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是個麻煩事。”陳皇后開口說道。
“不麻煩,陳晨的那幾個女人沒一個是簡單角色,她想鬧事,鬧不起來的。”陳鼎嘯剛纔看清是怎麼回事了。
“那我就放心了,父親,母親我們也去御花園熱鬧熱鬧。”陳皇后笑着說道。
陳皇后到了的時候,陳晨已經跟呂方、蘭歌和霍六開始海喝了,飛羽軍的軍士在一邊大喊着。
“晨兒,你能行麼?”看着一羣人都是直接擡着酒罈子喝酒,陳皇后有些擔心了。
“怎麼會不行,君兒你就讓讓他們盡興的喝吧!”陳鼎嘯笑着說道。
“沒見他喝過酒,我怕他一會喝多了。”陳皇后開口說道。
“不會的,這些年他在外闖蕩,已經是大男人了,這點酒當然不是什麼事。”陳鼎嘯在聖王城知道陳晨是什麼情況。
“是啊!不能再拿他當孩子看了,大了,都定親了。”陳皇后笑着說道。
這時候嶽魅兒拿着酒罈子來到陳晨身前,“我就不稱呼你太子了,陳晨祝你幸福。”
“多謝嶽師姐,對不起!”最後三個字,陳晨是低聲說的。
“不用這麼說的,來,這壇酒我敬你。”嶽魅兒打開酒罈子,仰脖將一罈酒喝掉了。
陳晨拿着酒罈子對着嶽魅兒點點頭,也一口氣將酒罈內的酒喝掉了。
“什麼情況?”靈詩萱開口問道。
“中間有點小插曲,他們中間曾經發生過一些事,詩萱晚一點我跟你說。”寧琪兒開口說道。
喝完一罈酒,嶽魅兒到了陳皇后身前,“改天媚兒再來給皇后請安。”
“你沒事吧?”陳皇后有些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有些失態了,我沒事!”嶽魅兒說完就離開了。
“晨兒,這是怎麼回事?”陳皇后來到陳晨身前問道。
“那是我在弒神堂的一個師姐。”陳晨哪裡敢說實情,實際上也說不出口。
“怎麼感覺不太對呢,少喝點,量力而行。”陳皇后說完就之後就離開了。
海韻這時候朝着陳晨走來,但離着還有幾步的時候,靈詩萱擋在了她的身前,“今天沒你什麼事,想喝酒,想熱鬧去那邊。”
“你?”海韻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但話語說不下去了,她知道眼前的靈詩萱不好惹,一旦惹火了,自己想說話都做不到。
“青竹阿姨,給她安排一個靠邊的位置,海小姐喜歡清靜。”靈詩萱對着青竹點點頭。
“謹遵太子妃口諭,海小姐這邊請。”青竹對靈詩萱是極爲喜歡和尊重的,去年靈詩萱來的時候,青竹對靈詩萱的印象就好。
熱鬧到下午才結束,應該說一部分人走了,喜歡熱鬧的還在喝酒聊天。
陳晨有些暈乎乎的被紫薇扶回了了東陽殿。
“雖然沒被喝倒,但這酒量不怎麼樣。”看着靠在椅子上陳晨,燕月寒撇撇嘴。
“他喝了很多好吧!”紫薇有些不滿意燕月寒的話了。
“哎呀,你們還沒正式成親呢,就開始護着了,怎麼我這個師姐還不能說兩句了。”燕月寒開口說道。
“那到沒那個意思,只是實話實說,有人說你未婚夫,想必你也不願意。”紫薇開口說道。
“陳晨你怎麼樣?”寧琪兒給陳晨倒了一杯水。
“沒事,呂叔叔他們太能喝了,今天還存心灌我。”陳晨搖搖頭。
“今天是你的喜慶日子,他們是高興。”靈詩萱開口說道。
“雲裡霧裡的就定親了。”陳晨搖搖頭。
“你不願意?”寧琪兒伸手抓住了陳晨的耳朵。
“啊!願意,願意!一萬個願意,快鬆開啊!”被寧琪兒一抓,陳晨酒就醒了大半。
“願意就行!”寧琪兒鬆開了手。
“琪姐,你還真是有辦法。”紫薇笑着說道。
“當然,以前不管他,結果一屁股風流債,以後得看住了。”寧琪兒笑着說道。
“有些事是命運,不是陳晨故意招惹的。”靈詩萱開口說話了。
就在大家想繼續跟陳晨說話的時候,陳晨已經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
沒有辦法的幾女將陳晨送到了寢室,然後會各自的樓閣睡覺了。
陳鼎嘯和陳老夫人兩人呆在賓客樓。
“看到晨兒定下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真開心,另外今天來那個喝酒的女孩子和燕月寒公主對陳晨也都有意思。”陳老夫人開口說道。
“那不是我們能操心的,這些女子的來頭一個比一個大,靈奇的悲劇不會在他身上重演了。”陳鼎嘯開口說道。
“王爺,你說晨兒的這幾個未婚妻來頭都很大?”陳老夫人開口問道。
“是的,寧琪兒是焚天宗的令主,身份地位跟我差不多,紫薇是升龍道的殿主,現在跟了晨兒以後不好說了,要不然將來絕對是升龍道的高層,來頭最大的是那個靈詩萱,這風靈大陸就沒有人能招惹她。”陳鼎嘯對着夫人說道。
“這是好事,雖然她們的來頭大,但沒有什麼架子,會晨兒相處很好的。”陳老夫人說道。
“夫人,你應該修煉的,沒帶你進入修理者的行列,是我最錯誤的決定。”陳鼎嘯開口說道。
“這沒什麼的。”陳老夫人笑着說道。
“今天晚上就將生命之水服用了,那是可以延年益壽的。”陳鼎嘯開口說道。
“嗯。”陳老夫人點點頭。
陳皇后帶着青竹和侍衛來到了海韻居住的樓閣。
“見過皇后娘娘。”見到陳皇后過來,海韻站起身見禮。
“坐下,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一些事情。”陳皇后坐下後說道。
“皇后娘娘可是查證到什麼了?”海韻坐下了問道。
“沒,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說陳家和海家的恩怨。”陳皇后開口說道。
“皇后娘娘請講。”海韻的臉色變了變。
“最早你父親和陳晨的父親在飛羽軍共事,有着手足之情,要不然也不會有定下親事這一說,但最後你父親不顧手足陷害陳晨父親,這說應該麼?”陳皇后開口問道。
“不應該。”海韻攥拳回答着。
“時隔十幾年,本宮寫信詢問親事,實際上如果不是陳晨優秀,本宮不會厚着臉皮寫信的,你海家拒絕不說,還派人來殺我們,你覺得這應該麼?”陳皇后今天是跟海韻講道理的。
“不應該!”陳皇后的話,海韻就無法反駁。
“你來做什麼,你我都心知肚明,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上一輩子的事和你無關,你想復仇我們陳家會接着,但現在你這樣只會讓自己身敗名裂,什麼也得不到。”陳皇后開口說道。
“皇后是不認這門親事了?”海韻開口說道。
“你覺得呢?是你海家,你海家會怎麼做?估計是先毀了了你名節清白,然後再把人趕出去,這樣的事我陳家做出來,所以本宮希望你明白什麼是正道什麼是小道。”陳皇后說完靜靜的看着海韻。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海韻再狡辯也沒意義,這一局你陳家贏了,但是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事情沒這麼容易就完事。”聽了陳皇后的,海韻知道再僵持下去,吃虧的將是自己了。
“這無所謂,你們有什麼手段,我陳家都接着,但記住一點,人生在世做事要光明正大,這樣即便是仇人也不遭人討厭。”陳皇后開口說道。
“藍蝶,我們走!”海韻臉色十分的難看,可以說這次的目的被人明着揭穿,面子丟沒了。
看着海韻離開,陳皇后搖搖頭。
“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放她離開,這麼無恥的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將來是一個麻煩。”青竹開口說道。
“他們是小人,但我們不是,既然管理着飛雲帝國,就不能被人指指點點,靈奇一世流芳,我不能讓他蒙羞。”陳皇后開口說道。
“皇后考慮的就是多。”青竹明白陳皇后心中所想了。
“現在靈奇沉冤得雪,罪魁禍首太子和海里心已經付出代價,也沒有必要冤冤相報。”陳皇后嘆了一口氣朝着外邊走了。
陳晨這一覺睡的很實,主要是酒喝的有點多。揉着眼睛下樓的時候,陳晨看見了母親和其他幾女都在呢。
“抱歉,喝的多了點睡過了,沒去給母后請安。”陳晨有些歉意的說道。
“晨兒你想多了,在這後院,我希望跟在落日小鎮的時候一樣,簡簡單單的一家人,另外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陳皇后看着兒子說道。
“什麼好消息?”陳晨接過紫薇道的水問道。
“那個海韻走了,知道事不可爲走了。”陳皇后笑着說道。
“走了啊!走了好,看着就心煩。”喝了一口水陳晨開口說道。
“陳晨,要小心了,海家這手段都使用出來了說明什麼?說明他們不會罷手。”寧琪兒開口說道。
“他們不罷手?我就會罷手麼?現在我是修爲不如海無敵,如果可以我現在就殺上門去。”陳晨一臉的殺氣。
“晨兒,不要太執着,你做的很好了。”陳皇后笑着說道。
“對了,我記得南山郡分院的副院主是海無敵的兒子,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藉助宗門的力量來找事。”寧琪兒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海家在焚天宗也有勢力麼?”紫薇開口問道。
“有,是大長老那一派的。”寧琪兒對宗門的錯綜複雜的勢力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