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見血翼能明白自己的意思,陳晨很高興。
寵獸想要將戰力完全發揮,主要的是要跟主人心意相通,現在血翼能明白陳晨的意思,這爲將來打下了很好的基礎。
安頓好了血翼,陳晨繼續練槍了。
幾天的練習,讓陳晨對輪迴槍法多了一些瞭解,同時也知道輪迴槍法博大精深,想要練出成績就要刻苦的專研。
執法堂內張傲天手指敲着桌子,閉眼思考着。
“去將陳風喊來!”思考了一會,張傲天對着外邊喊了一聲。
“師尊,您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片刻之後,陳風出現在執法堂的大堂。
“挑戰書送到你大伯那裡了麼?”張傲天開口詢問着。
陳風和二虎一樣,都是堂主的弟子,也都是二十三代弟子,陳靈南的師傅是一位出身執法堂的長老,雖然也是執法堂的弟子,但跟陳風不可相提並論。
“弟子將挑戰書順着閉關石室的通氣孔塞進去了,想必大伯一定知道了。”陳風欠欠身說道。
“明天就是就是九月十五,怎麼還不出來?”張傲天有些着急了,起身朝着執法堂後山走去。
陳靈南閉關的地方就是執法堂後山的一個石室。
到了石室前,張傲天伸手對着石室拍拍。
隨着張傲天的拍擊,石室發出了陣陣迴響,這是張傲天用靈氣震動的原因。
“誰?”一聲低沉的聲音在石室內響起。
“是本座,挑戰書接到了吧?”張傲天開口說道。
“堂主,我對那些沒興趣,什麼第一弟子,這名頭誰要給誰就是。”陳靈南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可以不要這個虛名,但我們執法堂需要,陳家也需要,有些時候人不是爲自己而活,現在需要你站出來。”張傲天最擔心的就是陳靈南不出戰。
接下來是一陣冷場,一陣沉默。
“明天是麼?我會準時出戰,這也是爲執法堂最後的一戰,以後這樣的事不要找我。”一刻鐘之後陳靈南的聲音才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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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晨這幾天很平靜,每天白天練槍、練拳、練習身法,晚上就是打坐練習靈氣。
這天陳晨剛喂完血翼,二虎就跑來了,“陳晨,陳靈南出關了,所以明天的戰鬥一定會進行。”
“我知道了,陳靈南還是擺脫不了第一弟子的枷鎖。”陳晨感慨了一聲,心裡有些失望。
“應該不是爲了虛名,聽那些師兄們議論陳靈南是今天才出關,是執法堂的堂主請陳靈南出來的,陳靈南出戰或許爲執法堂,或許是爲陳家。”二虎對陳晨說道。
“這或許就是身不由己,明早你來喊我。”陳晨修煉的時間幾乎是定時的,馬上就是打坐修煉的時間,陳晨不想改變自己的習慣。
“好。”二虎轉身離開了,在落葉鎮的時候二虎就清楚,陳晨有着很強的時間觀念。
打坐修煉的時候,炎陽槍陳晨也放在膝蓋上,主要是感覺槍的氣息。
拿到炎陽槍之後,陳晨覺得炎陽槍就是自己身軀的一部分,所以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槍不離身。
經過半個月的修煉,陳晨對神魔變的理解也更深了一些。陳晨覺得按照這個進度,自己進入練氣七層的日子不會太遠,主要是比以前修煉的快了。
修煉了一夜,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袍,陳晨就出門了,出門的時候正碰見了二虎和秦諾。
“秦諾,你怎麼有時間過來?”陳晨回身關上房門,接着打量着秦諾。
“今天的比試是大事,也是我們觀摩學習的好機會,師尊讓我們前去觀看,所以我就過來找你和二虎了,你怎麼樣?在這邊還習慣麼?”
這段時間秦諾一直擔心陳晨不習慣學院的生活,在秦諾的心裡自己和二虎是貧苦出身,到學院沒有什麼不能適應的,其覺得陳晨在家裡是少爺,就沒吃過什麼苦,也沒有單獨的生活過,可能會不適應這裡的生活。
“放心,我很好。”陳晨拍拍秦諾的肩膀點點頭。
三個人來到了霸拳堂的大堂,此時霸拳堂的大堂集合了不少人。葉天陽坐在主位上喝着茶水。
“你們都來了,咱們出發。”葉天陽起身在前邊帶路了。
焚天宗聖地各地的分院都會建造一個論道臺,就是同門之間比試,或者同門之間有恩怨,解決恩怨的地方。
論道臺上沒有規則,最後只能有一人站在上邊。
今天是論道臺開啓了,是爲陳靈南和風千悔開啓的。
葉天陽帶着霸拳堂的弟子到來的論道臺。
陳晨掃視了一眼四周,覺得這裡設計的很合理,論道臺建造一個環形的山谷內,觀看的人都在山上,所以對論道臺上的一切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論道臺高六七丈,上邊面積帶該有七丈見方,論道臺的正面寫着兩個大大的字“焚天”。
此時論道臺左右都是人,都是前來觀戰的弟子。
正面是站着的是學院的高層,最中間站着的就是院主陳鼎雲了。
霸拳堂的弟子靠在論道臺左邊站好了,等候着約戰的開始。
在陳晨觀看環境的時候,一個一身青袍的男子閃身上了論道臺。
“風師叔是風雲堂的首席弟子,是那陳師伯的勁敵。”
“二虎相爭,結果還真不好預測,風師叔是很強勢,但陳師伯在十年前就是靈境七層的修爲了,這又閉關苦修了十年,什麼境界都不知道。”
“是啊,我還是看好陳師伯,分院第一弟子和一個堂口的首席弟子還是有區別的。”
對這些議論,陳晨不感興趣,對誰輸誰贏陳晨也不看重,雖然在輩份上講陳靈南是自己大伯,但陳晨並不認同。因爲陳靈南對父親沒有盡兄弟之情,如果有一點兄弟之情,自己和母親也不會流落在外。
時間一點點的溜走,大家都在等候着,論道臺上的風千悔手負手而立,雙眼看着論道臺的入口方向。
就風千悔上臺半刻鐘之後,執法堂的人來了張傲天走在最前,其身側是一個穿着一身月白長袍,披散着頭髮,臉上帶着滄桑氣息的中年男子,男子的身後跟着陳風。
看了陳風一眼,陳晨知道穿着月白長袍得到男子就是陳靈南了。
到了論道臺正前方不遠處,張傲天一行人打個轉折到論道臺的右邊去了。
陳靈南停下身子,目視了論道臺一會,接着朝着論道臺走去。
由於是這裡的建築是四面環山,陳靈南要走幾丈的下坡路,才能來到臺下。
陳靈南慢慢的走着,將圍觀的人羣視若無物,論道臺上的風千悔在其眼裡也好像不存在。
到了論道臺下陳靈南不緊不慢的順着臺階朝着臺上走,不像風千悔一樣霸氣的縱身上去。
“論心態,論氣勢,風師叔明顯的出於下風。”二虎看出門道了。
“嗯,繼續看!”陳晨點點頭。
“打擾陳師兄修煉很抱歉。”論道臺上的風千悔對着陳靈南拱拱手。
“沒什麼,風師弟還是看不開。”陳靈南搖搖頭。
“哈哈!如果是我是分院的第一弟子,我也會看的開。”風千悔大笑着。
“出手吧!”陳靈南面色平靜。
“拔出你的驚鴻劍。”風千悔手臂一伸,一把閃着幽光的戰刀出現在其手裡。
“你沒有資格讓我先出劍。”陳靈南輕微的搖了一下頭。
“哼!那就讓你看看我的資格。”風千悔身軀凌空而起,接着一閃朝着陳靈南衝去,手裡的戰刀劈出,幾道刀芒朝着陳靈南飛去。
這時候陳靈南動了,其身軀旋轉起來,接着一道劍光憑空飛出,迎着風千悔的刀芒和身影飛去。
“叮!”一聲脆響過後,風千悔的身子落地了,其戰刀橫行身前,明顯的是用戰刀擋住了陳靈南的攻擊。
“再接我一劍!”這時候陳靈南的聲音在其旋轉的身影中傳出來。
隨着這聲音,一片劍光朝着風千悔飛去,這片劍光將風千悔前衝左右閃避的的空間都堵住了。
“呀!”風千悔雙手握住戰刀,迎着劍光劈出。
“退!”睡着陳靈南的這聲吼,劍光、刀光都消失了,陳靈南負手而立,站在了剛纔風千悔站着的位置,而風千悔的戰刀豎在身前,身軀不段的後退着,到了論道臺邊緣風千悔也沒穩住身子,沒有辦法只能飄下論道臺。
“我對這樣的戰鬥沒興趣,另外什麼第一弟子跟我也沒一點關係,第一弟子的名頭誰愛要誰拿去,以後都不要來煩我。”陳靈南扭頭看了一眼主臺,身子一閃直接離開了論道臺離開了。
陳靈南離開的時候,跟來的時候不一樣,陳靈南來的時候表現的很空、很靜,離開的時候才氣勢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