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之非你不可024滾燙的溫柔

強取豪奪之非你不可 024.滾燙的溫柔

這雙手,是……顧博明麼?

杜予清於迷迷糊糊中想着,應該是顧博明沒有錯,他對她好,絕對不會讓別人靠近她的身的,尤其是當她意識不清的時候。

可是,即便是他,那也是不行的。

“不,不可以……”

腦袋枕在枕頭上面輕輕的搖晃着,杜予清在睡夢之中開始呢喃,她是當真意識不怎麼清楚的,她實在分不清這到底是夢裡還是現實,她只知道,鼻尖有一股子陽剛氣息在縈繞,並不多濃郁,卻絕對是狂肆凜凜的,鑽進她的鼻尖,直將她神智都在襲撩。

這種被侵襲撩撥的感覺太過真實,就像是上一次被他奪去初吻一樣,直逼她的心臟,叫她五臟六腑都是緊迫,所以,杜予清有些受不了了,直覺就在開始掙扎……

“不行,不行,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

正在解她衣釦的手微微一頓,眉梢凜一凜,顧博明動作停頓之中,向着杜予清傾身下去,鼻尖抵住她的,呼吸似有若無的拂上她的面孔,薄脣輕輕觸碰一下她的,他聲色啞啞,低低道:“睡的這麼安心,就這麼相信我不會碰你?”

“唔……”

“還敢應?”

薄脣淺淺凜着,顧博明眉彎縈繞着一股子似笑非笑的意味,繼續低啞着嗓子道:“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可不會慣着你。”

“唔……”

再度一聲嚶嚀,杜予清實在是神智不清,她完全辨認不出夢境還是真實,她只知道,自己很難過。

那種難受,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靈上的……

她想哭,想嚎啕大哭!

是誰,到底是誰傷了她?叫她竟然會有一種幾乎要死過去了的錯覺?

是顧博明嗎?

不,一定不會是他,他不會傷她的……

遠山就更不可能了,他從來就只會對自己好,哪怕是豁出去性命,也一定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的。

那麼,就只剩下冰清了……

冰清?

夏冰清?

是啊,夏冰清,是夏冰清啊,是她,她傷害了她!

就連睡夢之中都是皺着眉頭的,緊緊的皺成一道褶子,萬千悲傷都在宣泄而出,即便是睡着的,杜予清的悲愴絕望,都是那樣的明顯,也不知道到底是夢到了什麼,眼眸緊閉之間,她“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就連那哭聲,都是悲愴,儼如絕鳥悲鳴,氤氳着萬千的淒涼,聽着都叫人心惶惶的。

顧博明向來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是這會子,卻連心都顫抖了一下,被杜予清哭泣聲之中的悲涼給震的,他當然不是害怕,只是,驀然之間,他深深產生了一種感覺——要是在這會子對她出手,真佔有了她,怕是,會毀了她,從身到心。

正在剝杜予清月匈衣的手都是一頓,皺眉之間,顧博明最終選擇了先鬆手,頎長身軀向着她傾過去,他伸手將她抱住,擁在懷中,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背……

似是在哄正在哭鬧的小孩子。

重新被擁入懷中,杜予清莫名覺得心安了不少,就連內心深處的痛苦,都在開始減弱……

當然還在哭,可是哭聲之中的悲涼,已經沒有那麼明顯了,並且隨着男人的拍打安撫,越來越弱,在最後,就連哭聲都變弱了下來,用臉頰在一熱乎乎硬邦邦的牆壁上面蹭了一下,杜予清伸出一雙手,將這堵牆抱住,緊緊的抱住。

這牆是她的守護神,是讓她安心的依靠,她要抱着,一定要抱着!

懷着這樣的心思,杜予清重新沉睡了過去,這一回,許是有那樣一堵堅實牆壁的鎮守,她的心裡面沒有那樣痛了,悲傷都在減弱的同時,她緩緩沉睡了去……

這一覺倒是睡的還挺沉的,雖然也並不見得有多安穩,因爲中途總會難受一下,小小的抽泣一下,這樣的狀況維持了挺久,到最後,就連杜予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到後來,一股子裹挾着菸草氣息的男人味道,充斥在她鼻尖。

聳了聳鼻尖,往那堵牆上去蹭一下,杜予清有些微的不舒服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身體,被……抱住了……

一雙修長而緊實的臂膀,將她腰身緊緊箍住,與此同時有一截火炭,在沿着她的腰線,一路向下探去。

臉頰同時還有溫熱的風襲來,不,是呼吸,是男人的呼吸,它正逐漸變的炙熱,一點點拂在她面孔上面,似煙霧,繚繞着她的心,最後,似乎貼在她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眼睫毛顫了一顫,杜予清皺着眉頭想,這誰啊,人睡覺的時候來攪擾,好討厭啊!

半夢半醒之間,杜予清當真是就連一句都沒聽清,並且覺得被抱的太緊了,就連呼吸好似都要被侵奪了,她挺難過的,嚶嚀一聲,下意識的,她就要去推開他……

然而,卻是在這個時候,她的手腕突然被緊緊地扣住了,旋即就是一股子猛力,將她一雙手都強壓在了身體兩側,那力道太強大,堅實,是她壓根就沒有辦法掙脫的力度,於是,只能妥協。

睡夢之中,杜予清想着,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就像是一塊被扔在了案板上面的魚肉,平展開着任人去宰割呢?

就在這等胡思亂想之間,那一截炙熱的火炭,再次摸向了她的身子,貪婪地從她的鎖骨滑到了月匈部。

他好像很喜歡那裡,在那裡流連了許久,甚至是又揉又搓的,讓她都疼了,緊隨着,就慢慢滑了下去,到肚子,小腹,再從腹部到……那兒,那種堅持堅定,是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的!

細微地皺起眉頭,在火炭觸及到那兒的一剎那,杜予清下意識的就要開始掙扎了,然而,男人那火熱的氣息灑在了她的臉上,髮絲一點點撩過她的頸子,癢癢的,刺刺的,讓她在不舒服的同時又有些心尖發癢。

旋即,另一截火炭便落在了她的脣上,隨之而來的還有滾燙的目光,直讓她渾身都開始發毛,即便是在夢裡面,都能夠完全察覺到的侵佔谷欠望……

心裡頭“咯噔”一下,在睡夢之中,杜予清開始不安地掙扎,她扭掙的很是劇烈,動作是很大的,偏偏,身體被強行摁住了。

杜予清實在是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種無法抗拒無從抵抗的力量所籠罩着,對方的身體極熱,仿若是散發着熱氣的大火爐一般,正在緊密又嚴實地覆蓋着她的身體,侵佔着她身子的每一個角落……

與此同時侵佔而來的,還有男性那特有的情 欲氣息,充斥在她的鼻尖,將她整個人都密不透風的包裹住了,這感覺太難以形容,是她從來都未曾體會過的,直叫她的心,都是莫名其妙的一陣狂亂跳動!

她很緊張,緊張極了,同時又開始害怕,內心深處被一陣恐懼侵佔,一聲驚叫之間,杜予清再度開始了猛烈的掙扎,偏生的,她的腿側這會子卻被一正在蠢蠢欲動的石更物抵住……

那種硬實,是杜予清從來未曾體會過的,她並不怎麼清楚到底是什麼,但她卻深知,絕對是危險的,一怔,杜予清就懵了。

卻就是在她怔愣着的那個瞬間,她的脣,被紮紮實實的堵住了……

密不透風,毫無間隙。

鼻腔裡發出一聲悶哼,杜予清正想要掙扎,那帶着熱度的蛇,就開始撬開她的牙齒。

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了,動作不僅不熟練,甚至是帶着少年的獨有青澀,很慢,卻也堅定的,緩緩的,往她的脣齒裡去……

試探性的舔了一下,再然後,就是她的舌尖被叼住了,那人似乎也不懂怎樣才能更好的表達,只緩緩的,帶着那種特有的像是珍惜一般的小心翼翼在愛憐地吻着她,毫無技巧,卻紮紮實實的,將她安撫了。

於是,變的不那麼抗拒了,杜予清開始喘息,張着嘴,無意識的承接着那力量的侵佔,溫熱,滑膩,僵硬之中帶着點靈活,很陌生,是她畢生第一次感受到,卻真……挺好吃的。

就像是在吃糖果的孩子,眼睫毛顫抖之間,杜予清開始去搶食,去品味,那傢伙不知道爲什麼有一瞬間的怔愣,狠狠的愣住那一種。

久久都沒有動作,直到自己的鼻尖都發出了抗議的哼唧聲,他才重新覆過來,這一次,不再是試探性的,而是狂猛的,儼如襲擊……

火熱,帶着某種獨有的霸道,狠狠的攫住她,在她脣齒裡面掃蕩不停,同時,那火炭更是在開始霸道地扯開她的衣。

用力挫揉,激情的吻,落在她肌理上,同時有東西在咬住她月匈上的那小紅莓上,彷彿某種正在進食的野獸,吞噬的兇狠。

有點痛,更多的卻是陌生的不適,心裡惶惶的,莫名覺得這是不對的,杜予清喘息着再度開始抵抗……

男人卻扣住了她的頸子,狠狠的就又將她按了回去,然後,再次堵住她的脣,這次吻得粗魯,帶着一種要將她血液都焚盡燒燬的熱度。

這樣的溫度即便是在夢裡面,都是異常清晰的,甚至是真實的,就像真的在被吻住一般,杜予清眨着眼睛,於迷迷糊糊之中開始努力的去睜開眼睛……

她想看清楚,這到底是夢還是真實,她要看看,身上到底是不是真有人在吻着她。

偏偏,她卻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她甚至都還有一些缺氧,腦袋很暈,還很沉,沉的她都擡不起來,喉嚨裡面發出嗚嗚嗚的嚶嚀,小獸一樣悲鳴着,杜予清抗議不已……

這一次倒是如了她的願,很快的,男人便將她的脣齒鬆開,當然,也僅限於鬆開她的脣齒而已,旋即的,就有熱度開始在她頸子上面滑動,那感覺,就像是她的頸子是美食,正在被野獸舔食。

哼哼唧唧着,杜予清難受的皺着眉,向着對方伸出了手,也不知道到底是要抗拒,還是要去擁抱他……

很明顯的,對方理解成了想觸碰自己,一把將她的手抓住,提到嘴邊吻了吻,張開嘴,一口白牙在其上咬了又咬,旋即,便很是理直氣壯的與她十指教纏着,同時,去繼續熱情地吻着她,青澀的動作略是粗魯地去扯開她其餘的衣。

還以爲這一次又會遭逢到她的劇烈掙扎呢,偏偏,沒有了,不知道是十指相扣的舉動叫她安了心,還是他的親吻讓她覺得熟悉了,沒那麼抗拒了,總之,杜予清是不再掙扎了……

然,這卻並不代表她是贊成的,至少,她的表情不怎麼好,眉頭緊緊皺着,腦袋不停的晃一晃,哼唧着,並且隨着他更過火的動作開始發出破碎的喘息,聽着就可憐,在一看她的臉,更是覺得可憐兮兮的。

眉頭輕輕蹙起,體內的涌動瞬時之間便熄了火,方纔那股子躥涌着的,叫囂着要佔了她的暴戾因子,也在開始消散,那正在揉掐着她軟雪的手,於戀戀不捨之間,開始鬆開了……

擡起,探向了杜予清的臉,在她臉上輕輕觸碰了下,顧博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不夠心狠,這等絕佳的佔有機會,就這樣被他放過了,接二連三……

這麼心軟,可怎麼成大事?

雖然是如此咒怨着自己,然而,顧博明依舊是沒有再多行動,眼眸低垂着將杜予清上下來回的掃量了一遍,他幾乎是將她從頭看到腳,一點一點,很是仔細,眸光,透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虔誠,儼如……膜拜。

好吧,不能再多看下去了,否則,真的會幹出畜生都不如的事情的!

捂住鼻子,猛地別過臉去,顧博明那張厚臉皮氤氳出了些微的熱氣,貌似是……不好意思了。

他不明白,剛纔親啊摸啊的都沒覺得臊,怎麼這會子……

呼吸微微粗沉,喘着氣,強忍着想要繼續的念頭,顧博明雖然萬般不甘心,卻又奮力的將膠在杜予清身上的眼神撕開,扯過被子,他很是粗魯的直接將杜予清整個人都蓋住了。

因爲動作太隨意,又旨在把她那具幾乎被自己剝光了的身子蓋住,顧博明這樣一下子,甚至是連杜予清的臉都矇住了……

臉一黑,顧博明立刻又着急的將被子拉下來一點點,飛速,好似生怕會把她捂懷了般。

他從來沒有照顧過誰,也不會,因此,動作很生澀甚至略顯笨拙,然,卻是貴在……真誠。

雖然急迫卻並不粗魯,拉下被子,讓杜予清的臉兒露出來,能夠順暢的呼吸,把被子在她肩側掐好,確保不會透風,低下頭去,薄脣輕輕碰了下她脣角,顧博明低語私喃般,道:“記着,你欠我一次。”

下一回,我堅決不會再放過你了,杜、予、清!

顧博明倒是理直氣壯的很吶,他這話聽起來,竟就好似他這一次放過了杜予清,沒有對她做更深一步的親密行徑,是他的寬容,是他對她的縱容和疼惜……

可在事實上呢?

分明就是他在耍流氓!而且耍的還是大大的流氓!

要知道,杜予清可不是他的女朋友,人家甚至心裡面有的都從來是另外一個男生,彼此之間除了他自己時不時的耍耍無賴死纏爛打之外,就連曖昧都不曾有過的,他如斯親熱舉動,簡直可以算的上是……冒犯了。

不過人顧博明纔不會這樣想,在他看來,他喜歡杜予清,他在追求她,他對她是勢在必得的,那麼,她就是他的,對她做出各種親密的行徑,乃至是真正的得到她,都是完全在理的,是很正當的,纔不是冒犯!

緊緊擁着杜予清,下巴抵進她的頸窩子裡面,蹭了一下,顧博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頓安……

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感覺,但是他知道,他喜歡這個味道,是她的,他要讓這樣的馨香只屬於,只在他的身邊環繞!

所以,他要得到她,勢在必得!

撫摸着她的眉眼,用指尖去勾勒她,去將她眉頭褶皺撫平,感知着她的疲倦,她的痛苦,她的心碎,用力的將她抱在懷裡,雙腿盤住,顧博明直接將杜予清抱了起來,以着抱坐的姿勢,讓她靠在自己懷中,用手掌,去輕輕地撫摸她的脊背……

這姿態,就像是在哄着一個做了噩夢的孩子睡覺。

燈光,照在顧博明剛俊陽剛的臉龐上,有着一種滾燙的……溫柔。

許是感受到了,連心頭的苦都被撫平熨暖,眉頭皺了一皺,旋即又緩緩鬆開,臉頰在某熱燙又堅實的牆壁上面蹭了一下,咂咂嘴,躺在顧博明的臂彎之中,杜予清終於……安靜地,睡了過去。

眉角勾勾,顧博明滿意的笑了一下,淺淡,卻深刻。

因爲方纔的親密,顧博明的上半身是裸悜着的,那精壯並不顯乾瘦的身材暴露在外,在昏黃檯燈的映照之下,竟像是塗抹上了一層蜜的蠟,是古銅色調的,泛着專屬於男性的美麗,是力量的美……

這種力量,是慕遠山不能相匹敵的,他雖然也注重鍛鍊,身材也不錯,但是到底不是從極小開始就被強制着進行專業的軍事化訓練長大的,不可能鍛造的出顧博明這等身材,軍人專屬的。

可以說,顧博明和慕遠山完完全全就是兩類不同性質的男生,秉性脾氣等各個方面,也都是截然反差的,他們兩個甚至都可以拎出來分別代表一派,這也是爲什麼,即便是在已經對顧博明有了本能的信任之後,杜予清依舊沒有辦法察覺到自己對他的喜歡的根源所在……

到底是兩類品種的男生,她的眼光,總不至於在簡短的幾個月時間之內,就變化這麼大吧?

她從小就跟慕遠山一起長大,從來都是感受着他的溫善照顧,在他那等近似於大哥哥的呵護之下開懷成長的,一直都好喜歡,喜歡他溫和不激進的方式,喜歡他寬和待人的態度,而她自己,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他的影響……

所以,她總以爲,自己跟慕遠山是一類人,就是應該捆綁在一起的!

所以,當升入大學之後,遠山表白說喜歡她,一直都喜歡她,不是哥哥對妹妹,而是男生對女生的那一種喜歡,他想要跟她在一起,用戀人的身份,而非多年的兄妹關係……

當即的,杜予清就接受了,她甚至都沒怎麼多做思考的,因爲她覺得理所應當,覺得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一件事情,好像事情就應該是這樣進展的,而且說真的,跟遠山變成戀人之後,她也沒有一丁點的排斥和不適,所以,就更加堅定了,她就是跟遠山要捆綁在一起的念頭。

說真的,如果沒有顧博明的半道強勢插??入的話,她或者,真的就會跟遠山這樣一輩子了,當然,前提要夏冰清沒有使計,沒有陷害自己或者遠山……

可是在經歷了夏冰清的劇變之後,杜予清驀然明白,事情,似乎不應該是這樣的。

瞧,連冰清都不是她認識的那一個,或者,自己是時候換一種方式去看待問題了,至少對遠山,她就不應該一直持着這種理所應當的態度……

以前杜予清會覺得,這一份理所應當是正確的,就是女生跟男生之間的感情,然,在歷經了夏冰清陷害之後,忽而之間,她就覺得——不對勁。

是當真不太對勁。

或者,就是因爲太自然了,太容易接受了,反而不像是……愛情,而是,多年的……習慣使然。

習慣使然?不是愛情?

心頭都是一個停拍,心尖上的肉狠狠一揪,杜予清猛地彈坐了起來……

她用力太猛,猝然坐起,這樣劇烈的舉動,怎麼可能不驚醒躺在身旁的顧博明?

腰腹一個用力,也是猛地坐了起來,速度完全不比杜予清慢,還以爲是遇到了危險,即便纔剛醒,或者連意識都還沒完全轉醒,顧博明的臂膀,依舊本能探向身旁,將杜予清圈住,往懷裡一按,有力的,強勢的。

男人此舉,保護姿態分明,完全就是下意識的,用他的胸膛,爲她抵擋一切暴力和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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