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雄性的雌性,在冬季來臨的時候也會被凍死很多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可是如果要他主動給阿雅找伴侶,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是做不到的。
“好,我相信你,不過眼前的事情還是要解決的,我總不能每頓到都要和大家一起吃那個吧!你看我們能不能自己做飯吃?還有啊,你天天去打獵太辛苦了,這樣你就不用天不亮就往外跑了。”
她接過穹蒼給的大衣穿在身上,原地轉了一圈正合適,就是這針線不太好。
“當然可以,就算你不說我也是這樣打算的!”不過每天要上交給部落裡十倍的食物纔能有這個特權。這是規矩。,
“呵呵!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孟安雅興奮急了,既然這樣那自己也不會對部落吝嗇的。
“我教你們部落縫製獸皮吧!”她一時心血來潮
“縫製獸皮?我們都會呀!”這有什麼好教的嗎?
“噗!那也叫會?你倒是說說你們都是怎麼縫製的呢?”說完,眼睛下意識地盯着那個剛縫製好的獸皮。
“我們都是用鋒利爪子將獸給劃開成形,然後用爪子在上面挖出洞洞,接着再用結實的細草穿起來就行了!”
“可是你那樣也不能頂多久,細草就會磨斷了,而且那洞眼還這麼大,穿起來還不四處漏風?而且樣式都是一樣的,沒有個新鮮!”
她說着還抖了身上的獸皮大衣,好沉哪!
“你有好辦法嗎?”
孟安雅聽到這話不由地笑了,她點點頭驕傲地說“那當然,沒有辦法就不說了!”
穹蒼很高興,阿雅終於有打發時間的東西了!可是心裡還有悶悶地,因爲這就意味着自己的阿雅要天天面對那些臭哄哄雄性。
要是有雌性願意學就好了,可這怎麼可能呢?獸世大陸的雌性都是非常懶惰的。
“那我等會就去跟麗莎說說,看有沒有雌性願意學!”
雌性?穹蒼真心不想打擊孟安雅的積極心,他覺得這可能性跟渺茫。
很快,到了開飯的時間了,部落裡所有雌性也都陸陸續續地從自己的山洞走了出來。
“麗莎,你在這裡呀!我正要找你呢!”孟安雅在外面空地上搜尋到了麗莎的身影,她笑咪咪走了過去。
“巫醫?你好呀!飯馬上就可以吃了,要等會哦!”麗莎對着這個部落裡唯一的巫醫可是不會吝嗇她的善意。
“呵呵!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有事要告訴你!”然後她就將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了麗莎。
“好呀!不過你可能要教雄性,雌性的話應該沒有人願意去學的!她們都很懂享受,那裡會弄這些玩意呢!不過我儘量說說看。”
麗莎對於孟安雅的這個想法很看好,就是雌性們配不配和很難說。
“好,那我就開始準備嘍!”說完就回去了。
“穹蒼,你將這頭給鑽個洞!”孟安雅手裡拿着一根魚骨頭,大概有成年人中指的長度。
她之前就發現這魚骨和現代的不一樣,它特別堅硬,所以萌發出了這個想法。
鑽好洞後,她又拿來了用野獸毛髮碾好的細線穿了過去。可不要小看這裡野獸的毛髮,它可是很有韌性的,而且還很長,剛好做成線。
“好了!”她此時很有成就感。
“這個好像你之前用的...針線呀!不過還是之前的比較精緻!”穹蒼說道。
“我呀,就是仿照那個做的,當然不能……”話還沒有說完,洞外就傳來叫喊聲。
“巫醫!巫醫在嗎?”
“是麗莎的聲音!麗莎,我在呢!進來吧!”
孟安雅一邊回答一邊往外走去,正好迎上了麗莎笑咪咪的臉。
她抓着孟安雅的手親切地說道
“我剛纔一說這件事,那些雌性一開始還不樂意的樣子,結果我說是你要教的,大家都願意呢!說是一會兒就來你這裡學習!”
爲啥?當然是因爲她是尊敬的巫醫,大家都想着要巴結呢!
“阿雅!你有什麼需要可一定要跟我說哦!對了,我和格爾商量過了,等到來年的小雨季再舉行族長儀式,你看...”
“好啊!春天代表着萬木復甦,一切從頭開始,是個好寓意。”
“呵呵呵!說的真好,那就這麼定了,我先走了哈!”
她開心的走了,心裡的大石頭也算落了地,部落裡的巫醫都認定了格爾做族長,那其他的也就不怕了。雖然她後面說的話自己一句也沒有聽懂。
“巫醫,你可真聰明能幹,有了這個骨針和線,我們到了冬季再也不用怕沒有獸皮衣穿了,也不用擔心因沒有細草而不能縫製獸皮了。”
烏拉剛學會了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現在阿曼已經失勢,她一切都要靠自己,不能得罪這個巫醫。還要巴結她,希望她能夠不計前閒的接受自己。
而且她說的也都事實。冬季的保暖問題一直是雌性最關心的。
其實她真的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孟安雅纔沒那麼無聊去找她麻煩呢。就算要找也不是找她,而是罪魁禍首阿曼。
“阿雅可是巫醫呢!當然厲害”阿花也不甘落後。本來她來這裡就是衝着巫醫來的,根本就沒有把什麼縫製獸皮放在心裡,可是現在她是真心想學了。
“就是,以前還有些不長眼的想要欺負巫醫呢!現在丟人了吧?”雨若有所指。
其他雌性聽到這話也都紛紛指桑罵槐,指責起烏拉的不是。
烏拉則是低着頭一句也不敢回嘴。還是孟安雅看不下去了,當了次和事老。
“好啦!大家都不要說了,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要往後看呀!”
大家看巫醫都這麼說了,她們也就不去觸那個眉頭了。都開始興奮地學習起裁剪獸皮衣的樣式來。
當然有一個雌性例外,那就是阿曼。
“嘭...嘭...”阿曼在部落裡將所有能扔的東西全都給砸了,孟安雅已經成了她的心魔,不除去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好過的。
“那個野雌性怎麼那麼好命?氣死我了...”聲嘶力竭的聲音從最大的山洞傳了出來,讓外面的雄性們都打了個寒磣,他們真的特別後悔做阿曼的伴侶。
現在她的脾氣越發的大了,有時還陰晴不定,真是讓這些伴侶們頭疼的緊,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