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陳晨低聲讚賞了一句。
血翼四肢爪子抓着巖壁上凸起的石頭,背後的雙翼煽動對着陳晨眨巴着眼睛。
“好,那就繼續前進。”陳晨覺得高度差不多了,雙臂交替橫移,朝着前邊前進了。
有了前進的辦法陳晨就不停的前進着,雙臂累了,人就站在槍桿上休息一下,然後繼續前進。
陳晨這邊還很辛苦,可血翼就輕鬆多了,一雙肉翼煽動,在山壁上移動如履平地。
前進了一個時辰,陳晨聽見了戰鬥的聲音,隨着一聲慘叫戰鬥結束了。
無奈的搖搖頭,陳晨知道一個朱雀區的成員死亡了,死在了妖獸的爪牙下了。
別說戰鬥結束了,就是戰鬥沒結束,陳晨也不敢過去幫忙。
朱雀區的成員都是什麼修爲?平均也是靈境五六級,自己才靈境一級,下去幫忙那就是尋死。
不管下邊的事,陳晨繼續朝着前邊移動着,半天的時間過去,他感覺應該下去看看情況,這樣一直前進也不是個辦法。
雙手交替朝着朝着下方劃去,陳晨離着地面還有五六丈的時候,血翼已經落地了,不過並沒有示警。
這樣的情況讓陳晨知道是安全的。
“血霧越來越濃了,不過這裡妖獸少了。”陳晨低聲嘀咕了一句貼着山壁前進了。
這時候陳晨是十分的小心,因爲他知道已經深入血霧谷腹地了。
“不知道進來了多少朱雀區的成員,死亡了多少人。”陳晨拿出一罈酒喝掉了一半,然後給血翼喝了。
陳晨不知道這時候深入腹地的朱雀區成員就沒有,血霧和妖獸已經將他們阻攔在外邊了。
“血霧,看來關鍵還是霧氣的來源,是霧氣讓這裡的妖獸產生了暴虐氣息。”陳晨思考了一下就朝着前邊摸索了。
隨着陳晨的前進,血霧越來越弄,血霧當中已經出現了一絲絲猶如紅色綢帶的條紋。
拿出一件有些磨損的衣袍撕下兩塊兒,用酒化開一粒解毒丹,然後將兩塊布弄溼了,自己蒙在嘴上一塊,然後給血翼也帶上了。
“等一下!”就在陳晨要前進的時候,一聲嬌吼在他身後響起來。
“令主?令主怎麼來到這裡了?”陳晨有些納悶的說道。
“你問本座怎麼來的,那你怎麼來的?”寧琪兒來到了陳晨的身後。
“爬過來的。”陳晨再次將嘟嘴的布條繫緊了一點。
“爬?跟本座也沒實話,這已經深入血霧谷兩千幾百裡,你跟本座說爬過來的?那其他的成員怎麼爬不過來。”寧琪兒冷哼了一句。
“令主,這血霧有問題,雖然沒毒但會讓人情緒不穩,妖獸就是呼吸了這裡的霧氣才變得暴虐,產生了暴動。”陳晨開口說道。
“嗯,這倒是事實,在一年前本座巡視各個試煉地圖的時候來到過這裡,血霧海很稀薄,現在是當初的幾倍不止了。”寧琪兒點點頭。
陳晨再次拿出那件衣袍撕下來一塊兒,然後把解毒丹用酒水化開浸泡了一下遞給寧琪兒。
“這是?”寧琪兒有些納悶的問道。
“這個可以阻止血霧對我們的傷害,剛纔我放的是雪蓮解毒丹。”陳晨開口說道。
“這……”寧琪兒覺得有些不合適,但看陳晨舉着手就接過來了,猶豫了一下將自己的口鼻矇住了,將布條在秀髮後繫了一個活結。
白布下的寧琪兒臉有些紅,畢竟自己口鼻上蒙着的是男人的衣袍,這也是她剛纔猶豫的原因。
“令主,你在後邊,我來探路。”看寧琪兒將白布繫好了,陳晨在前邊開始探路了。
“還真是一個有擔當的小傢伙,怪不得有幾個女孩子都喜歡你。”看着陳晨的背影,寧琪兒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嘀咕着。
實際上有沒有危險寧琪兒能探查的到,最起碼方圓百里有多少高級的妖獸她是知道的,但她沒有說,主要是覺得讓陳晨摸索一下也好。
陳晨和血翼小心意義的前進着,寧琪兒緊跟在陳晨的身側。
“陳晨,你還沒說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們過來的方向可是有着大量人階高級的妖獸盤踞,甚至還有地階的。”寧琪兒開口詢問着。
“開始探路前進,後來呢我是順着山壁爬,在山壁上爬了很久,纔來到這裡。”陳晨沒有回頭,一邊前進一邊說道。
“你知道爲什麼這裡沒有妖獸麼?”寧琪兒突然問出了一個陳晨不懂的話題。
“弟子不明白。”陳晨停下身子回答道。
“你哪能全明白,你還小,這裡很危險,沒有妖獸是因爲它們不敢呆在這裡,這裡要麼有天然的危險,要麼有強力的妖獸在這裡潛伏,這裡是它的領域。”寧琪兒拍拍陳晨的肩膀說道。
“妖獸王者,如果是妖獸王者,我們怎麼辦?”陳晨不是隻有勇沒有腦子的傻蛋,他知道什麼可爲,什麼不可爲。
“沒事,出現在這裡的妖獸本座還能應付,實際上風靈大陸有幾個禁區是妖獸的地盤,比如說落日山脈的落日谷、龍雪域後邊的龍雪冰原,波瀾海萬獸仙島,蒼雲山脈的蒼雲林海這幾個地方都有妖獸王者,當然了落日谷主是最強的,我們焚天宗弒神堂跟蒼雲山脈的蒼雲王者有過協議也有着界限,出來的就是不受約束的妖獸,最多也就是頭領級的,本座應該能解決。”寧琪兒開口說道。
“那令主知道不知道雲海帝國的落葉山脈的妖獸王者?”想起了家鄉的隱患陳晨開口問道。
“呵呵,不是什麼妖獸都有資格稱爲王者的,落葉山脈裡最強妖獸你們稱之爲王者,但實際上不是,你說得可能妖獸統領。”寧琪兒對着陳晨說道。
“弟子懂了,弟子繼續探路,如果遇見解決不了的問題,還請令主出手,弟子可以不要貢獻。”陳晨對着寧琪兒說道。
“你這孩子,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呢,繼續探路。”寧琪兒推了陳晨一下。
“好!”陳晨點點頭繼續探路了。
這時候陳晨前進的速度快了,畢竟有了一個堅實的後盾,他不知帶寧琪兒的修爲,但知道能當朱雀區的令主,那修爲肯定不簡單,他可是親眼看見寧琪兒帶着學員飛的,就是上次去落日山脈的那一次。
“你這頭寵獸是哪裡來的?”寧琪兒注意到血翼的不普通了。
“我師尊給我的寵獸卵孵化出來的。”陳晨伸手撫摸了一下血翼脖頸說道。
“你這頭就是烈槍宗那個流傳了很多代的寵獸卵?”寧琪兒有些詫異的問道。
“令主你知道烈槍宗的寵獸卵?”陳晨很是驚奇,他認爲這是秘密。
“焚天宗的老人都知道,那寵獸卵都跟焚天宗存在的時間差不多了,本座知道沒什麼稀奇的,倒是你能孵化這纔是真正的稀奇,以後不要跟別人亂講。”寧琪兒提醒了一句。
“弟子知道,不會跟別人說。”陳晨笑笑說道。
“對了,本座問你,你這衣袍是乾淨的麼?”寧琪兒指了指自己口鼻上的白布開口問道。
“衣袍?”陳晨一愣不明白這時候寧琪兒怎麼問這個問題。
“難道是你穿了沒洗的?”看見陳晨說話結巴,寧琪兒頓時着急了,就伸手去解腦後的布帶節了。
“令主別解啊,那是乾淨的,我哪裡能隨身帶着髒衣袍呢。”陳晨連忙解釋道。
“哼,如果你敢騙本座,本座就捏死你。”寧琪兒冷聲說了一句。
“哪裡敢騙令主呢,呵呵!”陳晨看出來了寧琪兒是有潔癖的人,每次看見她,她都是不一樣的羅裙或者戰袍。
“本座就信你了,看你也不是邋遢人,繼續前進。”寧琪兒再次看了陳晨一眼,看見陳晨乾乾淨淨的,頓時知道陳晨說的是實話了。
無奈的搖搖頭,陳晨繼續在前邊探路了,不過心中知道不光妖獸可怕,身後的女人也一樣可怕,如果惹惱了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陳晨,其實男女間的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只要不討厭就可以試着接觸。”寧琪兒開始爲曲凌霄說話了。
“現在說這個有些早,我還有很多正事要處理,沒時間去考慮這個,師尊他老人一個人不是挺好,令主你不也是一個人麼!”陳晨一邊前進一邊說道。
“你師尊是有傷心的往事,本座是光顧着修煉了沒注意有沒有合適的男人,你跟我們比什麼?”寧琪兒想不到陳晨拿自己來說事。
“那我也不着急,前幾天的事,真的是一個意外。”陳晨爲前幾天的事解釋了一句。
“還解釋?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用下半身考慮問題。”寧琪兒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