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能,這樣吧,半年後本座去千魔空間巡視,看看被封印被鎖住的妖獸有什麼動態,本座可以帶着你進去看看,如果沒有什麼消息,那麼你只能去升龍道打探。”銀月女開口說道。
“我明白了,半年後副會長要去的時候請派人通知一下我,陳晨感激不盡。”陳晨欠欠身說道。
“你的心情本座能理解,眼下你的困境不需要本座幫你解決麼?”銀月女開口說道。
“不需要了,多謝副會長,如果副會長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找人傳信給陳晨就行。”陳晨拱拱手。
“呵呵,你倒是很大氣,現在本座不算還了承諾,等真正得到了你要找的人下落纔算還完,不過還是本座佔你便宜。”銀月女笑笑說道。
“有些事對副會長來說不算什麼,但在陳晨心裡比天還大。”陳晨開口說道。
“你的心情本座能理解,如果有事解決不了,你可以來找本座。”銀月女對着陳晨點點頭。
“那在陳晨告辭。”陳晨拱拱手,退出了銀月女的房間。
到了三樓,帶上幾女對着莫言拱拱手陳晨就離開了。
到了一樓,陳晨發現情況不太對,因爲很多人都注視着自己。
出了蒼穹公會的大堂,陳晨知道情況出自哪裡了,太極門的人將門口包圍了,領頭的是太極門的趙無極。
“趙令主你這是想做什麼?”寧琪兒手臂一伸攔住了陳晨,跨步走到了幾人身前。
“寧令主,本座是聖王城的護法,今天是來捉拿傷害我太極門少主的重犯,還請讓開。”趙無極開口說道。
“不知道趙令主要抓什麼重犯?”寧琪兒心知肚明的,趙無極是奔着陳晨來的。
“是他!”趙無極伸手一指陳晨。
“趙令主你的話很好笑,你是打算欺負到我焚天宗的頭上了?”寧琪兒冷笑了一聲。
“抱歉,這不是本護法的意思,是我們聖地門主的意思,他傷了五大聖地和氣,希望寧令主以大局爲重。”趙無極對着寧琪兒拱拱手。
“你怎麼不以大局爲重呢?你覺得本座會讓你帶人麼?”寧琪兒冷笑了一聲。
“那由不得寧令主了,這兩位是我們太極門的兩儀執法,寧令主自信能擋得住麼?”趙無極退後了一步。
“那你們就要試試了,另外告訴你趙無極,太極門如果強來會付出代價。”寧琪兒手臂一伸,長劍出現在手裡。
“兩儀執法,可以動手了。”趙無極退後了一步。
“翻天了,趙無極你是想翻天,誰動手一個本座看看。”就在太極門的兩儀護法要動手的時候,石頭來了,石頭身後還跟着臉色鐵青的上官飛雪和君若。
“見過上官副宗主。”趙無極對着上官飛雪拱拱手。
上官飛雪沒理會趙無極,直接來到了寧琪兒和陳晨身前,“沒什麼事吧?”
“副宗主,沒什麼事,他們也是剛剛纔過來。”寧琪兒對着上官飛雪欠欠身。
“陳晨見過副宗主。”陳晨拱拱手。
“小子,乾的不錯。”上官飛雪對着陳晨笑笑。
“副宗主,弟子爲宗門帶來麻煩了。”陳晨有些歉意的說道。
“麻煩麼?本座不這麼覺得,唯一差了一點的地方,就是別人惹你的時候要直接拍死,下回就沒人找你麻煩了。”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弟子明白了。”陳晨點點頭。
“趙無極,你可以動手了。”這時候上官飛雪轉過身說道。
“師尊,這事弟子來,趙無極你膽子是長毛了?跟焚天宗玩橫的,蒼穹擂臺一分高下不死不休,你不接你就是孫子。”石頭伸手指着趙無極直接粗話扔了出去,不過給人的感覺不是粗魯,是霸氣。
“你們焚天宗傷了了人,還覺得很有道理是麼?”兩儀護法當中的一個黑衣男子開口說道。
“就傷你人怎麼了?”石頭是有名的瘋子,現在火了就不想講道理了。
“石頭你先退下,雷執法本座問你一下,你們少主爲什麼被陳晨所傷?”上官飛雪看着黑衣男子開口問道。
“不管怎麼說,事情都可以解決,直接傷人就要給出一個交代。”雷執法開口說道。
“你不管怎麼說?你們太極門的人到門焚天宗弟子的府邸耀武揚威,現在還興師問罪,都當本座好脾氣是吧?你們不是霸氣麼?今天誰朝前邁出一步讓本座看看。”說完這句話的上官飛雪衣袍震動,一股無形的能量朝着四面擴散着。
“執法隊聽着,現在三個城門都守着,看見太極門落單的弟子一律幹掉。”石頭外號瘋子,從這個命令就看出來有多瘋狂了。
“焚天宗好大的威風,今天我們不是你上官副宗主的對手,但焚天宗這個事必須給出說法,我們走!”雷執法臉色陰冷。他想不到上官飛雪會出現。
“石頭把剛纔的命令取消,那樣沒什麼意義,雷執法你記着本座的話,你們敢動陳晨,本座會跟你們勢不兩立,行了我們也回去。”上官飛雪說完就朝着前邊走了。
“陳晨,我就不過去了,我先回飛羽府了。”紫薇對着陳晨說道。
“還是跟我一起,路上不是很安全。”陳晨開口說道。
“沒事的,自保我還是能做到的。”紫薇笑笑離開了。
紫薇走了,陳晨跟着上官飛雪和君若一行人回到了烈焰殿。
“弟子有錯,給師尊帶來了麻煩。”進入烈焰殿,陳晨對着臉色不太好的君若欠身說道。
“陳晨,爲師覺得讓你出來的太早了,如果你一直在爲師身邊,就不會有這麼多事,實際上是爲師不稱職。”君若嘆了一口氣說道。
“師尊不要這麼說,都是弟子招惹的事情多。”陳晨哪裡能讓君若自責。
“師尊,弟子覺得要殺殺太極門的銳氣。”石頭心裡還有火,趙無極的行爲,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