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幾個崽崽的面貌,也只不過十幾歲的樣子,恐怕那還不是他們的真實年齡,而是因爲受階增高才縱使長大。
腳步虛浮的走到獸階已經達到四階頂峰的橫兒面前,也不管對方的反抗,一把就將人給拉到自己身邊,運轉力量至手心處,往腦袋上放了過去。
“你這個老不死的老妖怪,你想對哥哥做什麼?快點放開!”
所有孩子不淡定了,你不知道將手掌放在對方的頭上,那是要殺人的意思?這個老不死的喜歡他們來直接趕走就是了,幹嘛還要對哥哥痛下殺手?
幾個小傢伙們臉色大變,全部齊刷刷的變成獸形,一個個對着修不停地狂咬,撕扯。
可修是什麼獸人?他的獸階早就達到了無法逾越深不可測的地步,儘管他們多麼的用力撕咬,都巍然不動。
孟安雅瞳孔先是一縮,剛要出手就看見淵冷淡的表情,心這才落了下來。
恐怕那族長並不是想要殺了橫兒,或許他這是在查探什麼?
心中如是想,可還是緊緊的揪在一起,雙手握拳,顯然很緊張。
突然,修將手掌輕輕地拿下,忍不住激動的大笑,如果剛纔是激動的話,那麼現在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看着橫兒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塊絕世寶貝。
“竟然才四歲,四歲啊!到底是怎樣的奇遇才能練就出四階?真是獸神大人保佑,不行,我們部落明天就要舉行祭祀大典,好好感謝一下獸神大人!”
修現在已經無法形容自己激動的心情,只有舉行大型的祭祀大典,才能表達出他對獸神大人的敬仰與感謝。
“祭什麼祀?既然崽崽都已經看過這裡我們明天就離開!”淵冷冷地說道。
要不是生命蝴蝶在這裡,他恐怕永遠都不想要回來。
小時候被冷待和被趕出部落的事情仍然歷歷在目,就像一根刺生生卡在心中永遠也拔不掉。
就算因爲當時自己是沒有心的,但父親總有心吧?那個時候的他早已超過了十階。
蛇後一聽說他們明天就要走,立馬抹起了眼淚,嘴裡不停的埋怨着。
“都是你,爲什麼現在淵都回來了,你還要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他是我們的崽崽呀!是我們唯一的崽崽呀!你怎麼就那麼狠心?”
手不停地拍打着修的胸膛,眼淚就像不要錢似的往外冒。
她知道淵的牛脾氣,如果不讓修說一句軟話,恐怕他真的就要離開了。
自己的崽崽她沒有辦法說服,可伴侶卻好搞。
別看修對任何人都是冷冰冰不願意讓對方看出他弱點的樣子,其實在蛇後面前總是和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
沒辦法,誰讓雄性都聽自己伴侶的話呢?
伴侶?
對啊,她怎麼沒有想到?淵也是有伴侶的,那個雌性長得這麼柔弱纖細,風一吹都能被吹倒的樣子,她肯定心軟。
只不過這個雌性這麼小一個,怎麼就能生出這麼多健康的崽崽呢?如果是剛開始見到的話,恐怕蛇後都會以爲這是個還沒有成年的小雌性,或者身體有毛病的病雌性,那是絕對不可能成爲伴侶的。
“你…你勸勸淵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