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想要離開這裡,但是一想到累壞了的伴侶和自己的同伴們的獸階,就立馬消除了心中的恐懼,挺直了腰桿。
“我可告訴你們,這大獸皮可是我們先發現的,你們不要以爲仗着自己的獸階高就想來搶!我的同伴們也都不是吃素的!”
說完之後,就將帳篷裡面的同伴都給叫了出來。
嘩啦啦站了兩排,摩拳擦掌,一副隨時隨地都要幹架的樣子。
“雖然我們的獸階不如你們,但是我們是超級部落的獸人,識相的話趕緊滾蛋,這個大獸皮不管是不是你的,現在被我們伴侶看上了,就一定不會讓出去的!”
超級部落?
孟安雅還是第一次聽到還有這種部落的名字!
正所謂超級部落,是不是就意味着超過所有部落地位的存在?
“嘿嘿嘿!”
淵和木斯同時對視了一眼,然後發出咯咯的怪笑聲。
他們明面上是不能夠得罪超級部落的獸人們,但是暗地裡……
“只要將你們趕盡殺絕,不就沒有任何事情了嗎?到那時超級部落也不會知道你們到底是如何死的!”
淵一旦將這話說出口,那意思就是說很有轉圜的餘地了。
那些超級部落的獸人們,就算現在離開,淵和木斯也不會答應的,他們心中已經起了殺心。
其實他們也很想要好好說,但是看到對方那架勢,如果好好說的話,肯定不將帳篷還給自己,到那時他們就只能將帳篷拱手讓人了,可是別說現在在伴侶面前了,就算是以前,他們也不會吃下這個虧的。
所以他們只能走第二條路,那就是……趕盡殺絕。
此話一出,對方那些超級部落的獸人們終於慌了手腳。
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想要求饒,可是淵和木斯既然說出來剛纔的那番話,那就不會給對方報仇的機會,當然不會同意。
於是那些獸人也都知道此事也只能硬拼了,於是它們就像訓練有素的士兵,有兩個獸階最高的,直接鑽進帳篷內,其餘的在門口做防範。
淵和木斯都是久經殺場的老人了,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他們的想法?想要帳篷外面的這幾個獸人和自己拼死一戰,剩下的兩個獸人護送裡面的雌性離開嗎?哼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
到底是老熟人了,他們只是對視一眼,就知道彼此應該幹什麼。
木斯直接飛到孟安雅的面前,然後抱起她二話不說就離開。
而淵當看到孟安雅離開的時候,他終於變成了一條龐然大物吐着信子,還沒等對方獸人們展開對抗的時候,就一口將他們吞入腹中。
蛇信子還象徵性的舔了舔嘴角。哼哼!到底是超級部落的獸人呀,味道就是不一樣。
就在這時,進入帳篷的那兩個獸人帶着他們的伴侶從帳篷後處撕了一個口子,變成獸形往遠處飛奔而去。
淵的眼中閃現了輕蔑的神情。
“嘶嘶!”
既然他已經打算打開殺戒了,那一定會不留一個活口,他不會讓雅雅因爲自己陷入危險之中的。
到底淵是八紋獸,速度與力量和逃亡的那兩個獸人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他們只感覺空氣中的壓迫力越來越大,心中的恐懼也越來越重,就連轉過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低着頭,拼了命的往前奔。
也幸好他們沒有回頭,要不然看到一頭巨大的蛇嘴就對着自己,肯定會被活活嚇死的。
雖然他們沒有被活活嚇死,但是也沒有逃脫被吃掉的命運。
淵不想嚮往常一樣玩夠了再吃,只想速戰速決,以免節外生枝。
直接伸出長長的舌信子,一口一個的將那獸人吞入腹中。
最後還剩下一個沒有任何戰鬥能力的雌性,正雙眼驚恐的看着自己,嚇得腿都癱軟了,一動不敢動。
他心中有些猶豫,到底是個雌性,自己殺了她會不會受到獸神大人的懲罰呢?
只是略一猶豫的一下,然後又果斷的將那雌性直接吃了。
就算接受獸人大人的懲罰又能怎樣?只要讓雅雅沒有危險,自己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再說這樣的事情自己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
“木斯,你幫我將那個角拽給拽一下,對,就是這樣,拉直一點!”
孟安雅此時已經被木斯帶回來,她正在修補已經被那些自稱超級部落獸人給破壞的拉鍊。
可能是因爲他們不知道怎麼進去,所以直接將拉鍊處給那裡掏了個洞。而且帳篷後面還有一個口子,那是他們剛剛逃跑時候撕的。
她對於剛纔的那些獸人隻字不提,只是一個勁的心疼着自己的帳篷。
知道當木斯帶自己回來,淵和那些獸人們都早已不再的時候,心中就猜到了,淵肯定是不想讓自己看到血腥的一幕才故意支開自己的,他們那些獸人們肯定也是凶多吉少了吧。
雖然孟安雅有些不忍,但是她不能爲那些獸人辯解,因爲自己也看出來了,超級部落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如果真的讓他們逃跑了的話,到時候死的很有可能是自己。
在獸世大陸,同情心可以有,但是不能氾濫,否則就是傻,就是愚蠢。
“是這樣嗎?”
木斯將孟安雅指着的地方緊緊的攥住,好讓她方便縫補。真害怕她會問起淵和那些獸人的去向。
自己真心不想欺騙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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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只是讓自己幹活,根本對於剛纔的事情就像忘了一樣,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明白小雅肯定知道了,所以才故意沒有提到,畢竟她那麼聰明。
“對了!”
孟安雅剛纔第一個破洞給縫補好,就突然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頭猛的一擡,直接抵到了木斯的鼻子處。
他倒是沒有什麼,鼻子連酸都沒有酸了一下,到是孟安雅頭頂被隔得生疼。
“你沒事吧?疼不疼?”
他直接伸出手在她的頭頂揉了揉,自己剛纔要是注意一點的話,他的鼻子就不會磕到小雅頭了。
“還好,你的鼻子沒什麼事吧?”
她感覺比起自己的頭部,木斯的鼻子應該傷得更重一些纔是,但是當話說出口,纔想起來對方是獸人,而不是普通人,自己這一問反倒是多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