
王森報了警,說有人前來他家暗殺他,希望警方馬上前來調查云云,早晨八點多一點,刑警隊的鐘山隊長便帶着譚亞楠等人前來勘察現場,他們發現了牆角的血跡,馬上開始取樣化驗,最後的化驗結果讓在場所有警察都爲之一震:這是人血!
“每個人身上只有4.7升血液,按照這個陰影地區的面積……”譚亞楠對王森等人破壞現場的行爲非常憤慨,但是她也知道鐘山大隊長和王森私交莫逆,自己只能暗氣暗憋。
“也就是說,這個人全身近一半的鮮血都被釋放出來了。”鐘山補充道,作爲王森的老戰友,他自然而然的將這件事聯想到他的身上,可是他爲什麼又要報案呢?閒的沒事想進局子住幾天?
“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警察同志,作爲人民的守護者,你們是不是應該馬上立案捉拿犯罪分子?”王森指着自己肩頭的傷口給譚亞楠看,“我是合法的公民,被壞人打成這樣,你們看着不心疼麼?”
譚亞楠咬着嘴脣,狠狠瞪了他一眼,傷在你身上,我心疼個屁!王森恍然不覺的審視自己的傷口,指着大腿根部的傷處,“你看,還有這裡,被9mm手槍子彈打的,險些讓我斷子絕孫了。”
“你全身上下哪來的這麼多傷口,難不成當了人肉盾牌?”譚亞楠心裡有氣,刻薄的說道,王森把眼一瞪,什麼,你敢質疑我的傷勢?他一提腰帶,“警察同志,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要不要我把褲子脫下來給你看看?”
圍觀的警察們發出一陣嘲弄的笑聲,譚亞楠紅了臉,櫻脣緊閉,狠狠罵了兩個字,“流氓!”
鐘山也笑了,王森這個傢伙,油嘴滑舌的不着調,不過他也看出來譚亞楠對王森的戲謔之詞並沒有太大的反感,換做別人,要是按照她以前的脾氣,早就衝過去兩個大嘴巴,把人抓起來關上二十四小時了。
“你敢惹我們警局裡的小辣椒,找死是不是?”鐘山捶了王森一下,“保護現場,通知休假的人馬上趕回來,我們要忙起來了。對了王森你們別走,叫上屋子裡的人馬上和我們去警局錄口供。”
“屋子裡的人?恐怕不太方便吧!”王森支吾着說道,譚亞楠把眼一瞪,“有什麼不方便的,難道屋子裡還藏着姘頭不成?”
“你說話注意點別開門……”王森剛要阻止,譚亞楠已經把門推開了,她尖叫一聲,雙手捂着眼睛往外跑,有個別的好事者湊到門縫邊往裡面一看,口水頓時流了下來。
千月站在客廳中央,正在梳理頭髮,至於身上……白花花一片,晃得人眼睛發花氣血上涌,恨不得馬上衝進去,將這身姿妖嬈的豐滿美人XXXX。
蘇雅想替王森解釋,轉念一想,這個千月也太過分,哼哼王大哥你也是的,這種女人留在家裡很定別有所圖,哼哼我不幫你了。念及此,她也束了手站在一邊,雙手抱在胸前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