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直接去烈焰殿麼?”海無敵開口問道。
“不!先去另外一個地方。”元天帶着一行人走到了一個偏僻處進入了一個府邸。
“叔叔。”府邸內的男子看見元天欠身見禮。
“裡邊說話。”元天帶着人進入了大堂。
進入大堂之後元天坐了下來,“將最近聖王城的情況說一下。”
這個叫元豐的男子將聖王城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
“報!”一個穿着尋常修煉者服裝的男子跑了進來。
“說!”元豐對着這個探子開口說道。
“烈焰殿的少主陳晨一行人,半個時辰前回來了,但沒去烈焰殿直接回了飛羽府邸。”探子開口彙報着。
“回來了,回來了好!”元天冷笑了一聲。
“今天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去辦事。”元天整理着思路,他是知道上官飛雪幾人不太好惹。
此時焚天宗烈焰殿內,陳鼎嘯和上官飛雪、君若喝着茶,另外說了陳晨定親的事。
“陳監察你說寧令主和那一位都跟陳晨定親了。”上官飛雪剛喝到嘴裡的一口茶差一點噴出來,然後穩定了一下開口問道。
“嗯,這事不應該本座說的,有點大嘴巴了。”陳鼎嘯開口說道。
“實際上這事本座早就知道,呵呵!”君若笑笑說道。
“原來這事本座是最後知道的,不過是好事,琪兒一直單身一個人,現在有一個好歸宿也不錯,那一位是怎麼想的本座就不明白了。”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她對陳晨是真的很好,其他的我們就不用管了,對了,他們回來了我們這邊是不是也要給慶祝下?”君若開口說道。
“當然,陳晨現在是烈焰殿的少殿主,定親是大事,石頭你給安排一下,等等陳晨回來就慶祝一下。”上官飛雪對着身側的石頭說道。
“好的。”石頭點點頭。
回到飛羽府,陳晨洗了一個澡就修煉了,他打算明天見完宗門的前輩就閉關。
“有些時候要鬆弛有度。”靈詩萱走到陳晨身側說道。
“詩萱,因爲不想讓我母親生氣讓你名節受損,謝謝。”陳晨開口說道。
“我沒什麼的,是不是你本身不願意呢?”靈詩萱看着陳晨問道。
“哪裡啊!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陳晨有些結巴了。
“在這個世界上,跟我最親的人就是你,所以你不要想多了,定親會讓女人名節受損麼,我怎麼沒覺得?”靈詩萱開口說道。
“如果正常的是不會的,但是如果詩萱你將來想嫁人的話,你定過一次親人家會說閒話。”陳晨開口說道。
“呵呵,沒想過這個問題,你也不用想,休息一下狀態好一點再閉關修煉,有事就到閣樓去找我。”靈詩萱對着陳晨說道
“我知道了。”陳晨點點頭。
靈詩萱走了,陳晨也回到了大堂喝茶了。
“今天剛回來你不要修煉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去拜訪宗門前輩呢。”靈詩萱對着陳晨說道。
“那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陳晨點點頭上樓了。
修爲不能前進,陳晨直接休息睡覺了。
休息了一夜,陳晨來到了後院。
“你有事情要說?”靈詩萱看着陳晨欲言又止的樣子開口問道。
“嗯,我要去拜見宗門前輩,你也是我未婚妻……”陳晨話說了一半不說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陪你去。有事你就說,還扭扭捏捏的。”靈詩萱看了陳晨一眼說道。
帶着靈詩萱和其他幾女,陳晨一行人來到了烈焰殿。
“見過上官宗主,見過師尊,這次弟子定親沒有請前輩們前去,是弟子的不對,主要是母親臨時決定的。”陳晨欠身說道。
“沒什麼的,師尊也不是亂挑理的人,上官副宗主也不會介意的。”君若開口說道。
“那現在我們給師尊獻茶。”陳晨開口說道。
“不用了,哪有那麼多事,大家都坐吧!”看到弟子定下了這麼多優秀美麗的女子,做爲師尊君若十分的高興。
“等一下,你們站到一邊來客人了,來者不善。”上官飛雪看着門外說道。
這時候元天帶着長老院的一羣人進來了。
“上官副宗主。”元天對着上官飛雪拱拱手。
“大長老來了,大家都坐!”上官飛雪對着長老院的一行人拱拱手。
“好說,君監察、陳監察都在這樣也好。”元天坐下說道。
“是在呢。”陳鼎嘯看了元天一眼。
“是這樣的,本座奉宗主令,來到處理陳監察和燕長老迫害海長老家人一事。”元天開口說道。
“大長老這話沒有什麼根據吧?”上官飛雪說道。
“當然有根據,而且事實確鑿,海里心是燕長老和陳監察下令處死的吧?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另外參與者就是陳晨了,本座來是要將人帶走。”元天開口說道。
“大長老如果是來做客的那麼烈焰殿歡迎,如果是其它事,烈焰堂的事本座會處理。”上官飛雪看出來這元天是來找事的。
“上官副宗主你這話就不對了,本座是奉命處理此事,難道這裡不是焚天宗?”元天開口說道。
“當然是,不過這件事本座會處理,就不勞煩大長老了。”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宗主讓本座調查此事,那麼本座就要處理,上官副宗主還不是要阻攔了,有什麼事上官副宗主可以跟宗主去說,現在本座宣佈取消燕飛長老的資格,取消陳監察長老的資格和監察身份,你們與陳晨跟本座回宗門。”元天開口說道。
“這個長老本座也想繼續做,不幹就是,跟你回宗門也不是不行,拿出宗主的令牌。”燕飛開口說道。
“本做也不稀罕長老院的什麼長老,不做就不做,回不回宗門呢,不是你元天說的算的。”陳鼎嘯不屑的看了元天一眼。
“你們大膽!”元天的臉色變了。
“你今天才知道們大膽麼?”燕飛慢悠悠喝完茶看了元天一眼。
“行了,長老院的事本座不管,現在大長老將他們逐出長老院,那麼他們跟長老院就沒關係了,陳晨麼?他是烈焰殿的少主,你說你能帶走麼?”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本座受宗主號令來辦此事,上官副宗主你是要橫加阻攔了?”元天將袁紫衣的名頭再次擡了出來。
“你哪裡那麼多廢話?師尊跟你說的很明白了,做客你就喝茶,不是喝茶的你就滾蛋。”石頭一直沒說話,現在說話直接就是罵人。
“你好大的膽子,跟本座這麼說話,你是目無尊長,本座要治你以下犯上之罪。”元天站起身指着石頭的手顫抖着。
“夠了,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給你面子,跟你好好說話,不給你面子你哪來哪去,另外告訴你一聲,長老院不是將燕長老和陳監察出名麼,烈焰殿收了,你可以會跟宗主覆命了,小三送客。”上官飛雪一揮袍袖吼了一聲。
“上官飛雪,你這是要跟宗主對着來了?你可知道在宗門對抗宗主的後果?”元天冷着臉說道。
“隨你怎麼說,你可以走了,另外告訴你一聲,本座的地盤你以後少來,沒人歡迎你。”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你們行,這件事本座會如實彙報的,你的副宗主是真做夠了。”元天一揮袖子離開了。
“什麼玩意,我呸!”對着元天的背影,本應石頭吐了一口。
“石頭,注意點身份。”上官飛雪看着石頭一眼,開口訓斥了一句。
“陳監察、燕長老,是我給大家帶來麻煩了。”陳晨有些歉意的說道。
“這算什麼麻煩,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長老院我們根本就不回去,你不用想太多。”燕飛開口說道。
“呵呵,就是不用想太多了,這個老東西就是倚老賣老,他愛怎麼着就怎麼着,他長老院不要我們,這烈焰殿不是要我們麼?”陳鼎嘯開口說道。
“哈哈!那本座就宣佈一下,以後你們就不是陳監察和燕長老了,今天開始都是烈焰殿的令主,至於元天回去怎麼怎麼嚼舌根這不重要,如果宗主真的讓他胡來,那本座做不做副宗主意義就不大了。”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副宗主這是爲什麼?”陳晨有些不明白了。
“如果這樣的小人能翻天,那我們怎麼做,宗門也不會強大,還不如無事一身輕,免得做宗門的罪人。”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可事情總是因爲弟子而起,這最後的罪人還是弟子。”陳晨開口說道。
“不要什麼事都朝着自己身上攬,這是勢力的鬥爭,至於理由是什麼,其實都不重要。”靈詩萱開口說道。
“對,事實就是這樣,如果宗主信他的,那麼他就倒黴了,本座在不做副宗主之前疫一定先將他殺了。”上官飛雪冷聲說道。
“那問題不就嚴重了。”陳晨心裡一驚。
“不嚴重,宗主如果不想宗門分裂,就不會怎麼樣,畢竟副宗主管理着烈焰殿。”陳鼎嘯開口說道。
“嗯,弟子明白了。”陳晨點點頭。
“矛盾早爆發早好,這是宗門的潛在問題,好了,你不用管了,你要做的就是努力修煉。”君若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