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離開大理後,我們又去了昆明。
在昆明逗留了一天時間。
先是去了石林公園,看那千姿百態的石山。昆明石林世界地質公園,具有世界上最奇特的喀斯特地貌,據考證,大約在三億年前,這兒還是一片澤國,後來大海中的石灰岩經過海水的沖刷,留下了無數的溶溝和溶柱。再後來,由於地殼運動,亞歐板塊與印度板塊發生碰撞,這裡的地殼不斷上升,滄海逐漸變爲陸地。又經歷了億萬年的烈日劇烤和雨水沖蝕、風化、地震,終於形成這壯麗的景觀。
我和程一鳴立了在那些氣勢恢弘,峭壁萬仞,石峰嶙峋,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岩石造型組合之中,仰着頭,看着各具型態的構景,形態萬千,有的像千軍萬馬,有的似石堡幽城,有的如飛禽走獸,像人間萬物,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兩人讚歎不已。
我說:“哎,這些石林真壯觀。”
程一鳴說:“是啊,這些一叢叢巨大的灰黑‘色’石峰,石柱,仰首蒼穹,直刺藍天,看上去,就像是一片莽莽蒼蒼的森林。”
下午,去逛世博園。
世博園在東北郊的金殿風景名勝區,距昆明市區約4公里。依山就勢、錯落有致,氣勢恢弘,體現了“人與自然,和諧發展”的時代主題,是一個具有“雲南特‘色’、中國氣派、世界一流”的園林園藝‘精’品大觀園。
“來,帥哥,給姐笑一個,姐給你拍一張靚相。”我拿了手機,興致勃勃地拍,一邊歪頭對程一鳴說。
程一鳴故意跟我作對,咧開了嘴,呲牙‘露’齒,做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嗯,不錯不錯。”我嬉皮笑臉:“這笑容,有着牙膏殼裡拼命擠出來的韻味,雖然得不到滿分,看在熟人份上,勉勉強強給合格啦。”
程一鳴又再來一個呲牙咧嘴表情。
“這樣才乖嘛。”我十分滿意:“笑一笑,十年少。”
“要不要多笑幾下,然後笑成嬰兒?”程一鳴搞笑地問。
我斜着眼睛,老大一個白眼向他投將過來:“有這麼高大威猛的嬰兒麼?如果有,誰能抱得動?”
我給程一鳴拍了幾張照片,接着又再跟程一鳴合影。因爲沒有相機,拿手機拍,我跟程一鳴拍來拍去都是大頭照。看到不遠處有管理員,我跑了過去,讒着臉說:“大姐,幫我們拍張相片好嗎?”
管理員倒也熱心腸,一連幫我們拍了好幾張相片親密無間的合照。熱心腸幫忙拍照的同時,管理員也熱心腸地追根究底:“你們是情侶?”
“不,他是我哥我是他妹。”我嘻嘻笑,搶着說。
“你們是兄妹,怎麼長得一點也不相似?”管理員疑‘惑’。
“我們不是親生的,她是我媽從垃圾堆裡撿回來的。”程一鳴心情奇好,跟着我一起胡鬧開玩笑。
“不,你說錯了。”我搖頭,一本正經地糾正:“我不是你媽從垃圾堆裡撿回來的,而是在勞斯萊斯旁邊撿回來的。”
管理員更是疑‘惑’:“這有區別嗎?”
我說:“有。勞斯萊斯比垃圾堆有檔次。”
程一鳴“哈哈”大笑,他這一笑,頓時‘春’‘色’滿園了。
謝過管理員,我們一直往前走。
這個時候迎面走來幾個的外國‘女’子,可能是模特兒,很高,很年輕,身材極好,人很漂亮,打扮也時尚,走到哪兒,都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我自她們身邊走過,一邊爺起頭來偷偷的用目光測量着,待她們走遠後,我對程一鳴說:“她們個子真高,最矮那個也不下180公分,穿上高跟鞋,比你還要高。”
程一鳴給了我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像想起了什麼,忽然說:“拉拉,給一個‘迷’語給你猜,猜中了有獎。”
“什麼‘迷’語。”我連忙問。
“首先聲明,這是一個很純潔的‘迷’語,不要想歪了去。”程一鳴故意裝出了一副很嚴肅的表情說。
“費話多多!”我問:“什麼‘迷’語?”
“猜兩個字,你聽好了:太監本來有,入宮後就沒有了;和尚有,但不能用;中國人的短,外國人的長。那是什麼?”程一鳴問。
“靠!”他的話剛剛說完,我便“哇哇”大叫:“還說不要想歪,你這樣的‘迷’語,本來就歪。”
“你都沒想答案,就說歪。”程一鳴看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
“這還用想嘛?”我“哼”了一聲說:“這麼簡單的東西,誰不知道?”
“那你說,是什麼?”程一鳴問。
“當然是我們‘女’人沒有,你們男人有,身體某個部位。”我說。
“錯。”程一鳴說:“男人‘女’人都有。”
“‘女’人變‘性’纔有?”我斜乜着眼睛問。
“不用變‘性’也有。”程一鳴說。
我搖搜腸刮肚,苦思冥想,還是想不出來:“那是什麼玩兒?”我又再說:“除了男人那玩兒,還是什麼?”
程一鳴搖頭笑:“拉拉,你思想不純潔,所以猜歪了去。”
我不服氣,瞪了他問:“那是什麼?”
程一鳴說:“名字。”
名字?我想了一下,也對。太監入宮之前,本來是有自己的名字,入宮後,名字便沒有了,給改成“小李子”,“小鄧子”,做和尚的,也有自己的名字,但那不能用,只能用法號,外國人的名字,當然比中國人的名字長了,這是衆所周知的事兒。
我追了程一鳴打:“好呀你捉‘弄’我。出這樣歪的‘迷’語,讓我猜。”
程一鳴笑:“是你想歪了去,‘迷’語是純潔的,你不純潔而已。”
遊了世博園後,又上了太和宮金殿。
太和宮金殿是平西王吳三桂和能歌善舞‘色’藝冠時時稱“江南八‘豔’”之一的陳圓圓曾經住過的地方。
我對程一鳴說:“我喜歡這兒,這兒有種遠離塵世,世外桃源的寧靜。我覺得,當年的陳圓圓是幸福的吧?吳三桂這麼愛她,重建了這麼一個美麗的地方,與她相依相守在這兒,快活似神仙。”
程一鳴卻持有不同見解:“我中學時代曾看過金庸的《天龍八部》,我記得,小說裡描寫,陳圓圓並不愛吳三桂,她心中只有李自誠。”
我說:“李自誠有什麼好?他不過是一個驕傲自滿的野蠻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