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燕月寒知道事情很嚴重,要不然紫薇不會驚訝,陳晨的臉色也不會肅重。
“好,師姐可知道鎮北軍神陳靈奇?”陳晨看着燕月寒問道。
“知道。”燕月寒心中一震,因爲猜到了一些。
“他是我父親。”陳晨擡頭看天,吐出了一口氣。
陳晨說完這句話之後是沉默,靜靜的沉默,三人都沒有說話了。
片刻之後燕月寒扭頭看向陳晨,“那你參加雲海帝國的大會,是爲了報復?”
“不是,我要知道真相,要讓陷害我父親的人付出代價,原本打算隱藏身份調查,現在師姐既然知道了,那推薦信的事不說了,我不隱藏身份,就是陳靈奇的兒子也沒什麼不能參加的。”陳晨這句話就是表明了態度。
“但你是飛羽帝國的太子,這會給你帶來麻煩。”燕月寒看着陳晨說道。
“爲了父親的冤屈,我可以發個聲明,不做那個太子,倒是推薦的事讓師姐爲難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陳晨回答的很乾脆。
“你把我想的太小氣了,身爲人子的你調查父親沉冤是應該的,也不是要不利於雲海帝國,這件事還按原來的計劃辦。”燕月寒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師姐你的意思是?”陳晨想不到燕月寒會這麼說。
“你父親出事的時候,很多人心裡都無比痛苦,也包括我,小時候我只崇拜兩個人,一個是父皇,另外就是一身白衣縱橫疆場無敵的鎮北軍神,我不相信他會叛國。”燕月寒低聲說道。
陳晨低着頭沒有說話,他爲父親感到驕傲,能讓一國公主崇拜是很難得。
“現在雲海帝國掌權的是我二哥,二哥爲人正直心胸豁達,如果當年掌權的是他,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我希望你能以大局爲重,如果鬧大了可能會讓兩國開戰,那你就是罪人了。”燕月寒看着陳晨說道。
“你說的我知道,父親當年能以大局爲重引頸受戮,我不會讓他失望。”陳晨點點頭。
“你能這麼想就好,你該調查就調查,不過重點應該在太子和海王爺那邊。”燕月寒對着陳晨說道。
“嗯,多謝師姐理解。”陳晨心裡鬆了一口氣。
“不只是理解你,軍神的隕落曾經是無數人心裡的痛,這件事如果得以解決,那麼雲海帝國和飛羽帝國將是兄弟邦交,不解決早晚是問題。”燕月寒低聲說道。
“陳晨你是太子?新成立的飛羽帝國太子?”紫薇有些詫異的額問道。
“也就是一個名,我什麼也不管,等帝國進入正軌,我們陳家就退位讓賢。”陳晨笑笑說道。
“你還真看的開。”燕月寒看着陳晨的眼神有些怪異。
“我覺得沒有管理好一個國家的能力。”陳晨搖搖頭。
“是不是你爺爺和伯伯不知道你的事?”燕月寒覺得陳鼎嘯沒理由讓這麼出色的孫子流落在外。
“不要提他們,他們是他們,我是我!”聽了燕月寒的話,陳晨的火上來了。
“抱歉。”燕月寒明白了,陳晨跟雲海帝都的陳家有着矛盾。
“十六年了,我母親過的什麼日子?當我和母親被逼出陳家的那一瞬間,我和他們就再也沒有關係。”此時陳晨的臉上帶着惱火。
“其實這件事陳王爺有着不得已的苦衷。”燕月寒開口說道。
“不要說了,他兒子多,他可以不在乎一個兒子的死活,但我不行。”陳晨大聲說道。
“你冷靜下。”紫薇看出陳晨的情緒比較激動。
陳晨吐出一口氣之後,沒有再說。
“對不起!”片刻的沉靜之後,燕月寒低聲說道。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這件事跟你沒關係,我卻朝着你大吼。”陳晨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說道。
“不過我要告訴你一聲,當初你父親出事的時候,父皇還有陳王爺都不在,當時二皇兄勸說過太子,等父皇和陳王爺回來再做定奪,奈何太子太子就聽不進去。”燕月寒開口說道。
“也就是說着,這件事真正有關係的就是太子和海家了?’陳晨開口問道。
“應該是這樣。”燕月寒點點頭。
“我會慢慢調查的,不過推薦的事取消吧!我不想你爲難。”陳晨對着燕月寒搖搖頭。
“這也是你當初拒絕我寫推薦信的理由?”燕月寒看着陳晨問道。
“是的。”陳晨沒有迴避問題。
“雲海帝國的權利舞臺上,我支持的是二皇兄,二皇兄跟你父親是朋友,即便是這件事情鬧大了,也沒有人會責怪我,放心好了。”燕月寒笑着說道。
“我能跟你一起去麼?”紫薇開口問道。
“紫薇,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如果順利的話可能會有官位敕封,我接着要調查,很浪費時間的。”陳晨拒絕了紫薇的提議。
“是的,這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解決的問題。”燕月寒開口說道。
“我知道,沒關係的,雖然在聖王城,但我是自由的,因爲我隸屬北斗宮,過來就是長長見識。”紫薇開口說道。
“倒時候再說吧!還有幾個月的時間,眼前是先把這個生命泉水的任務做了,生命泉水……不知道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神奇。”陳晨開口嘀咕着。
“生死人肉白骨那是誇張,但是療傷效果是什麼藥品也比不了的,不知道這玩意兒在哪個角落趴着呢,很難尋找。”燕月寒心裡對能完成任務的信心不大。
“這不要緊,機會是同等的,我們不好找,同樣的別人也是一樣,走了一天了,你們也累了,趕緊去帳篷裡休息,我守夜。”陳晨說完起身回到了帳篷門口打坐了。
看着陳晨去打坐,燕月寒和紫薇兩人各自回到了帳篷裡,修煉者打坐就是休息,除非是修爲低下需要睡眠。
當然了,不是說修煉者就不睡覺,修煉者睡覺那是精神上的放鬆,身體是不需要的。
安安穩穩的度過了一夜,陳晨拿出儲物戒指裡的水分給了兩女一些,“咱們不知道要在這蒼穹東山脈呆多久,所以水能省就省一些。”
“還是你準備的周全,水帶的多,要不然我們洗漱都成問題。”紫薇笑着說道。
“女孩子家都是比較注重儀表的,跟我們男人不一樣。”陳晨笑着說道。
收拾了一下,三人繼續前進了,陳晨在前邊探路是十分的小心,因爲比較深入了,危險隨時都有可能。
“陳晨,我們就這麼一直朝着前邊摸麼?”紫薇開口問道。
“目前只能這樣,我們要尋找比較特殊的區域,只有特殊的區域才能誕生生命泉水這樣逆天的東西。”陳晨一邊前進一邊說道。
“看樣子你是有想法了?”燕月寒緊走兩步說道。
“我打算去千刃谷和血煞盆地,這兩個地方比較特殊,當然了危險度可能高,你們的意見呢?”陳晨回身問道。
“我沒意見,你問問燕師姐吧!”紫薇開口說道。
“你是隊長,一切你說的算。”燕月寒對陳晨也是十分的信任。
“那咱們就先血煞盆地,那是大凶之地,俗話說得好,兇到極處自然祥。”陳晨說完就繼續前進了。
“紫薇你聽過這話麼?”燕月寒看了一眼陳晨的背影問道。
“沒聽過,也許他順嘴胡說的,不過我覺得也很有道理。”紫薇笑着說道。
“沒辦法,他是隊長,他說要進溝,咱們也得跟着,也許這次是上了賊船。”嘴裡是這麼說,但燕月寒臉上帶着笑意。
十天的時間三人深入了蒼穹東山脈七八千里,陳晨在手裡的地圖上畫了很多路線,因爲要出去必須要記得來時的路,這期間大大小小的戰鬥發生了幾十次,好在沒有特別表態的妖獸出現,三人也是有驚無險。
每次戰鬥都是陳晨主攻,燕月寒配合,紫薇時而攻擊、時而防禦,經過磨合三人配合的越來越默契,紫薇和燕月寒的關係也比以前融洽了。
看看天色,又看看地圖,陳晨指了指前邊的山洞,那是剛纔獵殺的三尾狐的洞府。
“你要說什麼?你不會打算住這騷狐狸的洞府吧?”燕月寒捏着鼻子說道。
“對,明天我們就到了血煞盆地,所以今天必須好好休息,進去後將洞口封閉,好好的睡覺,精神放鬆一下,全力備戰。”陳晨說着自己的想法。
“那不成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雖然我們是兩個人。”燕月寒瞪了陳晨一眼。
“師姐……好吧!那你們進去,我在外邊守着。”陳晨有些無奈了。
“開玩笑呢,走吧!一起進去。”燕月寒推了陳晨一下。
“等等,這洞有古怪。”陳晨停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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