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木斯強行壓下心中的難過,就往老族長的山洞飛去。
“怎麼樣?你們有沒有相處來感情?小雅她有沒有喜歡你一點?或者已經將你收了?”
老族長看見木斯的第一眼就開口問這些話,可是當看到對方的表情時,心中就已經有了大概,臉立馬拉得老長。
“對不起,阿……”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不想聽,你這麼長時間也累壞了吧?還是回去休息休息,等整頓好了再繼續追小雅!”老族長說道。
她現在是一根筋的認準了孟安雅,如果木斯說現在突然看上別的雌性了,那自己還不同意呢。
突然想到這次他們出行的目的,然後又接着說道。
“你沒找到穹蒼和那些崽崽們了嗎?”
“沒有,我們只是到海族去了一趟,後來雅雅就要求回來了,她說,如果我們繼續在外面找的話,萬一穹蒼或者崽崽們回來了在部落裡找不到她,還會出去找,這樣他們就會錯過!只是不知道穹蒼到底回過來過沒有?”
“沒有,在你們離開的時候,部落裡面除了來了一批新的獸人雌性來投靠,就沒有任何事情了!還像往常一樣!”
木斯聽到這話,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他剛纔還聽到多森跟自己抱怨來着,卻沒有想到部落里根本就沒有其他什麼事情。
這個傢伙倒是越來越會騙自己了,但等會見到的時候一定要揍他一頓才行。
然後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木斯和老族長互相的噓寒問暖,同時也將在海族的收穫都講給老族長聽了去。
老族長聽到這話,更是喜不自勝,她有一種預感,他們已鷹族部落將要迎來前所未有的輝煌。
而孟安雅這邊確實是在收拾屋子,只不過自己並沒有動手,而是有淵在那裡忙前忙後的,有心想要上去幫忙,但是卻都被制止住了。
“小雅在不?我老頭子過來串門子來啦!”
門外傳來一聲蒼老的獸人聲音,那是穹蒼的師傅,他的房子就在旁邊,孟安雅的家裡來人,他當然能夠聽得到。
心中很着急,自己寶貝徒弟到底有沒有消息,但是還在自己的房子裡坐住了老半天才趕過來,因爲他害怕,害怕寶貝徒弟沒有找到。
當他剛走進來第一眼就開始在整個房間裡面掃描,可令他失望了,房間裡面根本沒有任何穹蒼的影子。
“師傅?您來了呀!”
孟安雅趕緊找個板凳,讓穹蒼師傅坐下,然後又急忙轉身想要去倒茶,可是手卻僵在半空中,想起來了,自己回來的時候並沒有燒開水。
“小雅,你不用忙活了,我坐坐就走,就是想要過來打聽一下穹蒼的消息!”老獸人不死心道。
“師傅我,我沒有找到穹蒼,可是你放心,穹蒼他沒有什麼事,我身上的獸印還都好好的在這呢!”
孟安雅試圖安慰。
現在的天氣正是最熱的時候,所有雌性沒穿的衣服都是抹胸和短裙,當然孟安雅也不例外,所以老獸人當然看到了她腰間穹蒼的虎獸印記,要不然早就急的坐不住了。
想當初,穹蒼只是想要離開死亡山脈,他就忍不住出來找,更何況這次了。
“唉!也罷,他或許有他自己的機遇也說不定!你這麼長時間以來有沒有感覺身上的虎獸印記有什麼不對勁的呢?或者疼或者癢?”
老獸人這樣一問倒是提醒了孟安雅,她仔細的回想起來。
就在他們收穫第一批鹽的時候,腰間的虎紋印記確實很疼很疼,當時她還害怕的以爲穹蒼出什麼事情了,可是就疼了一天,然後那疼痛感就消失了,虎紋印記仍然好端端的屹立在自己的腰間,所以也沒有多加在意。
“是的師傅,幾個月前那虎紋印記確實疼了一天,不知道怎麼回事?”
當初有這情況的時候,淵和木斯都站在旁邊欲言又止,但是自己問的時候他們又不說。現在剛好找到機會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真的有?那可能是穹蒼進階又或者……”話說到這裡,老獸人就停頓住了。
“或者什麼?”她的第六感告訴自己,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又或者他受傷了,而且是受了重傷,你才能夠感應到,後來不疼了,就說明他化險爲夷了唄!”
怪不得,怪不得當時淵和木斯都不願意告訴自己,那是怕她擔心。
這一天的時間就在收拾家務和聊天中度過。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下來。
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淵第一次和孟安雅獨處,突然感覺這樣也挺好的,只有自己擁有雅雅。
他在外面洗完澡就迫不及待的脫了衣服上了牀等待孟安雅,這麼多天以來,可真的讓他憋的不行。
可是他雖然是一腔熱血,但是她卻是憂心忡忡好像有心事一樣。
“雅雅,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穹蒼和崽崽們不會有什麼事情的!現在天都黑了,我們還是趕緊上牀睡覺吧!”
現在淵唯一關心的就是這點,纔不會管什麼穹蒼什麼崽崽呢,雅雅就會瞎操心,他們就這樣兩個人一直生活下去不是挺好的嘛!
心中這樣想着,但是這裡可是不敢說出來的,因爲知道雅雅的善良,所以這話只要一出,那準會得罪她,從而自己也落不下什麼好!
“好吧”
孟安雅看淵這麼猴急的樣子,心有不忍,雖然自己已經成人他是自己的伴侶了,但是好像自從岩石部落之後,自己和淵就沒做過夫妻之實。
這樣對他也不公平
於是,這一夜註定不是平靜的,屋子裡面傳來一夜低沉的呻吟聲和求饒聲,伴隨着外面的蟲鳴聲一起,形成特殊的節奏,讓晚上睡不着覺的雄性獸人更加躁動起來。
“尊敬的巫醫在嗎?我是蚊子!”
天已經大亮了,孟安雅還在牀上呼呼大睡,門外傳來蚊子的喊叫聲,她這才從夢中醒來。
感覺身體就像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全身痠痛,一點也提不起力氣。
轉頭看向旁邊,早已沒有了淵的身影,他向來起的很早,可能是又出去打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