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我的紅‘色’保時捷卡曼到酒店裡去接方紫蘇。.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酒店對面是一家大商場,商場‘門’口的上方有一塊大屏幕,上面放映着方紫蘇的一個洗髮水廣告。
只見方紫蘇手中拿着一瓶洗髮水,很風情萬種的仰起頭來,把一頭黑亮柔軟的長髮輕輕一甩,巧笑倩兮,她用了極度‘迷’人的聲線說:“我的自信,是來自你給予的風采,XX洗髮水。”
我每次看到這個廣告,總是有噴笑的衝動。
方紫蘇那頭黑亮柔軟的長髮不是她的,別人不懂得,我是懂得的。真不明白,那XX洗髮水的廣告商爲何找上方紫蘇做代言廣告。
要知道,方紫蘇的髮質不好,還不是一般的差,是特別差的那種,乾燥,粗,加上因爲做演員,髮型常常換,幾天換個顏‘色’,還經常燙,更是雪上加霜。
可見廣告歸廣告,有時候廣告可算不得真。
方紫蘇上了車後,把架在鼻樑上的大黑超除了下來。
她打扮得很淑‘女’,一改平日裡的美‘豔’:雪紡面料的半袖衫,潔白純淨的‘色’彩,卡通可愛圖案,配一條蕾絲雪紡碎‘花’裙子,臉很素淨,清湯掛麪,掃眼看去,就像一個在校的清純大學生。
我差點沒認出來,忍不住取笑:“好一個披着羊皮的狼。”
方紫蘇很認真地說:“親,因爲你成功地把自己嫁出去了,因此我向你偷師學來的泡男心經是男人的,都喜歡這款清純可愛型。”
我聳聳肩,很不以爲然:“人家寒傾落,可不是普通男人,他丫是閱‘女’無數,萬‘花’叢中走,早已練成火眼金睛,一看就會看穿眼前的‘女’人是人還是妖。”
方紫蘇說:“我從良了不行麼?”
我看她一眼。
從良個屁!
不是我損方紫蘇。這丫,既然穿得再淑‘女’,看過去,也是風塵,舉手投足,哪一樣都是妖嬈。有關於她的那些香\/‘豔’沉淪故事,不管真與假,在衆人眼中,早已刻在三生石上,翻不了案。
不過寒傾落那傢伙,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人家說,男人都好‘色’,‘色’心稍強一點叫‘色’狼,再強一點叫‘色’鬼,更加強就叫‘色’魔,尤其強那就成了變態‘色’魔,好‘色’到了極致,被稱作人體美學藝術家。寒傾落那丫,估計沒達到登峰造極的“人體美學藝術家”,也沒差多遠了。
到了寒傾落的“魅力無限形象設計”工作室。
剛剛進‘門’,有穿了職業套裝的工作人員迎上來。
那是一個高挑靚麗的年輕‘女’孩子,大概是新來的,並不認識我,她說:“歡迎光”待看清楚來人,頓時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跳了起來,指了方紫蘇,興奮地嚷嚷:“咦?你……你……你不是方紫蘇麼?是大明星方紫蘇!”
方紫蘇微笑,朝她點點頭:“你們老闆在麼?”
‘女’孩子略一猶豫,然後問:“請問,你們有預約嗎?”
方紫蘇搖頭:“沒有。”
“哎……沒有預約……”‘女’孩子爲難,看了看方紫蘇:“老闆說了,如果沒有預約,無論是誰,恕不接待。”
“你們老闆架子真大。”我“哼”了聲。
方紫蘇還是微笑,對‘女’孩子說:“麻煩你對你老闆通報一聲,說蘇拉拉找他,是不是也要預約?”
“你是什麼意思嘛?”我沒好氣,瞪了她一眼:“爲什麼非要說是我找他?你直接報上‘方紫蘇’的大名不就行了?”
“人家寒二公子跟我又不熟。”方紫蘇抿嘴笑:“他跟你是朋友是不是?報上‘蘇拉拉’三個字,估計比聖旨還要靈。”
“呸,誰和他是朋友來着?”我自然不肯承認。
“蘇拉拉,從實招來,你到底和寒二公子有沒有曖\/昧?”方紫蘇一副瞭如指掌的神情:“如果沒有,你幹嘛要心虛?”
“我哪裡心虛了?”我悻悻然,嘟噥:“我和他本來就不是朋友好不好?”
‘女’孩子疑‘惑’,看看方紫蘇,又再望望我,剛想要說些什麼。這時有另外的工作人員走過來,是寒傾落的小助手霍山,見到我很是意外。
他笑着說:“咦?拉拉姐,好久不見,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他又再問:“拉拉姐,找我們老闆?”
“嗯。”我問:“他在麼?”
“老闆在樓上呢。”霍山說。
“麻煩你通報一聲,說我有事找他。”我說。
霍山笑:“拉拉姐你等等,我請示請示。”他掏出手機,打了電話,過了一會兒他笑容可掬地說:“老闆說,請拉拉姐上樓去呢!”
方紫蘇用手脅撞了我一下:“對吧蘇拉拉?我說的話沒有錯吧?報上‘蘇拉拉’三個字,比聖旨還要靈。”
我白了她一眼。
偏偏霍山在旁邊推‘波’助瀾,笑着說:“老闆待拉拉姐確實是另眼相看。我跟老闆好幾年了,除了拉拉姐,就就沒見過老闆待誰這麼好脾氣過。”
方紫蘇給了我一個“看吧看吧”的眼神。
我白了她一眼。
靠,好像我跟寒傾落真的是有曖\/昧似的其實,我只是嘴裡不承認,卻是心虛得很,因爲我和寒傾落之間,確確實實是有着不爲人知的說不清道不白的關係。準確來說,是寒傾落,一廂情願的對我有曖\/昧。
而且寒傾落對我的曖\/昧,是不懷好意的。
他的動機不外是爲了報復。
我小心眼地猜想着,寒傾落這丫,一來報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跟他來那個“更有意思”的事,二來報復我奪他姐姐寒靜兒的“夫”之恨。
我跟方紫蘇剛剛上了二樓,就看到寒傾落雙手‘插’在‘褲’袋裡,嘴裡嚼着口香糖,吊兒郎當的從他的辦公室走了出來。
他咧着嘴說:“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兩大美‘女’大駕光臨,讓小店真是蓬蓽生輝,榮幸之至。”
我“哼”了聲。
心裡想:榮幸他的頭!
倒是方紫蘇,斜了眼睛睇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這一笑,還真是媚眼如絲,她用無比嬌媚的聲音說:“寒二公子還好意思說熱烈歡迎,我想見你大帥哥一面還真不容易,不但要找熟人路線,還要過關斬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