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大典結束後,陳晨就收拾行裝了。
“晨兒,你這麼快就要離開麼?”一身鳳袍的韓君有些不捨的說道。
“母親,還有兩年多就是雲海帝國的大會,我想參加就需要實力,等調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除掉首惡事情纔算真正的了結,國家這邊母親可以請賢,那個張環就很有才華。”陳晨有些歉意的說道。
“你的想法母親懂,你要走母親不攔着你,但是你要經常回來,另外一年之內你不能帶女朋友回來,母親就會爲你選妃。”皇后韓君笑着說道。
“晨兒知道了,沒什麼事,晨兒就離開了。”陳晨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是你的令牌,飛羽帝國認識你的人沒幾個,好在呂元帥加急鑄造了令牌,以後你回來也方便些,要不然下次你進皇宮都是麻煩事。”韓君將一個令牌遞給了兒子。
“嗯,那我就拿着了。”陳晨將令牌放進了儲物戒指。
“這些錢你拿着,現在你也是太子了,也是飛羽帝國的臉面。”韓君將一些銀票塞到了陳晨的手裡。
“多謝母親,那晨兒走了,有事就傳信給我。”對着母親跪下磕了一個頭,陳晨起身離開了皇宮。
離開皇宮的時候,陳晨跟韓嶺原走了一個擦肩,然後跟軍士要了一匹快馬就離開了。
韓嶺原來到皇宮前,就有飛羽軍的統領前去彙報了,畢竟韓嶺原作爲雲海帝國的高官,一些飛羽軍隊長和統領是認識的。
聽到父親前來,韓君親自來到皇宮門口將父親迎進了皇宮。
“父親,他們沒有爲難您吧?”韓君最擔心的就是燕家爲難父親。
“沒有,皇帝出關了更是廢掉了太子。”韓嶺原將雲海帝國的事情說了一遍。
“燕飛皇帝還是英明的。”韓君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如果是燕飛一直主事,事情就不會就不會到今天這步。
“事已至此,就不用多想了,爲父那外孫呢?”韓嶺原四處查看着。
“他剛剛離開了,他不願意做什麼太子,都是女兒逼着他的。”韓君搖搖頭說道。
“那孩子心懷寬廣,很好!”韓嶺原滿意的點着頭。
“父親,您就在這裡多住一些時日,女兒現在有些事都處理不好,也能請教父親。”韓君開口說道。
“這個不行啊,爲父是雲海帝國的臣,雖然二王子讓爲父呆一段時間,可畢竟不合適,晚一點爲父就離開,有什麼事你就寫信給爲父。”韓嶺原覺得有必要避嫌。
“女兒懂了。”韓君知道父親心底有着堅持,就沒再強留了。
陳晨這邊騎着快馬朝着弒神堂快速的急趕着,他心中對飛羽帝國的權勢沒有什麼留戀。
一直以來他都想這爲母親打出一份榮耀,爲父親洗刷冤屈,現在母親貴爲一國之後,榮耀不必再說,但父親得到冤屈還沒有得到洗雪。
如果自己留在飛羽帝國當着太子,那麼衣食無憂,可父親的冤屈就沒有辦法查了,這也是陳晨離開的原因,主要是不想被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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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晨離開的同時,另外一個府邸內,居住着前皇家的人,現在飛羽帝國剛立國還沒有安置他們。
“魅兒,你想什麼呢?爲父沒有怪你,你進入焚天宗的時間太短,所以咱們帝國得不到焚天宗的支持。”說話人就是遞交降書的前冰藍帝國皇帝嶽峰。
“父皇,孩兒沒有得到焚天宗的重視,回來的又晚了,沒跟父親並肩作戰。”一直低着頭的女子擡起頭來,如果陳晨見到了一定認識,因爲這個女子就是暗魅。
“沒用的,飛羽軍是爲父命中的剋星,敗給他們爲父心服口服。”嶽峰搖搖頭。
“那孩兒繼續回去弒神堂,如果將來能得到焚天宗的看重,父皇不是沒有翻身的可能。”暗魅開口說道。
“魅兒,父親看淡了,你也不要去拼了,對了這次喊你回來主要是爲了你的親事,等咱們家封地下來,你該成親就成親。”嶽峰開口說道。
“不!女兒不甘平淡,女兒要做強者。”暗魅搖頭說道。
“那也要嫁人才是?”嶽峰皺眉說道。
“女人暫時不想嫁,過幾天我就回弒神堂,相信他們還是會留下我的。”暗魅開口說道。
“行,那你就去吧!冰藍帝國滅國了,但咱們家還是會過的很好。”嶽峰安慰了女兒一句。
身爲帝王嶽峰兒子有幾十個,但女兒只有兩個,大女兒早以成婚,所以將小女兒看做是掌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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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弒神堂的城堡,陳晨知道自己可以安穩的修煉了,畢竟母親和家算是穩定了。
“朱雀區陳晨,還請開門。”到了弒神堂的大門前,陳晨吼了一聲。
“嘎!嘎吱!”弒神堂的大門開啓了。
“你這是探親回來了?”今天值班的是宋星河,算是陳晨的熟人了。
“見過宋教官。”陳晨下了戰馬拱手見禮。
“戰馬就不要騎進去了,留在這裡,誰離開誰騎走,裡邊也沒地照顧,不行過幾天就放生。”宋星河開口說道。
“直接放生吧!它是戰馬或許能回到來的地方。”陳晨將戰馬的籠頭和繮繩都拿掉,對着馬屁股拍了一下。
“你自己進去,我就不送你進去了。”宋星河對着陳晨點點頭。
有着弒神堂的逆戰精英的標誌,他是暢通無主的來到了弒神堂的中央區大殿。
“見過師尊,見過堂主,江副堂主。”看見大殿內的人,陳晨欠身見禮。
“哈哈,還是你師尊瞭解你,本座以爲你做了太子就不回來了。”江上月大笑着說道。
陳晨臉色一變,他想不到事情傳的這麼快,這對自己以後不利的。
“你放心吧,知道這件事的沒幾個人,不會影響你將來做事。”君若知道陳晨爲什麼臉色變了。
“弟子明白了。”陳晨鬆了一口氣。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這一路想必你也累了。”君若對着陳晨揮揮手。
離開了弒神堂大殿,陳晨就朝着朱雀區走了。
朱雀區的門衛看見陳晨也只是點點頭,連問話都免了,現在朱雀區誰還不認識陳晨啊。
進入朱雀區,陳晨直接來到了朱雀大殿,他到朱雀大殿的時候,寧琪兒已經在大殿的門口了。
實際上在陳晨前來的時候,寧琪兒就知道了,畢竟陳晨的氣息她很熟悉。
“陳晨你回來了?”看見陳晨,寧琪兒臉上滿是高興。
“見過令主。”陳晨拱手見禮。
“回來就好,回來了就去休息吧!有事晚一點找你。”寧琪兒對着陳晨挑了一下眉梢。
“是!”陳晨轉身離開了。
回到住處,陳晨先是將血翼放了出來,因爲他記着自己的承諾,那就是沒事就將血翼放出來。
將血翼放出來陳晨泡了一個澡,摸着腰間的傷疤,陳晨搖搖頭,這是他第一次跟人戰鬥留下了傷疤。扭頭的時候注意到了右臂頭的紋身,那是一道道青黑色的紋理。。
陳晨問過母親,陳夫人也不清楚,陳晨出生的時候就有,出於擔心當時她問過陳鼎嘯,陳鼎嘯檢查過,說沒問題。
陳晨擦乾了身子。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袍,然後出來喝茶了,幾天連續趕路他也有些疲憊。
“陳晨你回來了。”在陳晨喝茶的時候,曲凌霄過來了。
“凌霄,你不忙着修煉又亂跑。”陳晨給曲凌霄倒了一杯水。
“我就是來看你,哪裡是亂跑。”曲凌霄開口說道。
“修煉是正事,我能照顧好自己。”陳晨知道自己和曲凌霄是不可能的了,畢竟中間有着寧琪兒。
“我惹你不高興了麼?”曲凌霄情緒有些低落的說道。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就是不想耽誤你。”陳晨搖搖頭說道。
“沒事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願意的。”曲凌霄晃晃頭。
“哎,你這是何苦呢?”陳晨有些無奈了,他覺得自己是說服不了曲凌霄了,只有晚一點跟寧琪兒說說了。
曲凌霄坐了一會就離開了。
曲凌霄離開,陳晨開始練槍了,他心裡有些不平靜,因爲他知道曲凌霄最後必定受傷。
天黑下來,陳晨剛剛將臥室的燈火點着,寧琪兒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