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保密性做的很好,所以不少貴婦都是那裡的常客,也讓牛郎店的生意爆棚。
“據我調查的結果,喬麗雲一個月最少會去三次到四次,一個星期一次。”
陸司衍的眉頭越皺越深,看着照片,隱隱有一種噁心的感覺,這個女人到底跟多少個男人睡過?照片都這麼精彩,都這麼多人,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她又做過什麼。
陸司衍又翻到了一張照片,裡面的喬麗雲和一年年紀差不多的男人親密的摟在一起。而這個男人陸司衍還不陌生,他就是盛華集團採購部的經理,宋建國。
他們之間怎麼會認識?陸司衍有些疑惑。
似乎看出陸司衍的疑惑,徐先生開始解釋道:“這個宋建國,我調查過了,和喬麗雲是青梅竹馬,今年四十五歲,一直沒有結婚。和喬麗雲之間的親密關係,應該是從喬麗雲嫁進陸家的時候就有了,之後也一直沒有斷過。他們倆每個月都會固定見一面。上次,喬麗雲說是回孃家,其實就是去見了這個宋建國。據我所知,這個宋建國,目前就是陸先生的公司做事。”
徐先生不愧是偵探,把一切有關喬麗雲身邊的人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砰”的一聲,陸司衍一拳狠狠的砸在桌面上,可見陸司衍有多麼的生氣。
什麼,居然在沒結婚之前就一直跟宋建國在一起?喬麗雲這個女人還真會演戲,居然可以隱瞞大家二十多年,如果不是陸司衍調查,還真的不知道喬麗雲的男人這麼精彩絕倫。
最讓陸司衍氣憤的是,喬麗雲安插了一個眼線進來,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一點都沒有翻倍。
也是喬麗雲聰明,並沒有親自介紹宋建國進公司,因爲她知道陸司衍對她的防備以及討厭,如果是她介紹進來的,一定不會得到陸司衍的重用。
也是這個宋建國有能力,自己進了盛華集團,從底層做起,憑着自己的能力,一點一點做到了經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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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麗雲的這棋很險,但是不可否認的喬麗雲成功的瞞過了所有人。
翻閱到最後一張照片的時候,陸司衍的眼中劃過一抹驚訝,眼神變得暗沉。
簽上一張支票,給徐先生,陸司衍冷聲道:“這是你的尾款。”
徐先生看着上面的數字,有一瞬間的驚訝,“陸先生,這……是不是多了?”陸司衍給他的錢,比倆人之間約定的錢數多了不止一倍,多以徐先生纔會如此驚訝。
“我要你再去給我辦一件事。”陸司衍冷聲交代道。
徐先生似乎明白了陸司衍的用意,安心的手下支票,放在口袋裡,“好的,陸先生。”然後就離開了。
晚上,陸司衍端着酒杯,抽着煙,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下面的人行街道,車水馬龍。
陸司衍的眼神很深沉,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
白景推開辦公室的門,一進來,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煙味,看到桌上殘留的酒,以及站在窗邊的陸司衍,有些意外。
大步的
走過去,沒有關上大門,道:“總裁,你還沒走?”
陸司衍側過頭就看到走到自己身邊的白景,湮滅了手上的香菸,看着白景道:“白景,正好你來了,陪我喝一杯。”
“總裁?”據白景所知,陸司衍很少在工作的地方喝酒,只有少數的幾次例外。
“我說了,沒人的時候,叫我的名字就好。你知道我一直都沒有拿你當過是我的下屬。”
白景似乎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司衍。”
然後走向櫃子前,拿出一隻酒杯。
喝了幾口紅酒,白景纔開口關心的問道:“是和安嵐吵架了嗎?”
以前陸司衍也抽菸,但不會抽的這麼兇,而且自從葉安嵐懷孕之後,陸司衍就很少抽菸了,白景一隻跟在陸司衍的身邊,對他的事情自然瞭若指掌,看今天陸司衍把煙抽的這麼兇,白景唯一能想到,能影響陸司衍情緒的人就是葉安嵐。
陸司衍並沒有回答,緊抿着脣瓣,沉默的喝着酒,過了許久,才轉過頭來,把眼神看向白景,問道:“白景,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白景顯然沒想到陸司衍會問自己這種問題,“認識多少年了?”
白景在心裡默默的算着年數,喝了一口酒道:“如果從小時候算起,大概也有二十多年了吧。”
白景的家庭出身不錯,同樣也是豪門子弟,自然就認識了陸司衍。
但是後來白景落寞了,白父因爲投資不善,導致公司破產,不能接受事實,跳樓自殺了,白母也在那之後的幾年抑鬱而終,只剩下白景和一個妹妹相依爲命。
家道中落,白景消失了一段時間,後來是在大學遇到了陸司衍。
倆人有小時候的情義在,很自然就成爲了好朋友,畢業之後,白景就進了盛華集團,一切都在自然不過。
陸司衍很信任他,把他當成是左膀右臂,而白景也沒有辜負陸司衍的信任,把所有的事情都辦的井井有條,讓人說不出半個不字。
就這樣,白景在盛華集團工作了六年,在心裡白景是感激陸司衍的,他對他有知遇之恩。
“二十年?”陸司衍露出一陣低沉的笑聲,“這麼快二十多年就過去了,我們是不是老了?”
不知道爲何白景聽到陸司衍的笑聲,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總覺得陸司衍的笑聲不達眼底,與其說笑,不如說是冷笑。
“司衍,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微蹙着眉頭,白景察覺出來陸司衍的異常。
收回了笑聲,陸司衍緊抿着脣瓣,過了許久才道:“沒什麼,只是今天發現了一件事情,我最信任的人背叛了我,讓我感覺到無法接受和心痛。這個世界,才連自己最信任的都可以背叛我,我還能信任誰?”
聽到陸司衍的話,白景的心一提,臉色變得很蒼白,手是止不住的顫抖。
喝了好幾口紅酒,才壓下心中的慌亂和震驚,張了張乾裂的紅脣,乾巴巴的問道:“司衍……你說的……那個背叛你的人
……你知道是誰嗎?”
陸司衍轉過頭,看向白景,把他的一切舉動盡收眼底,點了點頭,“知道。”
看到陸司衍點頭的那一刻,白景感覺到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渾身是隻止不住的顫抖,害怕陸司衍發現自己的異樣,白景極力的控制着,喉嚨有些火辣辣的疼,白景還是強迫自己開口問道:“是誰?”聲音有些讓他控制不住的顫抖。
“你想知道?”
陸司衍的眼神直視着白景,那雙深邃陰暗的雙眸,好像能洞悉一切。
白景感覺自己在陸司衍的注視下,彷彿就是一個赤裸的嬰兒,什麼都瞞不過這個男人。
白景不禁有些害怕了,想知道答案的同時又害怕那個答案。但即使這樣,白景還是點了點頭。
陸司衍看着白景蒼白的臉色,額頭上不停的冒着冷汗,把白景一系列異常的動作看在眼裡。
陸司衍就這樣一直看着白景,不回答,讓白景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就在白景受不了陸司衍的這種眼神,想要爆發的時候,陸司衍卻突然笑了。
“呵呵,我開玩笑的,你那麼認真做什麼?該不會以爲我說的那個人是你吧?看你臉白的?還冒了一頭的冷汗?該不會是真的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吧?”
陸司衍半真半假的說道,也不知道他話裡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白景擡手擦掉額上的冷汗,陪着笑,“開玩笑的啊?幹嘛用那麼認真的語氣,很嚇人的知道嗎?”
只有白景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麼的苦澀。
雖然陸司衍說自己是開玩笑,但是白景還是下意識的覺得,剛纔陸司衍那副認真勁,根本就不是開玩笑那麼簡單。
突然陸司衍收起自己的笑容,轉過頭,目不轉睛的看向白景,問道:“白景,你會背叛我嗎?”
“我……”白景有些哽咽,迎上陸司衍那雙異常凌厲,認真的雙眼,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不會倆字。
看到白景遲遲沒有回答,陸司衍收回自己的視線,輕笑一聲,沒有在繼續逼迫白景,“瞧把你緊張的,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你緊張什麼?”
白景鬆了一口氣,沒有面對陸司衍凌厲的視線,白景似乎也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道:“不會。”
白景說的很小聲,也不知道陸司衍聽沒聽到。
又是長久的一段沉默,陸司衍突然低沉的開口道:“白景,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我可以原諒他一次,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諒,我想你明白。”拍了拍白景的肩膀,陸司衍站起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看着陸司衍的背影,白景張了張脣瓣,似乎想要對陸司衍說些什麼,可是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一般,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呆愣在原地看着陸司衍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
看着杯中的酒液,一滴淚順着眼角滑落,低落在酒中,很快就暈染開消失不見,白景一個人呢喃着:“陸司衍,對不起。”然後仰起頭,把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