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知道,他剛剛還在這裡呢”
“都給我停下!”淵鬆開手裡的獸人發生咆哮道。
他用了七紋獸獨有力量,那就是將人給隔空定住,之前那狼王就是這樣被定住的。
果然,剛纔還暴動的人羣瞬間停了下來,身體保持着剛纔的勢動也不動。
“咳咳咳咳...”
淵卷着的尾巴里傳出了激烈地咳嗽聲,使他更加的着急。
“斑馬巫醫,你趕緊到部落的入口出來,要不然我就吃光這裡所有的獸人”一聲高亢的聲音從淵的嘴裡發出,雖然沒有震耳欲聾,但是那聲音醇厚穿透力強,能夠讓方圓百里的獸人都能夠聽到。
“你不能去,那個小雌性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夠保護你,這樣太危險了”族長拉住了正要往村口去的斑馬巫醫。
“哎呀你放開我!我都這把老骨頭了還怕死嗎?萬一我不去而那個蛇獸發狂,真的將部落裡的獸人給吃了,那我的罪過就太大了”斑馬巫醫使勁的想要掙脫族長的牽制,可是到底人老沒力氣了,不管他怎麼起勁都是無濟於事。
“要去一起去,我是部落裡的族長,這件事情不應該讓你這個老頭子承擔”族長看斑馬巫醫已經打定主意了,老是拉着也解決不了問題,於是決定和他一起面對。
“你這個小子,他又沒有喊你,你去幹嘛?送死的嗎?再說那蛇獸之前早就看我不順眼了,這次伴侶沒了肯定是記仇來找我麻煩來的!”
斑馬巫醫喘了口氣又接着說道
“如果我的死能夠讓那蛇獸出氣,說不定他就放過岩石部落了呢!”
族長眼看着就要拉不住這老頭子了,還長說些話勸勸他,可是頭頂上突然傳來的聲音讓他頭皮一陣發麻。
“你們在幹什麼?斑馬巫醫你可是讓我好找!”
淵在原地等着太着急了,所以就尋着氣息走到了這裡,沒想到讓他看到這一幕。
族長深吸一口氣直接走到斑馬巫醫的前面將他個擋住了“你要殺就殺我,斑馬巫醫沒有任何過錯,我纔是部落裡的族長”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呢?爲什麼要殺你?爲什麼要殺斑馬巫醫?我是來找他救人的”淵說着就將卷着的尾巴伸開露出裡面的孟安雅。
“咳咳咳...”
孟安雅還在紅臉着叫拼命地咳嗽着,剛纔族長他們爭吵的太激烈所以根本就沒有聽到孟安雅的聲音。
“丫頭?你你你沒事?”
斑馬巫醫看到孟安雅連說話都結巴了。她都沒有事了,那自己這些獸人剛剛做的事情...那叫一個丟人哪!
“你這條臭蛇,丫頭沒事你幹嘛這麼嚇人?要是將我老頭子給嚇死了,我看丫頭肯定不回頭饒了你的!哦?丫頭”
他說着還對孟安雅眨巴子嚇眼睛。可是眼睛還沒有眨眼完他又開始炸毛“你你你怎麼就穿這個?快點跟我回去,小子你去蚊子那裡多拿一些獸皮過來”
斑馬巫醫對着族長說完就拉着孟安雅風風火火地走了。
“哎!”族長高興的答應了一聲就往蚊子家裡跑去,主要是蚊子的阿母會做獸皮衣,所以部落裡所有的獸皮都是放在她的家裡的。
“咳咳咳...”
孟安雅一路上還是不停的咳嗽,跟在身後的淵着急眼睛都紅了。
“你在這裡照顧她,我去熬藥!”斑馬巫醫走到了房間拿出鋪在石頭牀上的大獸皮披在她的身上,然後就走到另一個房間去找草藥了!
“雅雅你是不是很冷?來我給你捂捂”淵孟安雅抱在懷裡想要給她捂熱,可是蛇獸本身就是個冷血動物,不止心冷身體也是冷的,這一抱讓她更加的打起了哆嗦。
“冷,你的身上好冷”她哆嗦着直接推開了他:好想從空間裡再拿出一張獸皮披在身上,可是...她擡頭看看現在自己身邊的淵,還是算了吧!
“咳咳咳...”孟安雅不停地咳嗽,淵也是再旁邊急的亂轉,這個斑馬巫醫怎麼還沒有來?真是急死獸了。
“來啦!來啦!”
斑馬巫醫用一塊小獸皮包裹着一個海碗小跑着走了進來放到孟安雅的面前。
“來丫頭,喝了它就好了”
“我來”淵直接將碗給搶了過來,可是他沒有想到着碗竟然那麼熱,差點沒有拿住給摔了,趕緊將碗給放在石牀上。
“嘶嘶”好熱,衆所周知蛇獸是最怕熱的獸人了,幸虧他的獸階高,要不然還真能燙點一層皮。
“呵呵,不能碰還逞強,我當你這麼厲害,一個蛇獸還想接熱碗?”斑馬巫醫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哼!以他的經驗這條蛇肯定被燙的不停吧,沒個四階以上的功夫可是要受罪嘍!
“那個藥放在那裡涼會吧!你將獸給伸出來給我老頭子看看有沒有事?”他邊說邊走到淵的身邊準備去檢查他的手。可好心當做驢肝肺,淵根本就不鳥他
“我沒事,你先去看看雅雅”
“雅雅?原來你這丫頭叫雅雅!真是個好名字”斑馬老頭對着孟安雅笑道。
“趕緊給雅雅看,要不然我就吃了你!!”淵對着他咆哮起來
自己聽着伴侶的咳嗽聲都要急死了,結果這老傢伙竟然還在那裡磨磨唧唧的,這讓他怎能不生氣?
斑馬巫醫聽到這聲後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樣子,還是笑呵呵的“這湯藥這麼燙,再怎麼說也得喝完藥再說呀!”
孟安雅看淵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她輕輕拍了一下他“我真的沒事,我自己就是巫醫,咳咳...就是小小的咳嗽而已,要不了命...”
“什麼?你也是巫醫?”
斑馬巫醫沒等淵說話,直接瞪圓了小眼睛,噌的一下跑到了孟安雅的身邊,抓住她的手激動的問道。
“額!算是吧!我之前在羌無部落是巫醫”孟安雅剛纔只是不想要淵激動而已,沒想到結果這個斑馬爺爺竟然先激動起來了。
“哈哈哈哈...”聽到孟安雅的話,斑馬巫醫激動的仰天長嘯幾聲。自己終於後繼有人啦!
這...孟安雅有些蒙逼,他這是怎麼了?帶着疑問的目光看向淵,可他也正一臉震驚和欣賞的看着自己,這是腫麼了?自己是巫醫真的就這麼讓人不可置信嗎!
她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身體就被斑馬巫醫給抓住然後劇烈地搖晃着“丫頭,你就是我一直要等的雌性哪”
“等...你等我幹什麼?”孟安雅被晃的暈暈乎乎地說道。沒等她說難受,身上的這雙佈滿褶子的大手就被淵給強行扒了下來
“你幹什麼?說話就說話,你這樣雅雅會很難受的!”他直接放在了伴侶的前面以防那老頭有出什麼幺蛾子。
斑馬巫醫對於自己的手被人強行扒下來的事情一點也不介意,他興奮地拿起那個大海碗遞到孟安雅的嘴邊
“來,乖徒弟,你將藥給喝了病就會好的!”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對待瓷娃娃一樣!
“咳咳咳...等等,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徒弟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對於這個老頑童的斑馬巫醫,孟安雅真是苦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