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沒錯,甚至還有些自傲的男人很快就被打臉,而且是重重的啪啪啪,打得他有些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
何依依想了想然後開口道:“你說的應該是蘇錦吧。”
說出名字的時候就被男人給瞪了一眼,“還想要狡辯什麼,我一說這事你就準確無誤地說出了人的名字。”
再怎麼解釋也只是徒勞,他現在已經認定了這兩個傢伙之間就是有說不得的姦情!而且還是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
何依依衝着人很是不客氣地翻了一個白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腦子了啊,我看你一定是摔壞了腦子,不想傳出去所以硬藏着沒告訴醫生吧?”
她一副已經洞悉一切的眼神看得顧白有些腦袋疼,好想把人給抽一頓,讓她在這種時候還轉移話題!
男人冷着臉道:“回答我的問題。”
清冷出塵,讓人望而生畏的模樣,本來應該是底氣十足的,可是由於病痛,讓他說話的聲音不得不小下來,那說出來的時候猶如是在人耳邊說着什麼情話一般。
聽得何依依這個聲控差點沒噴出血來。
她摸了摸鼻子,確定不會失態以後,才冷冷地看向男人,然後咬牙道:“你別多想,我和他是真的沒可能,畢竟不是我喜歡的一類。”
“你的意思是如果碰到你喜歡的,因爲人爲了你做的事情你還有可能以身相許了?”
人說話又急又氣,聽得何依依一尋思感覺有些不對勁啊,空氣中怎麼那麼多酸啊,她都快要齁鼻了。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他不會因爲我而做出這種毀前程的事情,他自己也不過是個剛出道沒多久的,不過就是熱度高一點,這時候出了什麼黑點,可能不會怎麼好。”
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魅力能夠把人給勾引成這樣,妖言惑衆的應該是人間絕色,像她這種應該做個牆頭草。
“算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我也覺得他不可能是因爲你才做這事。”顧白冷哼一聲,忽然察覺到不對勁,又瞪她,“你倒是把人的底細給查得很清楚啊!”
還說不對人上心,現在是不是又在欺騙他了!
“喂喂喂,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疑神疑鬼啊,我有點累覺不愛啊!”何依依有些傻眼,覺得現在的顧白怎麼看怎麼無理取鬧,甚至讓她懷疑,現在躺在病牀上的真不是醋缸成精了?
躺在牀上的男人又開始冷笑起來:“呵,你還累覺不愛。”
明明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但總感覺自己低人一等的何依依摸了摸鼻子,顯得有些不太高興道:“說話還能不能客氣一點了,都說這只是一個誤會了。”
既然是誤會,那解開以後就好了啊,他沒必要這樣抓着不放。
“你以爲你說是誤會那就是誤會了,我會自己好好調查的,你不用急着給自己洗白。”
反正他現在不會相信。
“你是不是沒有安全感?”
顧白轉身的動作被人的話給僵住了,他閉上眼睛緩和了一下自己表情,才扭頭看向一旁的女人,舒了一口氣,才佯裝親切地問道:“誰給你的這種錯覺?”
他怎麼可能會沒有所謂的安全感,他現在覺得自己無比的安心,呵呵。
只是放在被子下面的手正在慢慢的溼透,他咬牙切齒着,等待人一個回覆,偏偏這人有些沒腦子。
“哦,我只是隨口問問啊,沒什麼特殊意思,看你這麼在意的樣子,還以爲你是害怕呢。”
何依依覺得自己臉大得有些過分了,她剛纔是真的覺得這男人被醋缸給泡了,很可能就是害怕她會跟着別人跑了。
如果她的猜想是正確的,那之前所謂的幾個情敵,她都可以無視了,這樣一個擔心她會跑的人。怎麼可能還去沾花惹草?
可是讓人有些遺憾的是,這個男人否認了,那也就是說,那些女人還是會給她造成威脅,她不得不防備,如果她還想要和這個男人一起好好過下去的話。
“我去給你倒杯熱水吧。”何依依起身拿着已經空了的杯子往外面走,順便再去問問他的主治醫生,人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說。
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那躺在牀上猶如做了很多心理建設的男人才開口道:“如果我說你猜的沒有錯呢?”
“什麼?”
“我的確是在害怕,我想自己應該沒有辦法承擔那樣的後果,所以纔會害怕。”
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回覆的女人,手上的杯子都差點沒有拿穩,她咬咬牙逼迫自己不要太過得意忘形,沒有回話離開了。
只是那步伐都有些輕快。
等人離開,顧白立馬把手機拿起來給那傳送虛假信息的人給破口大罵一頓,那邊人也沒有惱怒,只好笑着道:“我可沒有跟你說過他就是爲了你媳婦做的,只是把他和你媳婦的事情跟你說了一遍而已。”
察覺到自己被耍了的顧白沉默下來:“……”
“嘖嘖嘖,真是沒有想到你原來也是一個癡情種。之前還一直覺得你讓人到我這裡來卻不給她提供任何資源,是讓我自覺冷藏她呢。”
“不要輕舉妄動。”
“得了吧,我自有分寸,只是你好好養傷,等你媳婦幹活去了,我再來好好探望你。”
他們兩個人認識的事情,現在還不應該讓人知曉。
顧白明白,應下在何依依回來之前掛斷電話。
等倒着水,並且知曉了人病情的何依依回來的時候,他就擺着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樣看着她進來。
人的心情似乎不錯,只差哼小曲來表達了,連帶着讓顧白都覺得有些高興,“你做什麼了,這麼興奮?”
“不告訴你。”
顧白是明知故問的,見着人臉上露出促狹的笑,自己也忍不住搖了搖腦袋,隨便吧,就讓她再稍微高興一點。
接下來,由於那番另類的告白,何依依伺候起人來特別的心甘情願,而且照顧得讓顧白也是無比的舒心,兩人之間的分歧也就莫名其妙的被掩埋下來,猶如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