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愛她吧?”我問。.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我和她在一起,也有五年了。”陌生男子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五年,一千八百個日子,沒有愛情,也有感情的吧?”
“爲什麼要分開?”我又再問。
“她嫌我窮。”陌生男子又再嘆了一口氣:“沒有房子也沒有車子,家裡還有一位年老體弱的母親。”
“這也是理由?”我驚詫:“不是說,愛情是偉大的嗎?不是說,愛一個人,便要容納他的一切嗎?”
“現在的‘女’子,很現實。”年輕男子苦笑。
我把那辛辣的納西東巴煙,放到嘴裡,輕輕的又再吸了一口。吸一口,便要咳嗽一陣,再吸一口,又要咳嗽。但我並沒有把煙扔掉,還要再吸,覺得過癮,痛與快樂並存着。不想煙又再放到嘴邊,還沒來得及吸進肚子裡,後面突然衝上來一個人,一把奪過了。
是程一鳴。
他來了,追到麗江來了。
此時他像了一座大山似的橫了在我跟前,眼神從來沒有過的灰暗‘陰’森,把從我手中奪過的煙拼命地扔了在地上,狠狠地用了腳踩,踩了個稀巴爛碎。
然後,他很粗魯的伸了手拽我,他的手像了鐵鉗一樣,緊緊地拉了我的胳膊,不讓我有掙扎逃脫的機會,霸道地像老鷹捉小‘雞’般。
那陌生男子看到這陣勢,不想平白無故扯進這‘混’水,沒吃羊‘肉’一身‘騷’,他淡淡地,有禮貌地說:“我先走一步,晚安。”
便揚長而去。
程一鳴一直盯了我看,一向冷靜的的他,此時神情有些氣急敗壞。
我迎着程一鳴的目光,也着看他,沒有說話。
過了不知多久,程一鳴終於放下鐵鉗一樣緊緊地拽着我胳膊的手,痛心疾首地責怪我:“不告而別,獨自一個人離家出走跑到麗江來不算,還半夜三更的,在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男子,單獨在一起眉來眼去,竟然接過他的煙來‘抽’,如果他對你不懷好意,在煙裡下了**‘藥’,到時候哭都沒有眼淚了。”
我依然不說話。
只是靜靜在看着他。我的目光,妖嬈,‘迷’離,曖\/昧,別有意味,還夾雜着絲絲入扣的‘誘’\/‘惑’,我縱容着自己,進入了程一鳴的瞳孔裡。
程一鳴,他還是追到麗江來找我了。他知道我在麗江並不奇怪,因爲白天的時候我拍了兩張客棧照片放到微信去,雖然我沒有寫上一字,但照片上面的一角有一個小小的招牌,上面清清楚楚寫着:麗江XX客棧。
只要用心,就會知道我在哪兒。
我沒否認,我是故意的。甚至傍晚我走出小客棧的時候,故意跟老闆娘客套,問她麗江的酒吧最好玩的是哪一家?在古城的哪個方向?如果程一鳴追來,也會像我昨天一樣,到麗江的時候已近凌晨,如果追到客棧,一打聽,自然知道我會在哪兒此時我們所站的地方,距離“千里走單騎”酒吧不遠。
此時月光很明亮,照着程一鳴那張帥氣的臉,還有堅毅的下巴,高‘挺’的鼻子。高挑的身板子瀟灑風骨,有着一股超凡灑脫的氣質。他看着我的眼神,漸漸溫柔了起來,那麼軟,軟得讓人融化。
電光火石間,程一鳴忽然就用了力,粗暴的,不由分說的,伸手一把拉過了我。我被他猛地一拉,身子不平衡,站立不穩,不禁一個踉蹌,便前赴後繼落到了他的懷抱裡。
程一鳴捉住了我,緊緊地把我擁到了懷抱裡。然後,程一鳴便俯下了身子,把他的‘脣’湊了近來。
程一鳴的‘脣’,很溫暖,他的呼吸熱乎乎的噴在我臉頰上,帶着狂熱和渴望,然後,程一鳴的‘脣’慢慢地啓開了我的‘脣’,他的‘脣’近乎炙熱,細細的,溼溼的,那麼密,那麼溫柔,如玫瑰‘色’的黃昏小雨。
我瞪大眼睛,呆立地那兒,頭腦逐漸空白,一顆心心“突突”地跳。
程一鳴‘吻’了我!
他,他主動地‘吻’了我!
原來,接‘吻’是這樣的美好,是人生最快樂的享受。我‘迷’戀程一鳴的‘吻’,有一種猝不及防的卻又驚喜‘交’集的沒頂感覺,我覺得自己的全身燒了起來,彷彿點燃了一大片乾枯的草一樣。我不禁纏住了程一鳴,用手臂,感覺到一種‘春’天夜裡溼潤的芬芳蔓延開來,寸寸的,遍地都是了。
在麗江,在這個海拔2400米的美麗城市的夜裡,我和程一鳴緊緊相擁着,熱烈的互‘吻’着,腳下是美麗的彩石板,旁邊是溪流之上的石拱橋,古老的民居,‘門’窗和樑檀籠罩着歲月的煙塵。
我心底裡,頓時便有了塵世裡暖暖的醉。我記得,有一本書上說過,男人的嘴‘脣’比身體更保守,那是最忠於愛情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程一鳴放開了我,撫着我的頭髮,柔聲說:“拉拉,夜深了,回客棧去吧。”
我說:“嗯。”
程一鳴牽着我的手,走了幾步,突然就蹲了下來,他說:“拉拉,累了吧?來,我揹你回去。”
我喜悅:“好。”
我爬到程一鳴的背上,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程一鳴的背很溫暖,一種濃郁的男‘性’荷爾‘蒙’,一陣又一陣的,朝我撲面而來。程一鳴身上的氣息,太有‘誘’‘惑’力,讓我全身酥軟,腦子不受控制地浮想聯翩,心血沸騰。
一路走回客棧,程一鳴一路跟我說他和丁諾敏的事。
那次他去上海出差,是跟他公司的財務總監薛大明一起去。到了酒樓裡,巧得很,遇到獨自去深圳旅遊也是住在那家酒樓的丁諾敏。
後來,程一鳴和丁諾敏去吃了一頓飯。
薛大明因爲去探望他在上海工作的妹妹,沒跟他們一起。那頓飯,丁諾敏在程一鳴的茶水裡放了‘藥’,他喝了後,整個人暈乎乎的,雲裡霧裡,很難受,****中燒。
後來的一切是如何發生的?
程一鳴一點也記不起來,他真的記不起來了。只是清醒過來後,睜開眼睛,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躺在酒樓的‘牀’上,而丁諾敏,則躺在他身邊。
那天晚上丁諾敏上‘門’跟我示威後,次日又再找到了程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