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開始進攻了,黑人的戰術具有一定的可觀賞性和極不實用性,他們喜歡舞蹈,當然在打槍的時候也喜歡跳兩步,當王森偷眼看着眼前這些敵人一邊跳舞一邊開槍,打得子彈滿天飛的時候,不由得爲他們擔心,這樣打槍,萬一被流彈打傷了豈不是很虧?
“哇哇哇里拉!”這羣黑人喊着王森根本聽不懂的口號,瘋狂的向屋子裡噴射子彈,打得滿屋子木屑紛飛,老狼很無奈的垂下槍口,這些人的行爲藝術玩過頭了。
“三二一!”兩個人小聲默唸,數到一的時候突然從屍體堆的後面竄出來,對着正站在外面開槍的黑人就摟了火,這些黑人忙於傾瀉子彈,被這突如其來的突襲打得暈頭轉向,老狼打光了槍裡的子彈,端着槍大喊一聲衝過去,槍口安着的刺刀猛的刺進一個黑人的胸膛,擡腳在他的小腹上踹了一腳,刺刀拔出,帶出一股血箭,老狼頓了一下,將目光轉向另外一個黑人。
這個黑人被剛纔那血腥的一幕嚇傻了,乾脆直接將槍扔在地上,撲通一聲跪在地山,嘴裡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些什麼,王森衝上前來,擡手打爆一個黑人士兵的腦袋,正要對眼前這個黑人下傢伙,老狼擺擺手,“他在說中國人優待俘虜。”
“靠,這麼有覺悟!”王森立刻對眼前這個黑人刮目相看,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子,用英語說了幾句,大意就是前面帶路的幹活,反抗的不要,不然就把你的腦袋打開花。
黑人很乖巧的連連點頭,其實王森說了什麼他一句都沒聽懂,等到王森把話說完之後,黑人開口就是一口標準的北京方言,“對不起,你的英語太難了,請你說漢語好嗎?”
王森覺得有些眩暈。
貨輪鳴笛起航,馬可下令所有在船上的士兵們嚴陣以待,一定要將那兩個傢伙殺掉,要不然我們的麻煩會很大。所以無論是船艙裡還是甲板上到處都是手持槍械的士兵,警惕的盯着每一個角落。
“說,你們的軍械庫在哪?”王森扣住那個會說漢語的黑人士兵的脖子,“馬上帶我們去!”
“好的好的。”黑人士兵顯得很害怕,“請你放手好嗎,你放心我不會逃掉的,你一定很好奇我爲什麼會說漢語,因爲我在北京留學三年,你看我說你就不會相信的不是?我最喜歡北京的什剎海,每到春天的時候那裡百花盛開,哇真是太漂亮了,長城我也去過……”
“閉嘴!”王森掐了一下他的喉嚨,黑人使勁喘了口氣,一雙眼睛無辜的眨了眨,對王森限制他的言論自由很不滿。
軍械庫在船艙的末尾,由幾個士兵把守,老狼衝王森使了個眼色,王森會意,一把捏開這名饒舌的黑人的嘴巴,將一片塞到他的嘴裡,照着他的後背使勁拍了一下,黑人士兵咕嚕一聲將藥片嚥下去,一臉疑惑的看着王森,“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止咳片嗎?”
“倒下吧!”王森踹了他一腳,這名黑人迷迷糊糊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王森和老狼一邊一個,乾淨利落的擰斷了看守士兵的脖子,將他們的屍體輕輕放倒,拿起他們手裡的步槍,躡手躡腳的向軍械庫的大門走去。
軍械庫裡傳來一聲聲的喧鬧,擺在桌子上的廉價影碟機放着勁爆DJ,黑人們合着節奏用力的踏着地板,還不時的搖一下腦袋,顯得很投入的樣子。
兩個人相視一眼,對這些黑人們真是毫無辦法。
“噠噠噠!”兩支AK47叫了起來,將還在跳舞的黑人們挨個點名,伴隨着清脆的槍聲,跳舞黑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子彈打倒了,王森舉着槍走進軍械庫,一槍打碎還在吼叫的DVD,將軍械庫裡的槍支子彈一箱箱的搬出來,老狼擺擺手,“拿不了那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