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委會一結束,訓臘鳳就急匆匆的到訓敏的辦公室彙報情況:,“劉縣長,無名公司的邱良超已經走了?”,“我已經知道了。”,劉敏有上些遺憾的說,出現這樣的意外,是他沒有想到的,縣政府剛剛纔作出決定,要無名公司爲水泥廠擔保,邱良超馬上就去了香港,真是很不湊巧了。
“劉縣長肯定不知道邱良超是什麼時候走的吧?”,劉臘鳳問。
“怎麼?”,劉敏問,他知道劉臘鳳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問這個問題。
“我們剛剛開完完,作出讓無名公司爲水泥廠擔保的決定,邱良超馬上就走了,這是不是有些太巧合了?劉縣長,事有蹊蹺啊。”,劉臘鳳篤定的說。
“你的意思是邱良超是故意走的?爲的就是不想給水泥廠擔保?”劉敏目光凌厲,鄭重的問。
“當然,要不然他遲不走,早不走,偏偏我們剛開完會,馬上就走了?有些人恨不得邱良超能走,這樣他就可以讓自己的計劃得逞。”,劉臘鳳恨恨的說。
“不會吧?古縣長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劉敏詫異的說,他確實不太相信,最主要的是,古建軒真要這樣的做的話,對他自己沒有一丁點兒好處。
“劉縣長你是宰相肚量,哪又知道識人識面,不識心啊。今天上午剛開完會,古建軒就去了縣委樓彙報工作,居心叵測啊。”劉臘鳳嘆惜一聲,好像是在爲劉敏感嘆。
“臘鳳縣長,古縣長向朱〖書〗記彙報工作,是正常工作。”,劉敏心中憤怒異常,但當着劉臘鳳的面,他還是強忍着怒意。
劉臘鳳看到劉敏雙後緊握着拳頭,心中得意的一笑,古建軒啊古建軒你可知道,這個常委,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在縣裡,劉敏雖然鬥不過朱代東可到了市裡呢?只要黃子良市長還在,朱代東就只能屈服和退讓,也許這個古建軒就是劉敏來芙蓉縣的第一個犧牲品。
“劉縣長,你是君子,可有些人未必也跟你一樣。”,劉臘鳳又悄悄的添了一把火。
“我們要相信同志,記住,這件事是巧合你也不要到處去傳。”,劉敏慎重的說。
“劉縣長放心,我不是長舌婦,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我很清楚。劉縣長你剛來芙蓉縣有些情況可能還不太瞭解,很複雜的。”,劉臘鳳意味深長的說。
劉臘鳳離開縣長辦公室的時候,心情很愉悅,作爲一名擔任了快十年的副縣長,她的觀察力非常敏銳,劉敏此時應該很憤怒。而人一旦憤怒,就會做一些偏激的事特別是對男人而言,憤怒可以迷失他們的雙眼。
劉臘鳳猜的沒錯,劉敏確實很憤怒,自己剛剛想搶在朱代東之前幹一件事,還沒有動作,馬上古建軒就去向朱代東告了黴。而且爲了不讓自己達到目的竟然還無恥的讓邱良超離開,這一招聖底抽薪,真是絕,絕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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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能讓人的智商變低,作爲一縣之長劉敏很不喜歡被別人欺騙,不,這比欺騙還讓他受不了古建軒和朱代東這是把自己當成猴在耍!是可忍孰不可忍,劉敏騰的站了起來走到窗口,仰望着天空,他很想高聲長嘯,他有滿腹的怨恨需要發泄。
人可真的都有兩面性,人前人後不一樣,臺上臺下也不一樣,自己原來認識的朱代東,感覺像個翩翩君子,可到了芙蓉縣之後,劉敏覺得,朱代東是個小人。而且還是個權力慾非常旺盛的小人,不就是沒有提前打招呼嗎?犯得着這樣麼?
劉敏一直以爲縣政府真的不能干涉無名公司的經營和管理,因爲這是協議的,而且還是經過了昌隆達的律師審閱,對條款的規定非常嚴厲。可以說,如果芙蓉縣違約,後果十分嚴重,當然,這有個前提,法院得公正的判決。
可現在看來,這個條約是無實效的,朱代東經常能引導無名公司的決定,甚至這次邱良超的迅速出國考察,恐怕跟朱代東也不無關係。
雖然很憤怒,但劉敏還沒有失去理智,他站在窗口吸了好幾根菸後,把胡新星叫來,讓他去打聽一下邱良超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芙蓉縣的,這很重要。他不能僅憑劉臘鳳就一面之詞,就怒氣沖天。另外就是胡振海在縣政府常務會議之後,去縣委樓彙報的到底是哪方面的工作,當然,這個情況很難打探清楚,但也要努力一試。
第一個情況,胡新星很快落實到人,他有個鄰居正在好國道芙蓉縣收費站工作,今天又是他值班,打個電話,很快就得到了邱良超離開芙蓉縣的準確時間。在芙蓉縣,也就只有無名公司有一臺奔馳,對於這輛車,可以說,絕大部分的人都認識,何況胡新星的那位同學還是收費站的,胡新星一說起,他馬上就記起來了。查了一下記錄,明確無誤的告訴他,邱良超的車是十點離開的。
胡新星翻了一下上午的會議記錄,常務會議九點五十才結束,這個邱良超果然是在接到消息之後才離開的。
因爲有熟人,所以胡新星能很快的得到耶良超離開芙蓉縣的準確時間,可胡新星的文學底子非常好,但理科似乎就太差了,就算會議結束之後,古建軒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邱良超,十分鐘的時間,邱良超能趕到收費站嗎?何況邱良超作爲無名公司的老總,他要離開公司,而且一走就是兩三個月,對公司的動作,不做任何交待,就能這麼走了?要真是這樣的話,耶良超好像就成了無名公司多餘的人了。
邱良超的離開時間好查,但要問到古建軒向朱〖書〗記彙報了什麼工作,就實在太難了。
一是事情纔剛剛過去幾個小時,知道的人也許就只有古建軒、朱書記和黃彬,古建軒和朱〖書〗記,胡新星都不好去問,他只好藉故去了趟縣委樓,找黃彬打聽了一下。
黃彬當然不可能告訴胡新星,不要說他與胡新星分屬不同的陣營,哪怕就是縣委這邊的人問起,他也不會說的。胡新晏見從黃彬那裡問不起什麼,就採用迂迴的辦法,找到縣委辦一位副主任,但那位副主任很快也給胡新星迴了話,這件事他也不太清楚。
“劉縣長,古縣長上午去縣委樓,彙報的應該是常務會議上的事,但這只是我的推測,無法證明。而邱良超那邊,我查過,他確實是在常務會議之後,才離開芙蓉縣的。”胡新星說,他沒把握的事,反而說得八九不離十,他有確切信息的,反而得到了錯誤的結果。
“我知道了,小胡,你去準備一下車,我要去趟市裡。”劉敏淡淡的說。
“好。”胡新星詫異的看了劉敏一眼,他有心要提醒一下他,但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
胡新星一走,到敏就給黃子良打了個電話,“市長,下午我要去趟市裡,你在市裡嗎?”,“小劉,有事?”,劉敏不置可否的問。
“有些事想向你彙報一下。”,劉敏說,在黃子良面前,他沒必要說假話,自己當了七年多的市長秘書,與黃子良之間也建立起了絕對的信任關係。很多事情,別人不好說的,跟黃子良就能直言無忌。
“小劉,上午發生在湘羅市的事,你知道了嗎?”黃子良淡淡的問。
“是的,我們剛剛開過常委會,將由朱代東同志親自帶隊,率領一支二百人組成的救援隊,和十車救援物質趕去,現在朱〖書〗記已經出發。”劉敏說。
“小劉,我記得你好像纔是芙蓉縣應急委的主任吧?”,黃子良淡淡的說。
劉敏這才聽出,黃市長今天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他心裡想的都是如此發泄心中的怒火,卻沒有對黃子良的語氣沒有注意。
“是的,市長,朱代東同志認爲,縣裡正在大搞公路改建,離不開縣政府的統一協調。而且湘羅市的新市長是原雨多縣的曹長寬,他們兩個人關係很不錯,就沒有去爭這個任務。”劉敏實話實說。
“好吧,你有什麼事就在電話裡說吧,我在車上,很快就到了湘羅市,等會你再要跟我通話,都沒有時間了。”,黃子良對劉敏的做法很是不以爲然,他身爲縣應急委的主任,竟然讓朱代東干了原本是他該的事,真是不知道跟他說什麼的好。
原來像這樣的事,如果芙蓉縣只派一名副縣長,率領一個救援隊去湘羅市,就已經足夠了,現在朱代東既然要去,你這個當縣長的,就更該拿出該有的責任感來,如果讓別人知道這事,會怎麼想?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見見你,向你取取經,以前沒做過基層工作,很多事情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劉敏笑道。
“很多事情你確實要虛心向朱代東同志學習,他能從一名普通教師,很快成長爲一名優秀的領導幹部,身上有很多值得你學習的地方啊。”黃子良感慨的說,他不知道劉敏能不能聽得懂自己的話,總而言之,自己對這個曾經的秘書,算是仁至義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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