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雙脣抖動,截斷了藍妙兒發怔的目光。
藍妙兒回過神來,朝他訕笑一聲,這才道:“多謝你的手帕。”話落,她將手帕遞迴他手上,轉身直接離開了。
月均肖錯愕的看着離開的女人,看着手中染血的手帕,正欲追上去,一個穿紫袍的男人突然衝過去抓住了藍妙兒的手,拖着她狠狠的往某處移着。
瞧到藍妙兒難看的臉色,月均肖想去阻止他的行爲,紫袍男人一個回首,一雙帶戾氣的眼眸掃過來,他擡起的步子又放了下來,原來是他。
無奈的輕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手帕,月均肖的表情沉了沉,將帕子收起,轉身離開了。
“你剛纔在做什麼?”被言君離拖着走了許久,沒等藍妙兒反應過來,他突然停下身子,回身朝她厲喝。
“什麼?”藍妙兒眨眼,一臉朦朣的表情。
好一會,她才捏了捏被抓疼的手,蹙了下眉,與言君離保持一米以外的距離。
看着她的動作,言君離輕哼了聲,語氣不善的道:“我問你剛纔在做什麼?你身爲本王的王妃,竟然和別的男人靠得那麼近,你懂不懂廉恥啊?”
“我?”靠得近而已,就這不懂廉恥了?那現代社會上豈不是人人都不懂廉恥?地鐵上人夾人,那近的程度堪比夫妻最親密的某事了,怎麼沒人說廉恥?
見她語頓,他突然將聲音降到了零下幾度,幽冷的聲音道:“還是說,你看到他長得俊朗,準備勾,引他!”
“你說什麼?勾,引他?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勾,引他了?”她火大,胸口突然發疼,這混蛋,他是看她不順眼,準備用不知羞恥這個罪名直接定她死刑嗎?
他輕笑,周身散着攝人的氣勢,嘴角微微扯起,冰冷的語氣道:“若非想勾,引他,有必須與他捱得那麼近嗎?倘若本王沒去,你是不是準備直接靠過去?”
怒極,藍妙兒勾脣,一抹笑意掛在脣邊。語氣輕淡的道:“王爺,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你,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只會做些無謂的糾纏,幼稚可愛。
“你說本王是小孩?”他上前一步,幽深的眸子攫住她的身影,眸中閃着點點寒光,好像饜足的豹子正考慮着要如何處理面前的獵物。
藍妙兒睨着他,突然垂頭,服軟的語氣道:“王爺,臣妾知錯了,方纔臣妾是不舒服,剛巧那位大哥路過,借了臣妾一塊手帕,手完後臣妾已經還給他了,之後,王爺就衝過來帶走了臣妾。”
“就這樣?”對於她的突然解釋,言君離心口一悶,涌上一股奇異的感覺。
“是。”自找死路,永遠只在衝動的時候,譬如早上,譬如她被他惡意打傷後,可是方纔,理智回溯,她知曉,再與他爭下去,只會讓自己吃苦。
一雙凌厲的眸子在她身上來來回回的打量了一圈,言君離這才轉身,冷冷的聲音道:“跟本王走,這回不要再慢了,否則……”威脅的話還沒說出來,藍妙兒已經機靈的呵笑一聲,接了話,“是,臣妾不會了。”