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山大哥!”看見羅山過來陳晨三人站起身。
“表現的太好了,你們都是好樣的,都是落葉鎮的驕傲,走了,大哥帶你們去食堂吃飯去,前兩天好吃的你們真的沒白吃,都一身力氣,哈哈!”羅山的心情大好,主要是因爲陳晨三人太爭氣了。
“羅山跟他們很熟啊?”看着羅山幾人的背影,陳鼎雲看着葉天陽說道。
“他們都是一個鎮上,就是羅山跟師弟要的推薦名額。”葉天陽開口說道。
“張堂主,將參加考覈學員的全部資料都拿過來。”學員都走了但陳鼎雲沒離開的意思。
“這是今年參加考覈的二百九十八人資料。”張傲天將身後一個弟子手裡拿着的一摞單子放到了陳鼎雲身前的桌子上。
陳鼎雲一張一張的翻看着,最後拿出了陳晨、秦諾和二虎三人的資料。
“滕二虎家中只有一母親是獵戶出身,秦諾也沒什麼背景,同樣是邊陲小鎮的獵戶,陳晨怎麼是空白?”陳晨的名單跟別人的不一樣,只有名字和年紀其他的都沒有填。
“你說怎麼回事?”張傲天的臉色不好看了,回身盯着負責報名的弟子。
“這……這是弟子的疏忽,這三張表格都是羅山師兄填寫的,弟子當時認爲沒什麼問題,就沒有細看。”這弟子戰戰兢兢的說道。
“不用緊張,現在你去將羅山喊來。”陳鼎雲對着這個弟子揮揮手。
“院主,那個孩子應該不是什麼奸邪出身。”張傲天開口說道,因爲陳晨是奸邪的話,張傲天是有責任的。
“那孩子一身靈骨,脊椎筆直如槍能是奸邪?都想什麼呢?”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蕭長老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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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這個孩子是個人才要多注意一下,沒有懷疑他的意思。”陳鼎雲開口解釋着。
就在陳鼎雲說話的時候,張傲天的弟子帶着羅山過來了。
“羅山怎麼回事?”葉天陽指着報名單開口詢問着。
“回師尊的話,他們三個從落葉鎮跑過來,一路很辛苦,所以弟子就幫着他們報名了。”奧斯開口解釋着。
“滕二虎和秦諾你寫的屬實麼?”陳鼎雲拿着二虎和秦諾的報名單詢問着。
“是的,他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落葉鎮,弟子寫的屬實。”羅山躬身回答者。
“陳晨的爲什麼只有年紀和姓名,其他的呢?”陳鼎雲伸手指了指陳晨的報名單。
“陳家是在弟子前來學藝的那一年搬到落葉鎮的,他只有一個母親,現在是鎮上的教書先生,其他的弟子不甚瞭解,但陳家絕對是清白之家,陳晨也是充滿了正義感的孩子。”羅山將陳晨捨命救人,以及陳家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原來是沒有父親的孩子,他家應該是落魄的望族,可他練氣六層的修爲是個迷。”海里南低聲喃喃着。
“只要出身清白,不是奸邪就行,你們還要翻人家祖宗十八代麼?哼!”蕭鼎冷哼了一聲,起身離開了。
“原來是苦命的孩子,此事就此作罷,明天繼續考覈。”陳鼎雲也起身離開了。
“羅山你去陪着那三個孩子,他們是平民出身,在食堂很容易被那些前來考覈的望族子弟擠兌,發生點什麼事不好處理。”葉天陽對着羅山交代着。
在葉天陽交代的時候,食堂內已經起衝突了,是因爲座位的問題。
羅山帶陳晨三人來的時候,找的是一個靠窗的位置,現在這個位置被別人看上了,不是別人看好了陳晨的位置,正是跟陳晨一起參加考覈的林湘,其身邊跟以往一樣跟着幾個追隨者。
“這個位置我們要坐,你們換個地方。”林湘的一個追隨者直接開始哄人了。
“你要坐我們就得讓,你以爲你是誰?”脾氣比較火爆的秦諾直接一句話頂回去了。
“是不是覺得今天發揮的不錯就可以大聲說話?你們是賤民,我們是帝國的望族,不知道賤民見了望族要讓開麼?”這時候林湘說話了,一口一個賤民讓其他吃飯的參加考覈學員眉頭直鄒,因爲林湘的話實在過火。
“秦諾坐下吃飯。”陳晨表現的很平靜,拉了一下秦諾接着繼續吃東西了。
“陳晨……”秦諾不甘心就這樣被人呵斥,但陳晨說了秦諾就只好坐下。
“就當有幾隻蒼蠅了。”二虎的話很簡單,但讓林湘和身後幾人火冒三丈。
“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小姐會讓你們知道厲害的,霍山將他們扔出去,林湘對着身後的一個侍從下了命令。
“夠了!不搭理你,你還沒完沒了了,你以爲你是誰?讓你的人動下看看,在這裡打架相信後果你也承擔不了。”這時候陳晨站了起來,開口就是訓斥。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個賤民敢跟本小姐這麼說話,霍山你將他的腿給我打斷,出事了本小姐父親頂着。”林湘是真的火了。
“你敢打斷他的腿,我就敢擰斷你的脖子。”在霍山要動手的時候羅山進來了,看到陳晨三人真的被人刁難羅山火了。
一般人真的怕林湘,畢竟林湘的父親是副郡主,但羅山還真不怕,因爲羅山在焚天學府不是普通的弟子,不僅僅是霸拳堂真傳弟子,還是戒律堂的成員,在學府內有權處置一些觸犯戒律之人,在食堂內動手就觸犯了戒律。
“羅山你也算是上等層次的人,難道要跟賤民混到一起麼?”林湘真不敢動手了,其知道羅山在霸拳堂是很有地位的,葉天陽對弟子管教的嚴,同樣的也是極爲的護短。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誰也不要覺得比誰高貴多少,你覺得你高人一等,覺得他們是賤民,可在我眼裡你什麼也不是,做人基本的品質都沒有,你還不如他們。”羅山絲毫不給林湘面子。
“羅山!差不多就行了,沒必要爲幾個不相干的小子跟我們對着來。”這時候林湘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男子開口了,這個男子陳晨認識,就是跟林湘在酒樓內出現的陳家子孫陳風。
“沒有什麼差不多,他們三個是我同鄉,另外也是師尊交代我羅山照顧的人,他們當中有我的師弟,所以沒必要的就不要說了。”羅山對着陳風拱拱手。
“葉堂主看上他們了?可他們能不能通過考覈還不好說。”陳風臉上帶着笑意,是輕蔑的笑,就沒將陳晨三人當回事。
“那我就告訴陳師兄一句話,騰二虎是我師尊看好的弟子,通過考覈就會收入霸拳堂,就算他通不過,師尊也會用私人身份收其入門。”羅山不想起衝突,所以想讓陳風知難而退。
陳風不是參加考覈的學員,而是入門十數年的弟子,是執法堂的成員,這次林湘拿到執法堂堂主張傲天手裡的推薦名額就是陳風拉的線。
陳風是爲了家族中的地位其才接近林湘的,如果能跟林湘有些什麼,那麼其在家族的地位必然直線上升,因爲林湘是南山郡副郡主的獨女,其爺爺是帝國的高官,跟陳鼎嘯也有着深厚的交情,要不然陳風也不會來食堂。
“那是我看走眼了,很好!林湘我們去別處,以後的路還很長。”陳風放棄了繼續爭的想法,陳風知道羅山爲人死板,就不會給自己面子。
陳晨低頭吃着東西,但心裡很不平靜,這個陳風按理說應該是自己堂哥,但陳晨知道當年母親和自己就是被陳家人煮出來,眼前這個三十幾歲的陳風可能就有着關係。
“多吃點,明天好好的考覈。”羅山掃視了一眼在另外一邊坐下的陳風和林湘開口說道。
“太欺負人了。”二虎還是有些氣憤。
“這就是世道,你們以後要努力,今天你們如果是虛境修煉者,有的只是巴結不會是欺凌。”羅山根本不管陳風和林湘的眼神,是想什麼就說什麼。
吃完東西,羅山帶着陳晨三人就離開了食堂。
“哼!早晚會讓你們好看,在焚天宗聖地南山郡分院跟陳家人叫板是一定要付出代價的。”羅山幾人走了,陳風的臉陰森如鐵,手裡的水杯直接捏碎了。
“抓住機會一定要他們好看。”林湘心裡也是十分的生氣。
“你們去調查一下那三個賤民的底細,那個年紀最小的調查的詳細一點。”陳風對着身後的一個侍從吩咐着。
“陳師兄,是那個傻愣的傢伙被葉堂主看重了,調查那個最小的做什麼?”林湘有些不解的詢問着。
“以後多注意觀察,你沒注意到,三個人中,兩個稍微大點的對那個小的馬首是瞻麼?這一定是有原因的。”陳風眯着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