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人要學會知足不是嗎?嗯?”秦詩語挑眉笑道,然後重新掛了上去,轉身就跑。
纔要進電梯,就被一直微涼的手扣住了手腕,把她往外拉。
秦詩語心裡一驚,回眸就對上了那雙墨色的瞳孔,透着盛怒。還有佈滿陰鬱的英氣面孔,眸子裡的殺氣,彷彿要把她吞噬掉。
“姐……姐夫……”她結巴了,葉墨琛怎麼會在這裡?
“你和他上來幹什麼?”葉墨琛捏着她的下巴,強行拽着她進了另一間總統包間。
秦詩語頓了頓,纔回答:“洗衣服,我把他衣服弄髒了。”
“記得來之前,我是怎麼和你說的麼?”葉墨琛撫上她的面孔,修長素白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臉上。
之前秦詩語就研究過,他的手,最適合彈鋼琴了。可他偏偏選擇拿槍,選擇黑暗。
“記得,我沒和他握手。”秦詩語驟然反應過來,立刻說道。
“是嗎?”他眯了眯眼,想起江洋拉着她的手腕,帶她進電梯。他低下頭,看着她的手腕。
猛然拽起她的手腕,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彷彿要把她的手腕掐斷。
“姐,姐夫……你鬆手……要斷了……疼。”秦詩語疼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之前被鎖鏈鎖得她手發麻,現在又被他這樣扣着。
葉墨琛冷冷地眯了眯眼睛,冷聲:“姐夫?”
“葉,葉墨琛……”秦詩語終於開口,說出他的名字。
“秦詩語,你是不是在想,傍上他,就能脫離我了?呵,打的好算盤!”他掐住她的脖子,真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殺死。聲音低沉又狠戾,這個男人,本身就殘忍。
可他帶給衆人,卻是翩翩君子,斯文有風度的形象。沒人懂他內心究竟有多陰暗,有多變態。
忽然的缺氧,讓秦詩語一時反應不過來,她掙扎着想推開葉墨琛。
“不,不是的。”她只得這樣說,那個男人她根本不認識,哪來的傍?
“秦詩語,你敢和我耍花招,我連他都不會放過。”葉墨琛皺着眉頭對秦詩語說道,他還就不信治不了一個秦詩語!
“不,我沒和你耍花招。”秦詩語剛纔的自信,和愉悅,全被葉墨琛挫敗,消失得一乾二淨。
他終於鬆開秦詩語,一把扯開她的外套,俯下頭,狠狠地堵住她的脣瓣。硬是扼着她在牆上,怎麼也不鬆開她。
“疼,葉墨琛。你……”她不知道葉墨琛爲什麼這麼生氣,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忽然,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
“咚咚咚。”
秦詩語渾身一顫,該死!她在和葉墨琛做什麼?被發現就慘了!
“有人,你快鬆開我啊!”秦詩語推搡着葉墨琛,緊張地說道。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誰?”葉墨琛冷着聲音,擡眸問道。
臉上的狠戾,任誰看了都怕。
“墨琛?你在裡面嗎?我找不到詩語了,你出來幫我找找。”秦詩然的聲音傳了進來,更是讓秦詩語顫慄,下意識地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