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打哈哈應付了過去,這邊金子忽然驚呼一聲,。 蕭逸聞聲之後脫下身上的大衣披在銀子身上,然後捂住了安安的眼睛“安安,不要看。”
耳邊是金子的啜泣聲,安安心急如焚,可是蕭逸死死捂住她的眼睛不讓他看,是銀子怎麼了麼!爲什麼不讓他看,以往每次蕭逸不然她看總會是有些不好的事情,難道……
“蕭逸!”安安有些焦急,眼睛上的手被拿開了,可是安安卻被金子帶出了房間。“你們在外面等着。”蕭逸示意金子先出去。金子咬了咬脣,逼退眼中的淚水咬着牙出了門。安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但是現在金子的狀態很差,她能在身邊陪着金子也是好的。
門外,金子的樣子很奇怪,安安也不好貿然開口,心底想的安慰的話現在怎麼也說不出口,金子的眼神很冷,他從來沒有見過金子這樣冰冷的眼神。她拍了拍金子的手,小心翼翼的開口“金子姐……”裡面到底什麼情況,爲什麼蕭逸不讓她看。
金子轉過臉看着安安搖了搖頭,安安沒有經過人事,那種事情不能跟她說,再者說,她不願意讓讓任何人知道她的弟弟被人做了那種事情。
門內,蕭逸看着躺在沙發上昏迷的銀子心底涌上一陣複雜的情緒,銀子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人強了,而且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他是被另外一個男人給強了,這種感覺很微妙,他不知道是該對銀子報以同情還是什麼。
蕭逸有潔癖,如果是換做別人他肯定是看都不屑看你一眼,但是銀子是他承認的朋友,所以蕭逸忍者心底的不適幫銀子收拾好了身上的殘留物。包間的沙發另一頭是一件疊放整齊的衣服,看起來像是有人專門給準備的。
難道是那個人?
蕭逸沒有選擇,他知道銀子肯定寧可光着也不會穿那個人給留下的衣服,但是眼下他沒有選擇,身邊完好無損的衣服就這一件。
幫銀子一切收拾好之後蕭逸將金子叫了進來,“安安,等我們一下。”蕭逸在安安額頭上落下一吻,安撫好之後和金子進了房間。,
安安雖然心底有很多疑惑,但是終究壓了下來,在門外等待着兩個人出來。
“謝謝你。”金子心疼的撫着銀子的臉,眼中又蓄滿了淚水,銀子,她從小保護到大的弟弟,居然受了這樣的罪。她最擔心的事銀子醒來之後如果還記得這件事該怎麼辦,他該受到怎樣的打擊。
她的弟弟她自己知道,雖然表大大咧咧但是心思最敏感細膩,銀子,銀子,你放心,姐姐一定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就算是拼了姐姐的性命,我也不會讓那個人好過。
蕭逸淡聲應了聲不用謝“現在怎麼辦,。”雖然是在和金子商議,但是他的心已經不在這裡,安安在門外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他知道那個小妮子肯定又會瞎想,但是她太純潔,他不願意讓她知道這些齷蹉的事。
這對她也是一種保護。
不知道那個小女人能不能體會他的用心啊。
“要不要抹去他的記憶、”蕭逸提議到,這種事情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都是不能忍受的。
金子思索了半天,然後搖了搖頭“銀子從下對這種抹去記憶的方法產生了抗體,就算現在抹去了他的記憶,不到半年他還會想起來的。到時候對他是更大的磨難,我相信我的弟弟不是那麼脆弱的人,他能撐過去,”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金子心底一點底都沒有。
既然金子這樣說,蕭逸也就不再強求,然後打算架起銀子將他帶出去,正在這個時候銀子忽然醒了,金子激動的趴在銀子身邊“銀子你醒了。”雖然她眼神有些躲閃,她在擔心,擔心下一秒銀子的反映。
金子覺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她的目光緊緊鎖在銀子臉上,等待着銀子的反映,就當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銀子忽然笑了“老姐你幹什麼呢,”他接着轉頭看了一下四周“頭好痛。這裡是哪裡,我怎麼在這裡。”
這回是金子詫異了,她有些吃力的開口“銀子你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在這裡?”
銀子推開金子,正起身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蕭逸,格外的吃驚“蕭逸你不是說要去西藏嗎?怎麼還沒出發?”
蕭逸和金子對視一眼,心底都有些瞭然,銀子可能是承受不了刺激換上了選擇性失憶症,他將與那個男人認識的這段時間都忘記了,記憶回到了當初安安和蕭逸離開的時候。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一直盯着他的金子和蕭逸,微微後退兩步,有些心虛的開口“你們兩個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難道我怎麼了?”
金子趕忙開口“沒,沒什麼、”她心頭有一瞬間的放鬆,但很快又被鋪天蓋地的悲傷席捲,她吸了吸鼻子,掩藏住想要流淚的衝動“沒什麼事,銀子,咱們回家。”咱們回家這四個字金子是哽咽的說出來的。
銀子,跟姐姐回家。
金子哭了……
她沒能忍住……
銀子慌了,將金子抱在懷裡“老姐,你哭什麼,你看你哭的,我都想哭了。”他趴在金子懷裡,哭的稀裡糊塗,老姐,我沒有忘,之前發生的一切我都沒有忘。我甚至都覺得活得太噁心,但是老姐,我一醒來看到你紅着眼睛緊張的樣子,明明擔心的要死還不敢表現出來,我一下就心疼了。
我真不是東西,受了這點傷就不想活着了,老姐,我不想讓你擔心,就當銀子全都忘了吧。
姐弟倆抱在一起痛哭起來,蕭逸將空間留給了這對姐弟,他悄悄退出了房間,那個小女人恐怕要生氣了吧。
可是剛出門的蕭逸瞬間就被冰封了,安安不見了……
安安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