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很快一個多時辰之後凌雲到達了那個山坡處,而蒼城已經在此地等待。
“你的速度還真挺快啊。”凌雲笑着說道,然後落到了蒼城面前。
蒼城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並不是我的速度快,而是因爲掩月宗三人並沒有追我,所以我也並未繞道,直接就來到了此地。”
蒼城嘴角帶着笑容,接着問道:“我們接下來去什麼地方?”雖然凌雲境界比他低,但他知道凌雲實力強悍,所以對凌雲說話一直都很客氣。
“哪裡也去不了了,掩月宗的人已經追過來了!”凌雲看向遠處,其實他並沒有多說什麼,這次掩月宗的人追來並不死因爲凌雲,而是因爲蒼城。
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了掩月宗的幾人啊,他們其實之所以直追凌雲,反而沒有追蒼城的原因是在那一瞬間,有人在蒼城身上留下了一道印記,只要沒有離開這星斗森林,他們就可以輕鬆感知到蒼城現在身在何處。
“怎麼可能?”蒼城驚訝至極的問道,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凌雲,發現凌雲目光後,也順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後方。
凌雲看向遠處,掩月宗三人正在急速向此地而來,若是凌雲此刻運轉一葉孤舟,或者說繼續依靠青天御風符逃走的話,對方還是難以追上自己,不過現在凌雲已經不打算逃走了。
很快,掩月宗三人已經出現在兩人的感知中,並且如疾風一樣,急速靠近。
凌雲控制二十隻金甲蟲悄悄散開,這樣一來一會兒戰鬥的時候,或許可以找機會直接殺死這三名掩月宗高手中的一人。
那接下來對付剩下兩人可就簡單的多了,既然對方一定要追到自己對付凌雲,那凌雲也無需任何客氣了,也是時候讓六大勢力的人知道自己還是有脾氣的。
蒼城驚奇看着遠處。
呼呼…
掩月宗三人很快來到了凌雲和蒼城的面前,“凌雲,你確實夠聰明,只可惜在絕對實力和手段面前,所謂的聰明都只是一個笑話而已。”掩月宗那女子淡然一笑,說道。
“慕華師姐,何必跟此人多說呢,直接將其殺了,將他手中的東西帶回去就可以了,反正我們掩月宗的人對凌雲本人也沒有什麼興趣!”雙胞胎中老大鄭鈞笑着說道。
確實,掩月宗長輩下令只是要拿回凌雲手中的東西而已,至於凌雲的生死他們並不在乎,所以對這三名掩月宗弟子而言,即便將凌雲給抓回去了用處也不大。
凌雲無奈一笑,道:“沒錯,你說的很對,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的手段和聰明只是一個笑話,好了,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你們就直接出手吧,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你們掩月宗武者實力到底有多強。”
這些人已經成功磨掉了凌雲的耐性和逃遁之心,既然不想逃了,那直接將這三人殺死就是最好選擇。
“鄭贇,你去對付這蒼輝學院的傢伙,凌雲交給我跟鄭鈞!”慕華說完之後,手中頓時出現了一把類似蓮花竹杖一樣的靈寶靈器。
這靈器之上散發着三種光輝,紅黃藍三種顏色,紅色爲火、黃色爲土、藍色爲水,三種力量都非常強悍。
這慕華實力應該很強,至少這件靈器有點強大,讓凌雲暫時不敢託大,雙手一動,星雲劍出現在右手之上,輕輕舉起。
另外一邊,鄭鈞也向凌雲殺來,而那鄭贇已經殺向了蒼城,蒼城實力不錯,至少還可以暫時能夠抵擋住鄭贇的攻擊。
慕華和鄭鈞可都是元丹初期的高手,他們兩人都比凌雲境界高,實力如何暫時還不知道,但絕對不會差,尤其是兩人聯手之下,凌雲不認爲自己能夠輕鬆對付。
不過慕華和鄭鈞既然是前來搶奪凌雲手中寶物以及靈藥的,那就自然應該知道凌雲實力和手段,所以在一瞬間慕華就直施展了自己最強靈器,也就是那蓮花竹杖。
“死!”慕華和鄭鈞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跟凌雲進行糾纏,所以直接一出手便是蓮花竹杖那火紅色火紅色力量,噴一口靈氣,運轉法訣控制這蓮花竹杖,頓時一團團恐怖火焰行向凌雲攻擊而來。
這靈寶之中所散發出來的火焰跟朱雀令火焰有些類似,不過此人可比當年林成實力強大多了,所以這火焰強大無比,讓凌雲頓時感覺到了一絲死亡威脅。
冰川符!
凌雲一拍儲物袋,一張冰川符落到了自己手中,左手掐訣,默暈靈力,瞬間噴一口靈氣在冰川符之上,不過這一次冰川符並不是爲了對付敵人,而是落到了自己身上作爲防禦之力。
冰川符並不是什麼強大靈符,威力很一般,所以用來保護自己最合適不過,畢竟對方這蓮花竹杖所發出來的火焰攻擊還是有點強大的。
“咯咯咯…用冰川符來保護自己,你的心機還真是不少啊,不過還不夠!”慕華忍不住冷笑一聲,雙手合十,那蓮花竹杖已經在她面前急速旋轉,而那火焰也是更加兇猛起來。
呼呼…
在慕華控制之下,這火焰威力更加強勢了幾分。
“去死吧!”這時候鄭鈞手持長槍,一個突刺直接向凌雲而來,這速度極快,幾乎在眨眼之間已經來到了凌雲面前,長槍直接刺向凌雲胸口。
金槍穿刺!
這是鄭鈞一種強勢武技,非常恐怖,一般來說境界比他弱的將會被他瞬間刺殺,而同級武者有時候也很難防備他的金槍穿刺。
凌雲速度已經極快,但是長槍依舊差點擊穿凌雲整個胸口,畢竟面對兩人同時攻擊,凌雲不可能躲過所有攻擊。
凌雲整個胸口已經裂開,鮮血噴涌而出,若是正常人的話,此刻恐怕已經死在了鄭鈞的手中,但是凌雲不同,畢竟他擁有着別人所不曾擁有的心劍。
心劍威力到底有多大凌雲並不知道,不過無數次的戰鬥中凌雲已經不止一次胸口上出現致命傷了,但是有心劍在,好像每一次他都可以化險爲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