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循聲看去,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居然是灸舞。
劉蓓國吃驚不已,不止他,在場的所有人都吃驚不已!
因爲本次的受害者是灸舞本人誒!她居然幫試圖傷害她的人說話?狼傲之是最生氣的:“小舞,你認識這個人麼?憑什麼相信他說的話?”
灸舞搖頭:“我是不認識這個傢伙。不過——我覺得他沒有說謊,這麼老實的人,我相信他。”
“小舞!人心隔肚皮,看着老實有什麼用,他還是存了害你之心!?”狼傲之是不允許存在任何能危害到灸舞的因素,他的職責就是排除那些危險!
哪知道,灸舞居然那般堅定:“額……要不——我們去他家看看?萬一真如他所說的,他有個這樣的姐姐呢!”
“小舞!”狼傲之是不願意的。
可灸舞卻看了一眼白淼,立刻,白淼會意,開口幫助灸舞來了一句:“我也覺得我們可以過去一探究竟!”
甚至老管家也主動開口:“根據我的資料顯示:劉蓓國是有個姐姐的,的確是因爲車禍變成了植物人。”
他怎麼知道!?
當衆人齊刷刷看過去的時候,老管家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因爲——少爺上學的時候我做過功課,魔法學院的所有老師和學生的資料,尤其是和少爺同班級的同學,我有他們所有人最詳細的底細!”
這樣啊!衆人恍然大悟。
“既然這樣,我們更得去看看了!”灸舞看向劉蓓國,“劉蓓國,你介意我們去瞧瞧你姐姐麼?”
劉蓓國真的有些受寵若驚,猶豫之後急忙點頭:“當——當然可以!”
“我們這就出發吧!”灸舞已經幫助狼傲之做出了決定。
這不,在去劉蓓國家的路上,狼傲之還不忘記責怪灸舞:“小舞,你太沖動了!”
“哪裡是衝動?我這是深思熟慮的結果。”
“你想過沒有?萬一他還有其他花樣呢?萬一他家設有其他陷阱呢?”狼傲之還是很擔心,“那該多危險!”
灸舞嗤笑:“怕什麼?不是有你麼?還有老管家,還是我美男師傅呢!”
“哎呀,你啊——”狼傲之無奈地嘆氣搖頭。
可突然想起什麼,狼傲之睜大眼睛盯着灸舞看着:“你剛纔說什麼?”
“什麼?”
“美男師傅!?”其實灸舞已經不是第一次叫這個稱呼,可狼傲之還是剛剛注意到,立刻追問到底,“你和淼之間又發生了什麼?”
狼傲之和灸舞談論這些的時候,馬車上只有他們兩人,而老管家和白淼是跟隨劉蓓國乘坐同一輛馬車。
“嘿嘿——就是字面意思唄。我拜白淼爲師傅了!”灸舞嘿嘿一笑,極其輕鬆地說道。
“什麼?拜師了?”狼傲之吃驚不已。
灸舞點頭,極其自豪地說道:“對啊!我跟着我美男師傅學醫術什麼的。我美男師傅可說了,他有且僅有我一個徒弟!嘖嘖……”多麼自豪!多麼驕傲!感覺腰桿子都挺直了。
狼傲之吃驚不已:“他怎麼就答應收你的?你對他做了什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能怎麼白淼?當然就是提了一次,然後他就答應了。”一切是那麼順風順水的。
“不過,你那麼大驚小怪幹嘛?”灸舞不解了。
狼傲之如實說來:“因爲——淼從來不收徒弟的!曾經來拜師學藝的人踏破了門檻,他一個都沒答應!再說了,就是我,曾經也想學一點,他都拒絕我了!”
“這樣啊!”灸舞得意地笑道,“你知道他爲毛拒絕你麼?”
“爲什麼?”狼傲之好奇不已。
只聽灸舞美滋滋地說道:“因爲你笨唄!”
“我能有你笨?”
“當然比我笨咯!”灸舞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美男師傅之所以收我這個徒弟,他可說了,是因爲我天資聰慧,有這方面的天賦!他說啊,我可是萬里挑一的人才,不學都浪費了!”
灸舞極其誇張地說着。
結果,狼傲之早就看穿了一切:“你就吹吧!”
“我哪兒就吹了,我——”
還不等灸舞說完,突然,馬車外傳來氣喘吁吁的叫聲:“等一下!等一下!”
那是熟悉的聲音,灸舞立刻開口:“外面有人是不是叫我們的?”探出腦袋看了一下,果然是。
“狼傲之,是那三個傢伙,他們在追我們馬車。”
狼傲之也看到了:“呵呵……”他呵呵一笑,早已看穿一切。
“你知道他們這是爲了什麼?”好像追着自己心愛的姑娘那樣窮追不捨,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狼傲之說的極其輕鬆:“爲了解藥唄!”
“對哦!原來是爲了活命,難怪這麼賣力地追馬車!”灸舞嗤笑。
狼傲之囑咐車伕:“別管他們,走我們的!”
車伕點頭:“是!”繼而不但沒有檢減速,甚至還加速度,很快則把後面徒步追着的三個傢伙給甩出很遠。
一會兒之後的劉蓓國家中:
當灸舞和狼傲之等人到達的時候,衆人是吃驚的,因爲——和狼傲之的豪宅比較起來,這裡完全就是簡陋到極限的房子,狹窄就算了還破舊不堪,有種隨時要倒塌的錯覺。
劉蓓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家地方小,那個——也沒有那麼多坐的凳子,你們要是不嫌棄,就坐我牀邊吧?那個——我的牀單什麼都是乾淨的,昨天剛剛洗過的!”
是啊,這裡雖然地方小,但是收拾的井井有條,一塵不染。灸舞可沒有潔癖,只要看着不算太髒就可以,她也不嫌棄,一屁股就在牀沿邊坐下了。
可剛剛坐下又突然起身。
“怎麼了?”衆人緊張,尤其是狼傲之,他以爲牀上有什麼鬼。
結果,灸舞只是要問的是:“對了,你姐姐呢?”這麼小的屋子,環顧四周,好像並沒有見着那個植物人姐姐啊。
“她在這裡!”劉蓓國一邊說着一邊走到自己牀裡面,拉開牀裡面的布簾子,原來裡面別有洞天,還有一張牀,而牀上安靜躺着的女人正是劉蓓國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