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哨崗的譏笑,陳晨沒有說話,因爲陳晨看到這兩人的袖口上都着兩個紅色的火焰,這讓陳晨知道這兩個人是二級精英,在玄武區應該是屬於高等成員了。
“你還不服氣?”一個哨崗看着有着憤怒的金浩說道。
“你們也是從新人階段過來的。”金浩沉聲說道。
“當時我們也被人稱呼菜鳥,你們慢慢的就會知道菜鳥和老人的區別。”另外一個哨崗開口說道。
“好了,趙則,方剛你們就少說兩句,你們也要尊敬兄長,走了!”宋星河帶着幾人進去了。
“方剛,有個孩子呢,那傢伙練氣八層的修爲,我沒看錯吧?”趙則看着幾人離開了開口說道。
“沒有看錯,那個小傢伙確實是練氣八層的修爲,是個天才人物,不過他練氣八層來這裡不是找虐麼?”方剛也有些納悶的說道。
“弒神堂收人最低門檻不是練氣九層麼?他練氣八層怎麼就進來了。”趙則有些想不明白。
在趙則和方剛議論的時候,宋星河將陳晨人帶到了一個大殿裡邊。
“師尊,弟子送來三個新成員。”進入大殿之後,宋星河對着一個畫畫的老者說道。
“將他們安頓下來。”老者連頭也沒有擡。
“師尊,他們當中有個孩子,需要有什麼特殊安排麼?”宋星河擔心年紀最小的陳晨不適應這裡。
“孩子?孩子來這裡做什麼,我們這裡沒保姆,哪裡來的送回哪裡去!”老者還是沒有擡頭。
“弟子不需要保姆,也不需要特殊安排。”陳晨大聲說道。
“嗯!你說什麼?”老者擡起頭看了陳晨一眼,然後放下了手裡的筆。
“弟子是來參加弒神堂試煉的。”陳晨雙眼直視這老者。
“可惜了這幅畫。”老者隨手將已經完成了九層的畫扔到了一邊的垃圾桶裡。
“師尊,那不是快畫完了?”宋星河看着一大幅畫就這麼扔了感覺可惜。
“不能一氣呵成,畫就缺少了神韻,即便是畫完也是次品,練氣八層就來參加弒神堂,這倒是第一次。”老者坐下了上下打量着陳晨。
“師尊,堂主知道這件事,堂主的意思是給他一段時間適應,然後就按正常處理。”宋星河開口說道。
“堂主知道了這事了,看來你這小傢伙有點門路。”老者有些不高興了,因爲誰都討厭走後門的。
“弟子只是想試煉,沒有任何門路,也不會藉助任何門路,還請成全。”陳晨躬身說道。
“本座這玄武區死亡率是最高的,你修爲低很可能就是死亡者當中的一個。”老者站起身,走出坐位圍繞着陳晨、金浩和龍魂三人踱步觀察着三人。
“生死由命!”陳晨回答了四個字。
“來人!送這傢伙去風雲別院,他們按正常的安排。”老者對着殿外喊了一聲。
“三位,跟我來。”殿外進來一個袖口帶着四朵紅色火焰的中年人。
陳晨對着老者欠欠身,跟着這個帶路的特級精英離開了。
“師尊,弟子剛纔聽說了,剛纔那個小傢伙才十三歲。”宋星河對着老者說道。
“十三歲就有練氣八層的修爲?本座以爲他長得比較嫩呢!他家裡人和師尊還真捨得。”老者有些詫異的說道。
“他是君監察的弟子,也是他自己要求來的。”宋星河開口說道。
“有點意思,注意觀察他,有什麼事即時向爲師彙報。”老者說完就離開了大殿朝着主殿走了。
將金浩和龍魂送到了兩個閣樓後,這個特級精英將陳晨帶到了一個有山有水的別院。
“跟你說一聲這別院是不錯,但是燙手。”這個特級精英開口說道。
“麻煩師兄講一下。”陳晨看着別院就知道,這別院不簡單了。
“因爲這是玄武區最好的別院,很多特級精英都想住進來,開始一段時間因爲你是新人,別人可能不計較,時間長了就不好說了。”這個特級精英說道。
“多謝師兄,請問師兄名諱,陳晨會記着今日提點。”陳晨對着這個特級精英說道。
“我叫溫侯。”這個叫溫侯的特級精英離開了。
“特級精英按排名算,也就是說這玄武區的特級精英就那麼幾個,這個溫侯明顯的不簡單。”沉思了一下,陳晨進入了別院,然後將血翼放出來了。
看着風景別緻的院落,陳晨搖搖頭,知道這是剛纔畫畫的那個老者將自己架到火爐上了。
畫畫的老者安排完陳晨三人之後,出了玄武區就朝着中央區的主殿走去。
老者進入主殿的時候,上官飛雪、君若和陳鼎雲三人正在說話。
“江副堂主過來了!”君若揮揮手打着招呼。
“陳鼎雲見過江副堂主。”陳鼎雲站起身拱拱手。
“你先坐,君監察來了不過來能行?君監察也是的,將燙手的山芋扔出來也不說一聲,本座將他扔到火爐上烤着去了。”
畫畫的老者叫江上月是玄武區的負責人,也是弒神堂的副堂主之一。
“什麼?這剛去就烤上了?”君若十分的意外。
“宋星河開始說堂主給他一個月的適應時間,本座以爲是哪家的小少爺來了,是走得後門,等安排完了才知道是君監察的弟子,要不回去放下來?”江上月笑着說道。
“烤着吧!陳晨的意志堅定着,如果這第一關都過不了,以後也頂不住。”君若搖搖頭,眼裡流露出一絲心疼。
“本座不會手軟,君監察如果心疼那就領回去,不過那就可惜這個好苗子了。”江上月手指敲着桌子,眼神盯着君若。
“你這是擠兌,如果那小子不是執意要進弒神堂,你當本座願意讓他進?”君若一聽江上月的話頓時不願意了。
“哈哈!原來是人家自己要進的,本座還以爲君監察逼的呢,不過話說回來,弒神堂的試煉,也不是本座能掌控的。”江上月不想陳晨出什麼事自己被君若咬上。
“這點放心好了,江副堂主就當陳晨是一般的試煉弟子,沒什麼特殊的,他如果說借光了,那也就是修爲低不夠進入弒神堂的門檻,這借了本座一點光。”君若知道江上月擔心的是什麼。
“行了,難得君見擦來一回,陳分院主大老遠跑一趟,咱們喝酒去。”上官飛雪站起身說道。
————————————————————————————————————————————————————————————————————
陳晨來到的第五天,玄武區所有人集合開會,因爲參加試煉的弟子都到齊了。
開會的時候是江上月講話。
江上月講訴了一下弒神堂的規矩,然後讓弟子分組讓各組的教官帶走。
陳晨分到一個叫唐展的教官門下,因爲唐展是練槍的。
分好組之後,唐展就將門下的三十多人帶到了槍組的大殿。
“槍怎麼練大家都知道,我不會主動教你們什麼,因爲你們都是懂搶、練槍的,以後不懂的就來問我,我住在大殿邊的側殿,給你們七天的時間休整,七天之後我會佈置任務,當然了任務也是你們的積分,想要留下來,那麼就努力吧!”唐展簡單的幾句話說完就離開了,留下了傻愣愣的幾十人。
陳晨略微思考了一下,就離開了大殿,回到了自己的別院。
“還真都不是正常人,不過這樣也是最省力的辦法,因人施教不錯。”陳晨喃喃了兩聲,開始練槍了。
聯繫了一陣槍法,陳晨開始練拳,陳晨研究着怎麼能讓兩層力道合一。
研究了大半天,陳晨還是沒研究出所以然來,因爲發拳還是兩個聲音。
“問題到底在哪裡?”陳晨想不明白了。
練拳卡殼,沒有辦法的陳晨繼續練槍了。
練習到天黑,別院的下人就喊陳晨吃飯了。
別院很大,住進來的學員要修煉沒時間打理,所以別院內安排着下人。
“謝謝你們了。”陳晨對待下人很客氣,沒有什麼少爺脾性。
接下來的兩天,陳晨努力的練着槍法,練完槍法就研究着碎星拳的第二層,其他的時間就是打坐修煉靈氣。
第三天陳晨腦袋裡靈光一冒,覺得自己可以請教一下唐展,不說拳法,就問槍法怎麼發出兩股力道。
想到了就做,陳晨揹着炎陽槍就來到了唐展居住的地方。
“你叫陳晨吧!有什麼不明白的需要問我麼?”看見陳晨進入側殿,正在練習槍法的唐展收了槍開口問道。
“是的,弟子有問題請教唐教官。”陳晨欠欠身說道。
“你說!”唐展擦了一下汗說道。
“我想知道,怎麼樣才能讓發出的兩股力道合一。”陳晨開口問道。
“兩股力道合一?你的意思是這樣麼?”唐展一揮手裡的長槍,連續兩道槍芒破空而出。
“不對,唐教官這不是一槍,而是兩槍。”陳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