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爲整個大雨季沒有見到你,你生氣就不來了呢!”
孟安雅看見這個久違的獸人,還挺驚訝的。
“生氣?我亞當的腦子裡就沒有生氣這個東西!你今天做什麼好吃的?難道你這麼長時間沒有看見我,有點想我了?提前告訴你,我可是不會找伴侶的,而你的伴侶又太多,我看可不上!”
名字叫做亞當的天獸城族長,臉皮倒是超厚。
不過爲厚臉皮倒是將穹蒼給氣的要命,一腳就將人給踹了出去。
按理說這個叫亞當的族長獸階是比較高的,根本不可能被穹蒼這樣給踹出去,可誰讓他沒有防備呢?誰讓他對孟安雅有所求呢?根本就不敢還手。
只見亞當剛被踹了出去,下一刻就從外面回來了,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就連身上的獸皮裙子都沒有一點褶皺。
可想而知,他被踹出去的那一刻,落地時是站着的。
“你脾氣這麼大,你伴侶知道嗎?這麼壞的脾氣,看以後孟安雅還不把你給扔了?”
“你說什麼?”
這句話很明顯直接踩了穹蒼的痛腳,也不管對方是什麼獸階就要上前和他拼命。
亞當的速度與靈巧明顯高於穹蒼,在整個屋子裡竄來竄去,沒有被逮到,而穹蒼顧忌這個山洞,生怕被毀,所以也沒有敢使出全力。
此時的孟安雅看着上躥下跳的兩個獸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結果將那兩個傢伙給弄的不知所以,停下腳步看着她捧腹大笑。
“亞…亞當…哈哈哈哈哈……”
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亞當這才明白原來孟安雅也是在笑自己的名字,頓時臉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
“我的名字有這麼好笑嗎?”甕聲甕氣的說道。
這個名字他都用了幾百年,沒有一個獸人感覺有什麼問題,竟然這個笑得那麼開懷。讓他不免懷疑自己的名字真有什麼可笑之處。
可是左思右想了老半天還沒有任何頭緒,這才迷茫的看着孟安雅。
“哈哈…哎!你是不是還有個伴侶叫夏娃?”
“本王說了,沒有伴侶!本王也不認識什麼夏娃,她是誰?”
再次聽到伴侶這兩個字,亞當明顯有些不高興。
“沒什麼!就是你這個名字在我們那邊挺出名的!那個叫亞當的伴侶就叫夏娃!”
“哦?原來除了我之外竟然還有別的獸人叫這個名字!他豈不是很厲害?”
亞當很好奇。
穹蒼則是一頭霧水,他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難道是阿雅的家鄉有這個名字?
“其實這個名字也只不過是個傳說而已,人呢?就像是你們這裡獸神一樣的存在,根本就沒有人見過!”
亞當本來對自己的名字沒有什麼感覺,現在竟然聽說有一個非常偉大且與獸神大人同等名聲的存在,頓時感覺自己的名字高大上起來。
其實他是真的誤會了,人家孟安雅這麼說也只是打個比方表示傳說,根本不是他心裡那個同等地位的意思。
“原來我的名字竟然這麼有名哦,哈哈哈…”
亞當自顧自的在那裡大笑出聲,孟安雅翻了個白眼。
“切,得意什麼?你又不是我們那個世界的亞當!”
“那又怎麼樣?我們重名了呀!這說明本王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本王也會成爲那樣傳奇一樣的存在!”
孟安雅聳了聳肩膀,無聲的失笑。
“那你等着吧!估計這輩子都等不到了。”因爲那只是個傳說。
“嘿嘿,你也不要用那種看不起我的眼神看着我,說不定日後還真的出名了呢,我早前最大的夢想就是遊歷各個地方,說不定在哪個地方也出名了,你以爲我想要當這個破族長?還不是被那個獸王給逼迫的?早知道就不這麼快進階了,真是煩人!”
破部落就知道拖後腿,想吃點好吃的也吃不成。
“切,你騙誰呢?你現在可是九階獸人。誰敢威脅你?就算前獸王也恐怕不能拿你如何了吧?”
自從亞當進來之後,孟安雅的白眼就沒有停止翻過。
“你不知道,我母親是那破獸王的妹子,她臨死的時候讓我一定要保護好這個部落,其實我纔不想被束縛在這呢,一直以來最大的夢想就是到世界各地去遊歷,還有你的那個家鄉…是西大陸對不對?我也好想要過去看看傳說中的存在,還有還有,我聽說南方還有更大的部落存在,也想要過去看看。”
這樣說起來,亞當感覺自己還有很多心願沒有完成呢,又被這破部落給拴住手腳。
該死的,母親怎麼臨死之前會有這個願望呢?
“原來獸王還是你的舅舅呀!說起來你們也算是一家了!你現在也不能說和他沒關係!”
“我們本來就沒關係……”
亞當紅着臉頂了一句,想要說出以前事情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自己和孟安雅好像也沒有什麼關係吧?這麼隱私的事情肯定不能告訴她,要不然還不被笑話死?
“行了,行了,我也不想和你糾結這件事情,你還是該幹嘛幹嘛去!”
孟安雅開始下了逐客令,穹蒼也很有眼力見的將做好的食物藏好,生怕被饞嘴的傢伙給偷偷吃掉。
“你將食物分一點給我,我就離開好不好?”那臉皮超厚,哪裡還有平時在部落裡面威嚴的樣子?
不過他還要感謝自己如今的地位,要不然他就算想過來,也要看着族長的臉色,那多不痛快?
“不好,除非……”
“除非什麼?”
亞當激動的問道。
既然有條件那就好說了,自己今天一定要將那美味的食物給弄到手不可。
孟安雅圍着亞當一直轉圈圈,嘴裡還發出嘖嘖嘖的聲音,將他弄的有些頭皮發麻。
“你到底想問什麼?直接問好了,這樣怪嚇人的!”縮了縮脖子。
“呵呵,原來尊敬的九階獸人也有害怕的時候?”
亞當沒有接話,說起來他還真的有點害怕孟安雅,不是她伴侶很厲害,更重要的是這個雌性讓他感覺很邪門。
總之沒有辦法用語言來表達,在他心裡的孟安雅就是一個非常邪門的雌性,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