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你不要介意,那就是這個性子,你也不是故意不回來報恩的,是失憶了,而且你們揍他的時候他是婚禮的,所以根本不知道前因後果!”
爲這樣一件事,族長和魚兒都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其實該我們道歉纔是,原本救人只是舉手之勞,卻要圖謀回報,沒有得到回報就生氣怨天尤人,你不怪我們就好!”
“怎麼會?如果你沒有你們的話,我和穹蒼都有可能陰陽兩隔了!”
淵噴了噴鼻子。
“我說現在最主要的是什麼事情?”
他所以提醒,族長在自己的腦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到底是老了,就不想瞧我這記性,光顧着說話了,走走走,趁着雨勢還不太大,我們趕緊到那兩個房子裡去收拾收拾,哦對了,我們部落今年儲存了非常多的乾草,等會讓你的伴侶去搬一些回去,在乾草上鋪一些獸皮就可以住了,鋪的時候別忘了在乾草下面放幾塊木板,那樣的話,睡覺的地方就不會太潮溼!”
族長千叮寧萬囑咐,生怕的恩人有一點的不舒服。
這畫風和原來初相見的時候,簡直天壤之別。
“族長客氣了,我我們這就離開。”
孟安雅其實想說根本用不着的,但是他們身上帶着的東西,一眼就能看出來,根本沒有大型的物品,所以若是說什麼都自帶的話,人家肯定不相信,又或者會懷疑。
反正乾草弄來還可以燒火,不會浪費。
關鍵時刻就要關鍵對待,下雨的時候也沒有辦法,只能這麼將就着住了。
“小雅,如果你實在感到很不舒服的話,可以回到以前住的那間房子裡!我剛纔在外面看了一下,那房子還在。”
當初建造的時候,就選擇了距離海邊遠一些,要不然現在早已被海水沖垮了。
“對呀,我怎麼知道那房子給忘了呢?要不你們在這裡住,我和崽崽們回到那房子裡住?”
孟安雅笑着討好衆人。
主要是這房子雖說是新的,但就算是房子裡面也非常潮溼,估計是下雨的原因,反潮了吧!
再怎麼說自己之前蓋的房子,地上鋪着青石板,就算返潮也不會太厲害。她怎麼就給忘了呢?
“好,不過我們都要和你一起去,要不然怎麼能放心?”
“嗯,可是那地方根本住不下這麼多人…,而且好長時間沒有來了,我記得那房頂還是用乾草搭的呢,也不知道現在漏不漏雨!”
孟安雅這樣一想就停止了腳步。
“不會漏水!我們原來是用乾草做的房頂,但是剛纔我看了一下房頂變成了竹子做的,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變化,估計是部落裡獸人幫忙做的吧!而且我們雄性獸人根本不用住在房子裡,在外面睡就行,同時還能歷練身體的機能!”
木斯回答道。
孟安雅點頭,沒想到這裡已經先進到這種程度了,竟然發明用竹子做房頂,對啊,這不遠處就有一片小竹林,她當初怎麼就沒想到呢?用竹子做房子肯定很好看。
不過,是誰願意花這麼大的精力去用竹子幫她修繕房頂呢?會不會那間房子已經被人佔用了?她們你要貿然前去會不會有不妥?
想着將心中的話給說了出來。
“主人就是這麼磨磨唧唧的,那是你的房子,難道還沒有住的權利嗎?再說我們只住一段時間就走,又不是長期居住,就算長期居住,那些螻蟻也不敢放一個屁!”
生命蝴蝶實在看不耐煩了,飛了出來不停的撲騰着。
“小蝶說的是!我們的房子憑什麼就不能居住,那裡面也不一定有獸人,說不定是族長爲了感恩您對他們的幫助,想要報答我們纔將房頂給修繕好的!”
橫兒說的理直氣壯。
“聽你們這樣一說,還挺有道理!走,我們這就去!”
其實木斯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說,那就是那房子裡還真的有人居住,而且居住的好像還是才結伴侶的一對。
但是,只有他自己住的話,在哪裡住都可以,但是不想委屈了小雅,這裡又陰暗又潮溼的,怎麼住人呢?
就算只是一段時間,一個小雨季可不短。
孟安雅頭戴斗篷,木斯懷裡抱着裹得嚴嚴實實的因兒,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那間房子。
房子還是原來的房子,就是房頂被換了,看起來還挺漂亮的。
擡腳剛要走進去的時候,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位年輕的雌性。
她臉上的顴骨比較高,兩腮深深的陷進去,眼睛大大的,短短的頭髮倒是挺乾淨。
一看就是個精明的,不過面相給人一種尖酸刻薄的感覺。
孟安雅微眯着眼睛站住不動,仔細回想一下,好像沒有見過這個雌性。
“你們是誰?來我家幹什麼?”
雌性看見安雅的容貌顯然非常嫉妒,站在他兩邊的伴侶們也讓她差點把持不住。
不過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看來他們是想要新加入這部落的吧?還長着呢,慢慢來。
“你們是想要加入我們部落的吧,族長的房間在那邊,你們過去找他就好!要不我給你們帶路也行!”
雌性剛說完,身後就有一個雄性走了出來,臉色有些暗沉,萎糜不振。
剛出來看到來人時,驚訝的出了聲。
“孟安雅?你們…你們竟然回來了?”他沒有做夢吧。
伸出兩隻手,揉了揉乾澀的眼睛。沒錯!就是他們回來了。
“你是…你是…小馬?”
孟安雅對於這個當初死皮賴臉想要做自己伴侶的小馬,還是有幾分記憶的。
他就是族長的崽崽,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伴侶,而且怎麼有種欲過度的感覺?
或許是她小人之心了?
“主人你看的沒錯,他就是縱慾過度了,看來那個伴侶的需求還不是一般的大呢!”
‘小蝶,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偷聽別人心裡話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爲?以後不許這樣!’
“知道知道,奴家就是覺得這個雌性長相太刻薄,肯定不是個好玩意!”
孟安雅沒有再理會生命蝴蝶,人家克不克薄的也不管她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