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來這個崽崽被傷的不輕呀!
“阿母,藥材還在我的山洞內,所以還請伊拉塔塔和我回去拿,等將藥開好喝了之後,臉上的這些紅疹就會消除了”
“好,還是你厲害,看來那多森在獸世大陸第一巫醫的位置,可要讓給你嘍”
一聽到孟安雅能夠將這病給治好,老族長開心的不得了,不僅僅是伊拉的臉可以治好,更是他們鷹族部落的面子。
於是孟安雅和依拉兩個人同時乘坐薩克回到族長的山洞內。
“沒想到你倒是挺會裝的!我臉上的這些紅疹就是你弄的,結果在阿母的面前,竟然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真是個陰險狡猾的賤雌性。”
伊拉看到這山洞裡沒有任何雄性獸人,於是她乾脆露出了本來面目。
“呵呵,你不也是更會裝嗎?知道將事情說出去老族長肯定會生氣,到時候我就不給你治了,結果現在不給你治也不行,不過臉還沒給你治好呢,就已經這副嘴臉了,就不怕我在藥裡在下什麼毒嗎?”
孟安雅眯着眼睛,雙手環胸不屑的說道。
“哼,你可別忘了,你已經在老族長面前答應過的,如果你不想我的臉沒治好,對你也不會有什麼好處!”
伊拉伸長了脖子紅着眼睛。也正因爲如此,她纔敢和孟安雅槓上。
“你真是太天真了,我又沒說不將你的臉給治好?我只不過是說在藥裡面加點別的東西,那意思是你用過之後或許拉肚子,又或許頭疼發燒?在或者是臉上的給治好了,然後全身又起了紅疙瘩?”
她說着還搖頭晃腦的可憐兮兮的看着對方。
“嘖嘖嘖嘖,瞧瞧這白嫩的皮膚,要是全身上下都長滿了紅疙瘩,那樣子真的好可怕!”
抱緊了身體裝作一副很害怕的樣子,那誇張的肢體動作加上嘴裡說的話,確實將伊拉給嚇到了。
“你,你不能這樣做,你如果這樣做了,我會告訴阿母的,再說你知道雄性獸人的耳朵是多麼靈敏嗎?薩克就在外面站着,如果他聽到了,到時候肯定會給我作證的”
“呵呵,你一個小小的雌性都敢這麼肆無忌憚了,那我身爲族長又怕什麼?說你天真你還不相信,薩克是個聰明的獸人,我是鷹族的族長,而你算什麼東西,應該站在哪一邊?他不用想就知道。”
確實,孟安雅這句話還真的說對了,真要到時候,薩克是不會給伊拉作證的。再說了,他身爲老族長身邊服侍的獸人,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以伊拉的真實面目呢?只不過不敢說而已。
現在出來這麼一個好的族長,他肯定不會陷害的。更何況這個族長還饒過自己一命呢。
“你,你…”
伊拉氣的眼淚都掉了出來,曾幾何時,她是鷹族部落風光的塔塔,地位不比茉莉低,現在好了,自從這個不知從哪裡跑來的賤雌性來了之後,自己的地位就越來越下降,一直是自己的威脅,早知道會有這種結果,從一開始就應該將這賤雌性給殺了。
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蛇王的伴侶,而且還是個不健康的,竟然會成爲族長。
孟安雅看伊拉快被氣哭了,她直接拉了閘沒有繼續再往下說。
在心中給生命蝴蝶傳話,問問有沒有那個紅疹的解藥。
“主人,奴家根本沒有什麼解藥喲,直接用治癒術就可以給治好,分分鐘的事情,不過那樣太引人懷疑了,要不然你開給開些藥,然後過幾天之後能將將她臉上的那些紅疹子給去掉,這樣就不會引人懷疑了”
孟安雅在心中點頭之後,對伊拉說道。
“我給你開好藥之後,你記住怎麼喝怎麼用,到時候用錯了的話,臉上的傷不好,可不要再來找我!還有啊,等喝完之後過幾天再來找我,我看看恢復的怎麼樣,如果不好的話再給你開藥”
“我,我…”
伊拉有些猶豫不決,她剛纔已經被孟安雅給威脅怕了,生怕她會在藥裡又加些別的東西,讓自己難受。
“呵呵,反正藥我已經開了,吃不吃隨便你,不過我可以給你保證,這藥肯定能將你的臉給治好,只不過其他的地方嗎?我可就不保證了”
伊拉氣的恨不得將這個賤雌性的嘴給撕爛。但是爲了自己的臉,還是硬生生的將那口氣給嚥了下去。
不管其他地方會不會生病,至少先將臉給治好了再說,萬一到時候見青帝的時候,要頂着這張臉過去,他肯定會看不上自己的。
大不了以後再讓老族長過來求這個賤雌性給自己治就好了。
“好!”
她結過藥之後憤憤而去。
“主人你會在她的湯藥裡面加了什麼呢?奴家很好奇!”
“沒什麼,我只是給她開了一些黃連和我這空間裡面最苦的藥都開了一些而已,沒有什麼毒藥,都要騙她的”孟安雅皎潔的眨巴着眼睛。
“哈哈哈…,主人,你太壞了!”生命蝴蝶笑的肚子疼,翅膀捂着肚子一下從空中掉了下來,幸好孟雅眼疾手快的將它接住,要不還不摔個狗啃泥?
“謝謝主人”
“你笑的時候竟然連飛都忘了?真是的!”
將生命蝴蝶輕輕地放飛之後,她就去旁邊那個山洞去餵養那些家畜了。
“咯咯咯…開飯嘍!”
家禽的食物是從洞口那塊大石頭的縫隙裡扔了進去的,然後拍拍手就離開了。
鷹王這個時候正在多森的山洞裡。
“我說鷹王,你現在不在山洞裡陪着你那個新結侶的雌性,怎麼跑來陪我這個雄性獸人了?難道你的性取向真的…”多森調笑道。
木斯本來一副雲淡風輕的臉,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黑如鍋底。
“你說什麼?難道這句話是部落部落裡一隻傳的事情?”
他敏感的發現了這個問題,因爲之前阿母就是有對自己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早就讓他懷疑了,現在聽到多森這樣說,他便徹底明白了。
“呃!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多森看到這個好友生氣了,他深知自己開玩笑有些過頭。如果鷹王真的怪罪下來的話,那麼部落裡有好多獸人都要遭殃了,當然也包括自己。
“說!”
木斯雖然只說了一個字,但是那黑色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多森,讓他很快就舉手投降,實在是頂不住那強大的氣場,只能乖乖臣服。
“那個,其實是這樣的,我是聽到一些風聲,說你說你這300多年都沒有找伴侶肯定是有問題的,難道你發情的時候就不想交配嗎?所以要麼你就是那方便不行,要不你就是喜歡…雄性”
多森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直到最後,自己都聽不到了,但是木斯卻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