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所有事情都有個例外,耐心等待,便是這麼毛毛躁躁的哪裡像一族之長呀?說不定他在裡面時間越久接收的就越多呢!這麼多年都等了,現在着什麼急?”
太上長老鄙夷的看着蛇族長,我心理活動卻和表面上完全不一樣。
他早就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亂轉,根據流傳下來的古話,如果超過四年還沒有出來的話,很有可能已經死在裡面了。
他當然不敢將心裡的想法給說出來,還要保持着表面上的鎮定自若,畢竟是一族的太上長老,頂尖的存在,如果他慌亂了,那麼底下的獸人誰還撐得住?
可是這種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過一世,大祭司離開的時間也有一年了,現在有沒有感應到什麼?
如果淵真的在裡面死翹翹,大祭司會第一時間感應到,從而趕過來。
到底怎麼辦呢?
“阿父,我怎麼感覺你有點不太對勁呢?”
蛇族長疑惑地看着他阿父,總體來說沒有發生什麼不妥,可是他就是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是你自己不大對勁吧?你說你堂堂蛇族的族長怎麼那麼囉嗦?從現在開始不許說話了!”
太上長老氣哼哼的將臉一轉,面相秘境大門,轉臉的同時與另一個長老在無人觀察的角度四目相對,都在彼此的眼中流露出幾分擔憂。
好在他留下了六個崽崽,要不然大家非要急死不可,現在最壞的打算就是他在裡面永遠出不來,而讓自己的崽崽接着他的責任,等獸階達到王者之後再進去應該就沒有什麼危險了。
不過…
太上長老實在鬱悶。
淵是王蛇後裔那是妥妥的,傳說中不是說王蛇不會傷害自己的後裔嗎?它只會將沒有自己血脈而擅自進入秘境的獸人斬殺,可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衆太上長老疑惑了。
密境內的淵還在一片大霧中漫無目的的行走着,他現在別說接受什麼傳承了,就連怎麼活着走出去都是個難題。
甩着長尾吐着蛇信子走了一圈,結果又回到原來的地方。
氣餒地盤坐在一邊閉目養神,這裡野獸非常多,到不至於餓着,就是這些路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還有時不時的天降劍雨和火球四射,最後竟然連冰箭都有出現。
到處充滿着不真實。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幻象的話,那麼在不經意間被火球灼傷的疼痛卻那麼真實。
真的無法想象,祖先王蛇建造這所秘境的時候,獸階是有多高?恐怕他窮盡所有的力量都用在建造這所秘境上了吧。
他真的不得不佩服,同時又無比哀怨。
“老祖宗啊老祖宗,你說你想要把傳承力量傳給後代,就直接傳唄?幹嘛還弄這麼多重重障礙來折磨我?”
淵嘴裡嘟囔着,他哪裡知道王蛇弄這一出是有着他自己的考量,自己的力量之龐大,根本不是一般蛇獸後裔能夠承受的住。
不僅可以經得住考驗,還要有足夠的耐心信心和抗擊打能力。更重要的是,需要有極高的天賦才能真正領悟,要不然接受的力量卻領悟不了,只會讓自己的身體被那股強大的力量撐破,直至爆炸而死亡。
所以這纔是王蛇設置這道秘境並組建重重障礙的主要原因。
如果有哪個後裔能夠穿過所有障礙達到傳承殿,那就說明他有足夠的領悟能力和天賦。
這樣才能將所有的傳承力量以最快的速度領悟消化掉,如果以規定的時間內闖不出每一道設置的阻礙,那就會直接被秘境踢出去。
若是進來的獸人沒有王蛇血脈,那麼會直接被絞殺在此。
當然,除非他的實力強過王蛇,要不然就別想活着出去。
淵的領悟不算高,但也不低。所以每次都是堪堪突破阻礙。
現在他不知道秘境裡面的規則,所以還盤着蛇尾在地上休息。
“到底該怎麼出去?”
嘴裡喃喃自語卻找不到任何法門。
“那是什麼?”
正在無奈當中的他,突然看見一道人影穿梭在迷霧中,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見。
淵一雙燈籠大的眼睛射陣陣精光,憑着靈敏的嗅覺和高度分辨能力發現空氣中留下的那股微弱的氣息是蛇獸,而且獸階還不高,最多也就四五階的樣子。
奇怪!這種的味道怎麼那麼熟悉?好像以前在哪裡聞過似的。
集中精力想要再聞一聞,可是那股氣味又在空氣中消散再也找不到了。
“氣味太淡根本沒法分辨!”
於是又殭屍爲盤成一圈,在迷霧中隱藏,靜靜的等待着。
神經進入高度警惕中,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圍,儘管只能看見周圍一米的地方,但爲了以防會有突然襲擊,他耳聽八方,哪怕有一絲一毫的動靜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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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靜靜等待了不知多久,抓到出現動靜的全部都是一些小型野獸,身上的氣味根本和那種淡淡的味道一點也不相符。
到底是誰?
氣味那麼熟悉!難道是老祖宗?
想到這種可能性,淵又失笑出聲。
怎麼可能呢?他如果還活着的話,現在就真的是個老妖精了,而且也沒有必要再費那麼大的力氣佈置這麼一場秘境。
正當淵放棄,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耳邊輕輕傳來吐着蛇信子的聲音。
那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不動聲色的等待着,薄薄透明的眼皮閉上。
只聽噌的一聲,一條大黑蛇向着他直撲而來,濃密的霧霾絲毫擋不住那條大黑蛇的視線。
淵是誰?獸階畢竟已經達到十階了,哪裡會讓一個區區四五階的小神獸給撲倒?
舌頭以一個扭曲的狀態彎了一下,那條大黑蛇就這樣撲了空,直接從上面射了出去。
一擊不成,又來一擊。
轉過頭,狠狠吐着蛇信子朝淵緊接着攻擊而來。
“你還真的不怕死?”
淵冷哼一聲,蛇尾啪的一聲打在地上,上身直竄而出,原本以爲自己一招就能將其制服,可沒有想到十幾回合下來,他們還打的不分上下。
這讓淵氣憤不已,同時又有幾分無奈和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