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那些青果倒是全部採摘完畢,只可惜還有一半的中小型獵物還在山上,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躲過這場危機?
也不知怎麼的,隨着時間的推移,孟安雅對那天上的雷聲慢慢的竟然沒有感覺了。
現代生活的種種,在她心裡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
不知是藝高人膽大,還是早就將以前的事情慢慢忘卻,反正現在她現在就算看見野獸在身邊也不會有什麼害怕的感覺。
這裡不同於西大陸,野獸特別少,而且還是沒有什麼獸階的,他們居住的地方周圍打架鬥狠也不少,但是卻沒有人敢到這裡來鬧事。
儘管他們天天祈求獸神大人來一道閃電將那幾個高階獸人給劈死,這樣就可以追求美麗的雌性了,可是這也只不過是美好的幻想罷了!
“轟隆隆…”
強勁的雷聲不停的落下,因兒比較膽小,害怕的窩在自己媽媽懷裡一動不動。
穹蒼他們幾個都出去了。說是在這種天氣下打獵或者是修煉,能更好的增加他們獸階上了力量,再加上週圍也沒有什麼危險,他們才放心的出去。
一條蜿蜒的小路上,一隻巨大的老虎正冒着磅礴大雨在樹林中穿梭着。
那矯健的身姿,以飛快的速度,在森林中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阿雅,阿雅我回來了,你沒事吧?”
穹蒼風塵僕僕的從外面回來了,變成人形的樣子,全身上下溼漉漉的,眼中盡是焦急與不安,到處尋找着孟安雅所在的地方。
他現在記憶已經恢復,還記得以前在羌無部落的時候,阿雅是最害怕打雷的聲音。
要是早知道這雨下的那麼快,而且那雨季來臨的第一天就會有打雷,打死他也不會幾天前到外面去歷練。
“穹蒼?你現在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說要在外面多歷練一些時間嗎?”
“我…擔心你害怕打雷,所以就回來了!”
看見孟安雅現在沒有什麼事情,終於可以將心給放進肚子裡了。
“快點進來擦擦,看你一身的水!”
她趕緊起身看緊拿起柔軟吸水的毛巾遞了過去,讓他擦擦。
他們居住的這個山洞不像其他那些獸人一樣建造在半山腰,而是距離地面只有一米左右的高度,
因爲旁邊就是一條長長的小河,河水很深,而且非常長,裡面可以儲存足夠的水量,根本不用擔心會發生什麼洪災之類的。
這樣孟安雅進出這個山洞也比較方便。
“阿雅,淵和木斯呢?”
左右瞧了瞧,結果那兩個獸人都沒有在屋裡,心中暗暗不滿。
這兩個傢伙就是不負責任,自己走的時候可是說的好好的,讓他們好好照顧啊呀,現在兩個人竟然同時沒有在。
說起那個淵,穹蒼就是恨得牙癢癢。
失憶的那些日子以來,可是沒少給自己苦頭吃,總是說自己以前多麼壞多麼壞,多麼搶他的風頭。
也就自己老實竟然相信了,雖說後來也有懷疑,可根據當時的心情根本不想去追究。
現在想想,那個淵顛倒黑白的功夫真是一流。
“你說他們呀!也出去打獵了。”她回答的時候手上動作不停,拿出另外一條毛巾在他身上幫忙擦拭。
知道穹蒼一直是一個最細心和最放不下自己的那一個,於是又解釋道。
“你也不用怪他們,其實這裡挺安全的,而且我身上也有獸階,根本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
穹蒼總是這樣,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讓孟安雅感覺到很心累,好像自己就是個廢物似的,什麼都做不了。
不過她也知道穹蒼的所作所爲都是爲了自己,所以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試圖想要勸說一下。
“嗯!阿雅,我知道你是一個比較自強的雌性,我有時候還不經意的將這裡當成西大陸那種危機四伏的地方,所以有時候細心過頭了,你不要太在意。”
穹蒼和孟安雅相處最久,當然知道她心中所想,趕緊開口解釋,生怕親愛的伴侶生氣。
“我當然知道你的性格,以後不要這樣小心翼翼地好嗎?我還是喜歡你以前的性格!”
孟安雅能夠感覺出來穹蒼對她的愛是小心翼翼地,也很心疼他的隱忍。
“阿雅,我以前犯了錯對你很冷淡,而且沒有那兩個獸人厲害,你會不會…”
“不會!”她斬釘截鐵道。
穹蒼的臉色終於緩和了,笑容慢慢掛在臉上,嘴都要咧到耳後跟去了。
“我就知道阿雅不會的,嘿嘿,你別看他們倆比我厲害,我們可是相差三百歲呢,獸階假以時日肯定會超過他們的!”
穹蒼對於獸階這一點還是感到非常有自信的,他只不過才四十多多歲,那兩個雄性獸人都已經三百多歲了,他們之間的獸階相差只有一階,想要趕上他們,還不是很簡單。
就在這時,外面原本吵吵嚷嚷的聲音更大了。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周圍所有的獸人都在外面大雨裡面蹦着跳着,大笑着。
“他們都在幹什麼?”
只不過是下雨了而已,將他們嚇傻了?
穹蒼基本一直都算得上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了,一直以來在森林裡面打獵爲多,所以這邊的事情根本不大在意。
孟安雅聽聞走到洞口看去,只見大魚裡面有好多獸人,都在雨裡面捧着魚喝水,就連雌性也有很多高興的,在雨裡跳起舞,來表達他們此時高興的心情。雖然那舞姿真的不堪入目。
“其實也沒什麼,你也知道旱季的時候不是有很長時間沒有下雨嘛,後來就是下了幾場,雨勢只很小,雖說不至於到達乾旱連喝的水都沒有,但是土地早已被曬得龜裂,他們基本上都是靠着田地裡收成而過活的,突然下了雨,當然開心!”
孟安雅說着就走了回來,坐在凳子上接着說道。
“你可能不知道,田地裡面如果沒有足夠的水,農作物就不會生長,這樣他們就沒有食物吃了!”
平常一直是崇尚打獵的,他對於這些種植的事情,從來都是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