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的話也沒事,那你總得告訴我他們可能要昏迷多久纔會醒吧?”
“這個說不好,反正就是沒死!具體醒來的時間要看他們自身的身體強悍到什麼樣的程度的而定!”
廢話,我當然知道他們沒死。
“好吧,現在只能慢慢的等他們醒過來!你也趕緊休息去進階吧,之前已經浪費你好長時間了,都不知道現在進階還有沒有用!”
“沒事的主人,這次進階有些緩慢,除了不能用治癒術之外,其他的都沒有關係的。”
不能用治癒術!
“可是我剛纔受傷的時候不是你給救的嗎?”
“主人不明白,奴家和您是簽訂契約的,這不一樣!”
哦,原來是這樣!
沒一會的功夫,原本平靜的只有風的海面此時一浪接着一浪。
他們這個小竹筏,隨時都有可能被海浪掀翻,被海水淹沒。
爲了不讓淵和木斯從木筏上滑落下來,孟安雅只得拿出繩子,將他們綁在木筏上。
自己坐在上面,雙手緊緊的抓着綁木筏的竹竿。
心中忐忑不安,只能不停的對老天祈禱,趕緊讓他們倆醒來吧。
還好空間裡面食物準備充足,熟食更有很多。
只是……水卻不多。
而在這大海上,最缺的東西就是淡水。
人可以長時間不吃食物,但是卻不能長時間不飲用水。
現在只能節省點用了,還好果子倒是挺多的,能在裡面吸收點水分。
要不然真的是要死了。
這個小木筏隨着波浪飄啊飄的,一會兒往東一會兒往西,一會兒往南又一會往北,弄的孟安雅頭暈目眩。
爲了讓這小木筏能夠多撐些時日,他每隔幾天都會從空間裡拿出獸皮。用鱗片給割開,綁在竹筏上,只有獸皮是最結實的。
又看見淵和木斯兩個獸人嘴角乾裂,拿出一些清水慢慢的滴入她們的嘴裡。
“動了,動了!”
她看見兩個獸人的嘴脣微微動了動就將水給喝了進去,孟安雅高興得不得了,這麼多天過去,終於看到反應了。
“啊……”
正所謂樂極生悲,她真的高興的太早了,迎頭就來了一個大浪,直接將他們的小木筏給淹沒。
聲音也淹沒在洪流之中。
竹筏上的兩個獸人還好,大浪過後,被綁在竹筏上的他們又露出了水面,只可惜孟安雅卻掉了進去。
爲了不讓自己與竹筏距離的太遠,她只能拼命的遊着。
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爬到了木筏上,這才脫力的躺在上面,一動都不想動了。
從空間裡面拿出一個大蘋果使勁地啃着,身體所有的能量都已經用完了,她要補充點。
省得等會遇到什麼危險,自己沒有力氣去應對。
他們就這樣在海上不知漂流了多久,直到海水的深處。
冬季來臨,海水儘管沒有結冰,但也冷得刺入骨髓。
按照孟安雅的想法,還不如結冰呢,自己到時候還能在上面走路。
“凰,我們這次用鹽晶可是換取了不少陸地上的獵物,族長很高興,說不定下次就輪到我們去和雌性交配呢!”
在海底深處,兩個全身冰藍色的人魚正往上游着,他們的頭髮及腰且烏黑髮亮。
“我們的獸階太低,你就別妄想了,要知道整個海族的獸人裡邊,能夠和雌性交配的雄性獸人哪個不都是頂尖的存在?我們…就算了吧!”
凰根本就對此不抱任何希望了。
“你說我們不能在海里找,能不能在陸地上找個雌性?我有製造鹽晶的能力,而且長相可比那些陸地上的雄性好看多了,身份還比他們高貴!”
既然這輩子沒不能在海族裡找雌性,那隻能退而求其次,去上陸地上找總行了吧?
“不行,我們海族可是有規矩的,寧願一生都不找伴侶,也不會去陸地上找那些身份低賤的雌性做伴侶的,這樣只會讓海族丟臉,你知道嗎?”
“哼,丟臉就丟臉,總比沒有伴侶的強多了吧,每次到了晚上我都難受到不行!”
“不管怎麼說,部落裡面的規矩不可破,如果你擅自到陸地上找伴侶,被族長知道了,到時候你在海族就沒有立足之地,只會被趕出去,你想想,海族的獸人到了陸地,那還能活嗎?全身都會被曬乾的!”
凰說完這話也不理會同伴,一直往上面游去。
那個同伴的嘴巴撇了一下,嫉妒的看了一眼凰的背影。
:哼!說的好聽,你是部落裡面出身高貴的塔爾,就算現在獸階低,沒有被安排與雌性交配,那也是遲早的事情。
可是自己呢?永遠都沒有可能有伴侶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又怎麼會將凰給騙出來呢?
就是希望凰能和自己一樣,找一個陸地上的雌性作伴裡,到時候有他陪在自己身邊,族長怎麼也不會處死自己的,既然要一視同仁,那麼自己也有活命的機會了。
可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說什麼都不願意找陸地上的雌性,嫌棄他們卑賤。
“你還不走?不是說出來找食物的嗎?”
前頭傳來凰的聲音,他收起了剛纔的憤憤不平,趕緊答應一聲,又往上游去。
其實整個海族獸人不比陸地上的獸人高貴到哪裡去,只因他們有像海水幻化成鹽晶的本事,這才被大陸上的獸人們的追捧了起來。
時間一久了,就連他們自己也覺得身爲海族的獸人是一種驕傲,他們是高貴的。
“你看那上面有一個影子,難道有獸人膽敢在我們海族的頭頂上飄?不想要命了嗎?”
凰遊了老半天,倒是看見了好幾條大魚從自己身邊游過去,但是那些都不好吃,沒有找到一個合心的。
就這樣一直往上游着,竟然看到了隱隱約約有一片陰影灑下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丟下一句話就朝上急速而卻想要用頭將那東西給頂翻。
孟安雅本來是坐在竹筏上面休息的,結果原本好不容易已經平靜的海水又開始波濤洶涌起來,自己一下子頭疼無比。
可這還不算完,右手邊的竹筏上好像被什麼東西頂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